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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强迫你了吗?
因为太帅被哪个衙内看上了?
年寒犹豫片刻,在这方面没什么不能说的,他解释:任务期间出了点问题,现在需要负责,不过,也不算强迫,我们之前有过约定,三十岁之后没有心仪的对象就两个人搭伙过了。
付若想不明白这个剧情展开,但并不妨碍他猜到对方的身份,于是点点头,纠结地说:好吧,那你们俩好好过,其实我也差不多寒哥,我那个也要我负责来着,不对,我怀孕,应该是我要他负责,也不对,哎呀好烦,我先走了,我安排好外头那个就回来。
年寒猜到了,但也没说出来,目送付若出门,点了根烟,从楼上看见他钻进一辆车牌熟悉的迈巴赫。
过了一会儿,手机阴魂不散地震动起来,他接通:起来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股怨气:怎么?乐不思蜀?舍不得说?孩子不是你的你也养,喜欢当绿帽子王?
年寒掐了烟,心想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嘴上沉稳地翻译:刚谈完,想让我早点回去直接说,小若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年寒接着说:可能要两个月,你也知道他那个孩子不好解释。
侯月彬在那头又是沉默片刻,才说:我腰疼。
年寒锁上门,平声静气劝他:不会的花样别硬学,我们俩都多大年纪了,比不了小年轻。
侯月彬冷笑一声:嫌我老?你一次才二十分钟我说你阳痿没?
不知道哪个男人第一次被你强能撑二十分钟。
年寒叹气,在楼下买了瓶云南白药喷剂:就那一次,你把我绑成那样还遮眼睛,我能硬起来就不错了。
这人特地弄了个改装豪华医疗床,束缚带是用来绑精神病的,死紧,年寒睁开眼睛面前一片黑,身上光溜溜凉嗖嗖,只有胯上一片湿热,还好是被人坐腰上了。
差点以为那群缅甸人千里迢迢来割他几把。
还好摘开眼罩后,坐他身上的是钓了他半辈子的长头发漂亮发小,一丝不挂汁液横流,自下而上那景色,年寒当时死那儿也认了。
侯月彬恼羞成怒:我弄死你,你死一个小时更硬。
确实差点死了,腹肌上老大一个疤,但他记得侯月彬看见的时候嘴没那么硬,眼眶红了一圈,一声不吭坐到了底,爽是很爽,年寒真担心给他胃顶出来。
现在他也很释然:也行,牡丹花下死。
老婆长那么漂亮,被弄死也值,做鬼都得意。
贺延赋在车里已经五分钟没有跟付若说话了。
车在限速范围内开得飞快。
因为付若从上车起就跟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眼神交流。
这算什么?年寒回来了,丧偶又变回已婚了,他付若也要和其他男性保持距离了?
那他贺延赋算什么?藕断丝连的前男友还是破坏军婚的不要脸小三?
这能怪谁,谁知道连葬礼都办了的人能死而复生,贺延赋耐心等待,等待付若拿出个态度。
离婚,这还有什么好说,他们的关系已经昭然若揭,年寒但凡还有点男人的尊严就该主动退出,付若又不爱他。
但在漫长难熬的等待后,付若选择小心翼翼地对他说:哥哥,我说一件事情,你不要生气。
贺延赋看他,脸上风平浪静,实际风雨欲来:你说。
付若很发愁:是宝宝的事情,嗯很复杂,其实我一开始跟他结婚,就是希望宝宝能有个完整的家庭
够了,不用说了,贺延赋打断他:我们也可以有。
付若愣了一下:是是吧,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
贺延赋这些天陪付若听胎教音乐、学幼儿抚育,听几乎不存在的胎动、接送他做孕夫瑜伽,自认比生父做得都多,现在怎么可能甘心:他是孩子的爸爸,但你和他没有感情,你有没有想过宝宝在这种家庭长大会有多大的心理创伤?
干嘛突然这么激动,付若踢他一脚:乱七八糟讲什么呢,我还没说呢。
贺延赋忍气吞声。
说的什么话,搞得好像付若犯多大错一样,男人家家的莫名其妙那么大声干嘛,付若越想越气,瞪他一眼:我不说了,你会说你说吧,我看你要说什么,反正你们做老板的官瘾大,在我面前也要演讲了。
贺延赋倒是想讲,平时堵的要命的道莫名其妙通畅,他还没打好腹稿就到家了。
付若踢开鞋子,走进去就叫小梅小芬:气死我了,我要吃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