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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打你。”杜九用沾了泥巴手掌拍了拍他面颊:“我怕把你给打死了。”
所以他用抽的,三尺长的藤条,柔韧性极佳,抽在皮肉上“啪啪”的响,一下一道红印子,最重要的是,怎么抽也抽不死人。刑家宝把衣服剥光了,就只穿着裤衩站在花圃前,风一吹过,浑身都冒起了小疙瘩,他抱着手臂,楚楚可怜的看着杜九。
杜九用藤条戳着他的鼻子问:“抽哪里?”
“抽、抽屁股……”刑家宝被抽出经验来了,屁股肉多,可以少受点罪。他很有自觉地转过身去,半弯下腰扶住了篱笆,撅起被比卡丘裤衩包裹着的圆滚滚肉团说:“九爷,你轻一点儿。”
刑家宝的皮肤白皙光滑,通身没有一丁点疤痕,穿着衣服看上去略瘦,脱掉衣服,该有肉的地方都有肉。杜九眼神一暗,扬手就抽了下去,刑家宝紧紧抓住篱笆,嚎得惊天动地。
“啊!疼、疼、疼,九爷,你轻点啊!”
杜九扯下他的裤衩照抽不误,将那两团圆肉抽得像红白相间的五花腩,才问:“哪里错了?”
刑家宝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开始清算自己的罪行。因为杜九是绝对不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只会抽到他自己说出来为止,要是今天说不出来,没事,明天接着继续抽。
“呜……我真的不知道夏明华会到家里来,要是我知道,打死也不让他进门。”
“我不该对你用强……”
“我不该过了十二点还没回到家……”
“我、我……九爷我想不到了,别打了,要疼死人了……”
杜九看见他那两瓣屁股又红又肿,实在找不着地下手了,就往大腿上抽。刑家宝痛叫一声,整个人蹦得有两尺高起来,鼻涕眼泪都淌了满脸,杜九毫不手软,用藤条一边抽他一边沉声问:“哪里错了?”
刑家宝实在想不出来,一个劲地哇哇大叫,在厨房里忙活午饭的胖妈看不下去了,隔着窗户不停地给他打暗号。刑家宝屁股和大腿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想到点头绪,又被藤条给抽没了。胖妈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可这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根本没有她插手的份,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九爷,别打了,我知道了,我不该离家出走!”刑家宝回过头,用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杜九,心想这次再说不对他就直接装晕。
见杜九放下了藤条,刑家宝立刻竖起三根手指对天发誓,保证以后死也不离家出走了,如果再犯,就活该自己阳痿一辈子!于是,这事总算完了。
按常理,一般人吃了顿藤条焖猪肉,心里肯定是委屈的,所以刑家宝就借着这股委屈死缠着杜九,让他给自己擦药喂饭。可见有些人不但犯倔的时候十头牛拉不回来,犯贱的时候更是势不可挡。
卧室里开足了空调,刑二少趴在米奇床单上,小腹压着枕头,晾他那两团火辣辣的五花肉。杜九捧着碗坐在床边,一勺勺地把燕窝粥喂进这个大少爷的嘴里。
每次被教训一顿,胖妈都会煮锅燕窝粥,替他补一补皮肉,虽然刑家宝从小到大没少捱打,越打这身皮肉却越是光滑白嫩,简直能把好些女明星给比下去。
刑家宝含着一口粥撒娇:“九爷,都不疼我了,刚才简直把我往死里打。”
杜九淡淡地看着他说:“你欠打。”
刑家宝被他噎得无话可说,眼珠子转了转,瞄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牛奶,心想,为了套住你这只狼,小爷我连肉都舍了。他喝下整碗燕窝粥,装模作样地打个饱嗝:“九爷,我吃撑了,你帮我把牛奶喝了吧。”
杜九不疑有诈,刑家宝胃口小又挑食,他已经习惯了成为残羹收容器。
刑家宝贼亮的大眼盯着男人一上一下滑动的喉结,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漫漫长征路终于要走完了,时常在脑海里上演的春梦即将要变成现实,这一刻,他感慨得几乎要痛哭流涕,掐住自己胳膊才忍了下来。
杜九觉得牛奶有股怪怪的味道,但还是坚持把它喝完了,然后端着空碗和杯子站了起来。刑家宝连忙扯住他的浴袍带子:“九爷,疼得睡不着,你再陪我一下嘛。”
杜九纳闷地看看他,这家伙怎么越来越黏人了。
“九爷、九爷、九爷、九爷、九爷……”
“闭嘴。”杜九敲了下他的脑壳,坐回床边说:“快点睡,别老是日夜颠倒的。”
刑家宝说了声遵命,爬过去,揽住他的腰,把脸枕在他大腿上。
杜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