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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夜紫一边对指环部分进行修改一边答腔:“我去哪儿跟他有什么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呢?前两年他就提议要将业务拓展到香港,是她说自己要当个顾家的好女人所以没有达成,怎么现在全然变了一个人?
“你和你们家栾义问之间……没事吧?”
“我们……结束了,这算不算有事?”
她的回答再稀松平常不过,好像不牵扯到任何感情因素,所有的一切就这么完结了,反弄得乔木不知道该如何接下这个话题,“怎么会这样?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会突然分手?如果有什么误会两个人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夜紫,你……”“你要是我朋友就什么也别说。”她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在忘记了,为什么他还要提起?
宁夜紫握着鼠标颤抖的手让乔木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不可否认他一直坏心眼地期待着有一天他们会分手。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当他看到眼前强忍着眼泪,漠视伤口的夜紫时,他却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拍拍她的肩膀,这一刻他才敢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肩头,“有什么需要就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她笑,笑给他看的,“我还正有事要请你帮我呢!”其实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正好乔木跳进了陷阱里,“请你帮我给栾义问留言,让他把我的东西整理好,然后约个时间你帮我取回来。我所有的衣物都在他那里,如果要我全部买新衣服,那可是一笔庞大的开销,我才刚成了失婚女人,不想再失钱财了。”
她说得轻松,笑容却没有融进眼里。乔木知道她和栾义问之间的事他不该介入,也无法介入,但对于她的请求,他却无法拒绝。
“好,我帮你给他打电话。”
他作势拿起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就要打,她没有阻止,也没有回避。
电话响了好长时间,才有人接听,电话那头的栾义问气喘吁吁,像是急匆匆赶过来接听的。
“喂!”
那声音里潜藏的期盼,乔木没有听错,“您好,栾先生吗?我是宁小姐的同事乔木,我们见过面的。”工作室刚成立的时候。
那时候栾义问常常来接夜紫下班,两个男人会不期而遇,这两年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他们几乎已经忘记对方的容貌。
栾义问握着电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乔木也不喜欢这样尴尬的气氛,他只想赶紧结束通话,“是这样的,宁小姐请您把她的东西收拾好,然后你给我打个电话,我们俩约个时间,到时候我会去取回那些东西交还给宁小姐的。”
“为什么是你?”栾义问的声音陡然间大变,“既然是她的东西,为什么她不自己回来取,而要你帮她?为什么?”
“这……”
这让乔木怎么回答呢?他望向坐在他对面的宁夜紫,这个距离她应该能听见他和栾义问之间的交谈,为什么她不回答?
在乔木的沉默中,栾义问像是察觉了什么,他忽然对着话筒喊了起来:“夜紫,我知道你就在电话旁边,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跟刘静薇真的只是朋友关系,我们只是比较聊得来,我会慢慢淡化跟她的关系,你不要……嘟嘟嘟嘟嘟嘟嘟——”
电话被掐断了,这出自宁夜紫之手。
乔木望着她,她紧盯着电脑显示屏,他们谁也看不清谁的心。两个人就这样静默地坐着,直到一阵嘈杂声打扰他们俩的清净——“夜紫!我知道你在里面,夜紫,你听我解释!夜紫——”
是栾义问,他居然追来了工作室,他们恋爱谈了七年,这中间争吵无数,但他从来没有追来过这里。
宁夜紫坐在电脑前,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怎样。
最后还是乔木心软了,他想打开门让栾义问进来跟宁夜紫好好谈谈,没等他站起身,她已经先一步拉开了房门。
他们毕竟相爱了七年啊!任何事也无法阻隔他们俩的感情——乔木这样想着,却看见宁夜紫以木然的神情望着门外那个陷于疯狂的男人。
“你有什么事?我以为我们在医院已经把所有问题谈完了。”她说话的时候,手指无意识抚弄着左手背上的伤口,红肿的伤口清晰可见,这一次她伤得太深。
对栾义问来说所有的问题从医院才刚刚开始,“夜紫,咱们俩回家好好谈谈,行吗?我不想失去你,毕竟我们在一起七年了。”
“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对刘静薇翻译投入感情。”他没有脚踩两条船,可两只脚却又都沾了水,这是现代感情生活里最常见也最难解决的一种。如果她宁夜紫笨一点,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