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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老婆好老婆坏的屁话。
当然,一开始他不这么想。
陆但年会坐下,半躺在柔软的沙发椅上,嘴角噙着笑容,用那种充满蛊惑力的语气说道:我不觉得我有心理问题,其实你应该去给小乐做心理咨询,小乐,就是我夫人,但是不太合适,他会害怕你,他胆子太小,会害怕所有人,没有我,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活。
斯雨在一墙之隔的隔壁,冷笑声通过蓝牙进入南溯的右耳:他没老婆会死。
陆但年皱起眉头,似乎陷入回忆:我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天,我第一见到这么穷的人,他浑身上下应该不超过五千元。
南溯面对着电脑,指尖敲打,似乎是在记录,但实际上是在畅聊:天,我现在浑身上下就不超过五千块。
说起来好笑,医学生卷得自己满身是病,今年不得不失业,连老婆都养不起。
斯雨:他富十四代你原谅他吧。
陆但年接着说:他太可怜了,我怀疑他只有一条裤子,但他长得很可爱,这么可怜我可以包养他,很少有钱买不到的东西,如果直接买不到,那就换个方式用钱。
斯雨一针见血:他一见钟情。
陆但年的身躯陷在沙发椅里,轻轻摇晃,半阖着眼睛似乎陷入了某种幻想:他很缺钱,但是他不肯要我的钱,其实我想直接买下他,可能五百万?他能坐下谈的话五千万一个亿也可以,但是他太胆小了,他跑了。
耳机里传来斯雨的第二声冷笑:他第二次跟人见面就想亲嘴。
南溯柔性劝导:但是你们最终还是结婚了。
对,陆但年的皮鞋跟有一搭没一搭地落在地面上,但他还是喜欢从头讲到尾:我帮他处理了一点小事,他就上了我的车。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他太喜欢我,车上没套,有点危险,但很爽。
南溯有点嫉妒了,s市生存压力太大,怕斯雨受罪,他从来不敢无套。
斯雨浑然不觉:s大的人渣老师,经常猥亵学生,夫人上学的时候总之被开了,后来染上赌瘾,在澳门出千被抓,飞去国外赌,去年想办法回国了,没带行李,没带本金,没带纪念品嗯,也没带右手。
南溯打字的手微微颤抖:啊?
陆但年还在说,他似乎也很怀念那段时间,乐朝自以为在跟他谈恋爱那段时间,那时候乐朝会反抗,会说不要,陆但年不喜欢拒绝,几次之后,他让乐朝走,说到这里,他皱起眉头。
斯雨:人家没回头舔他,他破防了,他根本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oga,他就喜欢让别人破防,喜欢车上坐着在学校论坛上造谣他的男大追不上的对象,小孩子就是虚荣,他一个都没睡过,但大家都说他活儿很好。
陆但年的声音变得很冷:我不要他了,所以他自暴自弃,跟一头猪在一起,垃圾货色,那头猪在外面嫖,他还像个傻逼一样高高兴兴地给猪打钱买套。怎么这么蠢?没有我他要怎么活?
斯雨:出现了,让他八年里反复破防的猪哥,跟着一起骂两句。
南溯照做:猪哥后来怎么样了?
斯雨啧一声:被举报嫖娼开除了吧,事儿闹得挺大,夫人知道之后挺难过的,他装了两句,把人哄到床上又是一顿草。
陆但年的眉头又很快松开了,他兴奋而笃定地微笑起来,闭上眼睛:我知道他没了我活不了,他那么穷,又那么可怜,见过他的男人都会想你不知道抱歉,没见过确实很难想象,他脸上在流血,还一直在哭,他靠在我肩膀上,那时候他应该以为我有女朋友,但是他真的很喜欢我,简直不知廉耻了,是不是。
可怕的陈述句。
南溯有点汗流浃背:我是不是在听一个强奸犯的自白。
斯雨:没吧,顶多顺奸,他老婆就吃这套,夫人也挺神奇的,这么多年都没发现他当时玩砸了,真是破锅配烂盖王八看绿豆。
陆但年不止一次玩砸,后面的某一年,他发现乐朝和一个下级男员工经常打招呼,对方帮乐朝修了一次电脑,而乐朝对他笑了四次。
那天晚上乐朝被叫到酒吧,在他穿过舞池汗液和香水味之后,陆但年主动侧过脸,捏着一个想不起脸的oga下巴,吻了他一下。
斯雨:亲的是他自己的指甲盖,借位你懂吧,他的嘴和几把锁得比银行保险箱还牢,三代单传,老陆家剩的这点米青子全在老婆肚子里死的。
南溯:你这话也太糙了。
乐朝走了,陆但年坐在那儿硬是忍了三十分钟,每人发了两千车费,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