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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感觉到,脑袋似乎有些昏沉,好像发烧了。难道要生病了?我摸了摸头,果然是有些热。但也不是特别严重,满不在乎的说:“没事,还有几个小时就到站了。”
谁知道就这几个小时,竟然越来越难受,刚开始是眼皮睁不开,身体有些疲倦痛疼,到后来干脆连直起脖子都感觉到累,最后意识都迷离了。
昏昏沉沉的感觉到有人在抱我的脑袋,一个女人说:“小伙子醒醒,把这退烧药喝了。不然怕是要出事。”
我想抬起手来,却根本没有力气,身上冷的出奇,然后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人撬开了,灌进来些救命的水。后来才感觉到好些,勉强睁开了眼睛,之间周围站了几个人,一个大约三四十岁的女人说:“好些了吗?下一站赶紧下车去医院查查,你这烧发到四十度了,不要命了吗?”
我勉强的答应了一声,又无力的趴在了桌子上。就听到那女人继续说:“我也只带了孩子用的退烧药,不知道管多长时间,你们最好让他下一站赶紧下车去医院。”
我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病的这么厉害过。似乎自从高中休学之后,就没有生过病,没想到这么一病就这么的厉害。
果然没过多久,就被人扶下了火车。一个铁路警察扶着昏昏沉沉的我上了一辆车,似乎是要送我去医院。
我虚弱的已经无法辨识真假,配合的上了车,感觉车上跟外面一样冷。就听到有个男人说:“去市医院,快点。”
巨大的推背感让我感觉到放松,终于去医院了。头疼欲裂,我就像是一个小小的人正缩在角落里,默默的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到这个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普通的感冒,直到一个突然的刹车,我整个人重重的拍在前面的座椅上。
司机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妈的不要命了,敢这么拦车!”
外面却没有人出声,我旁边的警察伸出头去恼怒的说:“赶紧让开,我们这是去医院救人,耽误了救命你负责吗?”
我勉强撑起身体,看到一个陌生女孩正缓缓走到左侧车门,只一把就把车门扯掉了,一只手变得非常长,抓住了我背上的衣服,直接提出了车门。
我瞬间明白,这是不知道又是从哪儿来鬼怪盯上我了。
两位警察受到了惊吓,司机果断开车走了。我被这个奇怪的女人拉着到了路边,她重重的把我摔在地上,就不管了,自顾自的沉默了好久。我纳闷的想,姑奶奶你把我劫下来到底要干什么?要杀要打给个话吧。
可是我已经虚弱到连话都懒得说的程度,阿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上次收到了太重的伤。
过了十多分钟,她终于开口了:“我虽然很讨厌你,但也绝不容许你这样被人给害了!”说完她伸手放在我脑袋上,我只感觉到温温柔柔的一种奇怪的力量从我的头顶传进脑袋,顿时感觉到清爽许多,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
她在救我。
我看着她年轻的样子,再想起刚才她说话的声音,心中涌起一种怪异绝伦的感觉,因为我一听到她的声音就明白过来,这就是把我和父亲绑在树顶的那个女人,只是没想到样子竟然会这么年轻。
是胖子的亲妈,父亲的旧好,那个蜀山的大妖。
真没想到这个应该把我看作是眼中钉的女人,还会出手救我。讨何围技。
她接着说:“真是一群愚蠢的猪,为了躲我,把那女孩子藏起来,可是你看你现在,连这普通的魔虫嗜脑都对付不了。”
她又一次提起那个女孩子,我心里忽然想起来一个不太敢想起的名字:英姐。
已经好久没有联系她了,只是固定在每周五的时候发个短信,问一问安好。
然而这位脾气古怪的阿姨虽然救下了我,却对我的态度却难以捉摸,这句牢骚话说完之后,就再也懒得对我说一句话。偶尔看我一眼,也像是污了她的眼睛一样赶紧的移开眼神。这让我心里更是些忐忑不安,想着赶紧逃离,想了想还是接着往长沙赶。
我以为她会走掉,但却意外的发现她跟着我又到了火车站,也不买票,就远远的跟着我上了火车。那查票的人也变成了瞎子,这么大个人不买票竟然看不到。
找到了我自己的位置坐下,我慢慢的恢复了力气和生气,心态也稳定下来。车上人不多,少女般的古怪阿姨坐到了我对面,让我感觉有些别扭,可是她一言不发,闭着眼睛打坐。
我对面原本是有人的,是个穿着很讲究的中年男人,也不知道中什么邪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