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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都想上去踹他两脚。
孩子长开了,付若怎么看怎么觉得好,忍不住要炫耀,巧了,乐朝也差不多,他们交换了孩子的照片,两个人都生的女儿,不同的是付若的女儿是alpha,但这共同话题也够用了。
乐朝上班的地方还离付若店所在的商场近,甚至约好两个人哪天一起吃工作日午餐。
过了一会儿,贺延赋走过来,轻声对付若说:去看看宝宝,你们再聊陆但年要发疯了。
付若很震撼:他老婆没自由的吗?
以前就这样,陆但年这人上大学谈上恋爱就更不正常了,经常把他们这伙兄弟当小丑反派用,贺延赋叹口气:他就这样,你离他远点,他发疯真咬人。
难怪乐朝要找拳击馆,付若心有戚戚。
老公这个东西还是货比货得扔,付若格外亲热地亲了亲他的脸:那我去招待一下薄总秦总他们。
薄总夫人姓陈,很善谈,外貌上看很难想到他是oga,模样很俊俏,说话的时候有点跳脱,看人的时候特别不正经。
秦总夫人姓江,是个羞涩木讷的青年,大多数时间只是听他和薄总夫人说,配合地记下瑜伽馆的名字,认真地说一定会光顾。
说起来还是高中同学,只是之前付若搞地下,高中也不是一个班的,跟他们都不熟。
花蝴蝶一样转了半场,时间过了大半,有人姗姗来迟,但甫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姜煜清和贺嵊北。
姜煜清的神情十分轻松,这段时间谁来问自家儿子奉子成婚她都是一句话:小两口感情好,早就领证了,只是阿赋工作忙小若身体不好,才一直没办酒席,年轻人嘛,嫌麻烦。
二婚?付若这段婚姻实在太短暂,又过去好一阵了,知道且在意的人其实只局限于他那些塑料朋友和几个相熟的长辈,封口太容易了。
贺嵊北则臭着脸,像条倔强的老狗一样牵一步动一步,只是时代不同了,他的鳄鱼皮带打不动这个逆子,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被拽过来撑面子。
当然,姜煜清的调停也是功不可没,她从贺延赋那里打探到那四年半情史,对对单子上的时间,发现孩子多半是自家儿子的种,那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姜煜清微笑着看了看孙女,笑意加深了一点,握着付若的手左瞧右瞧,愣是没看到一点缺的,暗想养儿真如养叉烧,只能硬着头皮从贺嵊北手里抢过礼物递过去:好好好,两个人在一起,以后要好好的。
付若没礼貌,当场打开看了,翡翠戒指项链和一块翡翠观音,那水头个头活像风油精,一个浑然天成的拜金o顿时上身,他一手轻轻掩住嘴,狐狸眼里冒上泪花:妈妈爸爸,这怎么能收呢?
贺延赋看了亲爹一眼,贺嵊北则瞪了姜煜清一眼,一脸黑沉:应该的。
一般人家娶媳妇也要给三金,但付若明显是不穿耳洞的。
付若太满意了,特别殷勤地安排两人给宝宝冠衣戴金梳头。
本来是奶奶姥姥一起的,但付若这边没人了,为数不多的娘家人年寒因为各种缘故不能出场,送了一个非常漂亮的金手镯过来。
贺嵊北来的时候一副要死的样子,走的时候差点没走了,抱着孩子看了又看,被踢了两脚,故作云淡风轻地点评,这孩子根骨壮实,以后能从军或者当运动员,但不撒手。
走吧你,傻叉似的,姜煜清拖着他走了。
忙了一天,付若连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孩子丢给欢天喜地的小梅小芬,他被贺延赋照顾完全套,趁贺延赋进浴室洗澡,他一跃而起,开始翻贺延赋的钱包试图销毁罪证。
他这么辛苦蜕变不是为了让老公时不时想起他带牙套的可笑样子的。
没找着,翻了半天,钱包里只有点零钱卡信用卡和一张折好的产检报告。
贺延赋洗完澡,对镜自顾,检查了一下脸和腹肌,确认没有任何不妥,正是若见若爱的英俊人夫模样,犹嫌不足,喷了点助兴的香水,才围着浴巾出来。
有些人生了小孩后激素会导致他们对丈夫的x欲降低,他不希望付若也这样,但坐完月子后付若确实不怎么来劲。
付若没找到照片本来正难受,在床上滚了两圈,见人出来刚要骂,话就卡在了嘴里。
贺延赋擦了擦头发,又顺手抽了张纸擦了擦付若的口水,随后倾身压过去,非常自然地亲上去,在付若的手摁在他胸前时,他低声说:我吃过药了。
什么照片,付若忘了。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