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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的最佳时机。
谁知,“你、你没事吧?我都在外面等了你好几个时辰了。”门外,海潮见他终是出来,立即上前语带担忧却全无责怪。然而可能是蹲的太久,一个起身后她只觉得头脑发热,眼前一黑,突然就‘哗’的一下往前倒去。
“额...”暧昧的抱在一起,海潮抬头迎上段琴空阴霾的俊颜,四目交接之下,二人脸上均是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冷冷将她推至一旁,段琴空语气淡漠。“怎么郁姑娘今天很有‘性’致吗?可惜啊,难得你这么‘性’致高昂,但时机不对,本教主现在没心情。”略带嘲讽,他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身后海潮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冷嘲热讽给完全唬住了,一时间竟只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看他快要走出院门了她才回过神来,大喊一声:“你这又是要去哪啊?”
然而前方了无声息,在确定自己等不到回答后。郁海潮大吼一声:“喂!等等我啊!我们是一个组的,你不能抛弃我啊!你个死人。”而后又在心底丢下一句他奶奶的,便紧跟着跑了出去...
两人独处时
尾随段琴空,穿越大街小巷,这名城街道一如三天前,依旧那么五光十色,似乎是谁都不知道此地知府已逝。如此在海潮眼中,他们更像是在庆祝那‘贱人’的死亡。
而残破的客栈内,人烟稀少。“查案嘛,干嘛要来这种偏僻的地方呢,跟躲追兵似的,还以为自己在演电视剧,会见神秘黑衣人啊。”小声嘀咕着,海潮一脸不快。因为从刚刚开始,那该死的段琴空就跟脑子便秘似的,没给过她好脸色看,只顾自己一个人在前面走着,竟让她一个女孩子死皮赖脸地跟在他屁股后面跑,一点绅士礼貌都没有。还以为会带我到什么好地方呢!看看这破破烂烂的地儿,切。
一阵腹诽,然而郁海潮纵使心中再多不满却依然紧跟着段琴空一步不落。毕竟,咱们是一个组的!这样想着,不多时,他们便上了楼、转弯再转弯,只听‘吱嘎’一声,那坐满一屋的‘神秘’黑衣人立即‘欢腾着’跳入眼帘!见状,海潮顿时大张着嘴,一脸赫然,转向段琴空,她用颤抖的声音问道:“这、这是在干嘛?!”
未想,自己猜中了前头(会见‘神秘’黑衣人),却估不到这样的结果(不知一个,而是一大群‘神秘’黑衣人)。
而应声回望,当众黑衣人等乍见新任教主段琴空毅立门前,那恢弘气势那阴邪容貌,不由均是一阵寒意彻骨。齐齐跪地,他们大声喊道:“属下等恭迎我主圣安,祝教主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我教永垂不朽!”
闻言,段琴空时隔多日满意一笑、邪气妄生。数日来始终隐忍的他终是有了种找回自己的感觉。
“好!都起来吧。”步履轻乏,他缓步走向软榻前,那莹白玉手虚扶一把最边上黑衣男子。“教主,你...”黑衣男子微微抬头,屋内烛光顿时撒满他俊逸非凡的侧脸,同时却也照亮他左侧脸颊已是打磨到光滑的银色铁面。
“又觅,别来无恙了。”琴空浅笑。看着那人的眼中竟是难得地温和。
“琴,不,教主大人。”恭敬俯下首去,那名为又觅之人却是在心内交战。这,这真的是段琴空吗?真的是当年那个只知道黏着鹿苑给他讲故事的小男孩吗?若果真是时过境迁,那么他眸光中所透出的阴冷又是包涵了多少的辛酸和耻辱呢?
“教主大人,不知这次紧急召唤属下等人,所谓何事?”往日恩情不复存在,又觅只是在心中宽慰自己,如今面前站着的是新任魔教教主,而不是当年那个年少无知的男孩。又觅,主仆之分,这么多年了,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而一旁但看他瞬间冷下的面具,段琴空心里不明就已,微微透出的苦闷让他很不是滋味:又觅,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害死了鹿苑?
“好,所谓何事,哼,好一句所谓何事。又觅,有关名城知府被杀一案,你们知道多少。”威震言辞,段琴空脸色一沉。不再多说废话。
“名城知府,宋知念?教主何以突然问起他?”只一提起,但看琴空冷眉扫过,又觅即刻闭嘴转而答曰:“宋知念,此人倒也未有什么大的恶习,只道是极为喜好美色。然,至于他被杀一事,我们所知道的也不多。”
“什么?不多?哼,又觅,从现在起,你们有两个时辰可以去调查,要求不高,无非是那夜于他被杀前所见过的所有人,亦或是任何与本案有关的线索。明白了吗?”四周,在段琴空说出此话的同时不断地围绕制造出一抹浓浓的冷空气,而那久久站立于门前的绝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