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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男人天生的驯服欲让他们不会喜欢会脱离他们意料之外的东西。
揉揉额头,萧桓仰起头喝掉最后一口酒,一股刺鼻的酒气就涌上大脑,带来片刻的麻痹。
他想起今天她说的那个赌注。
还有她说这句话时,那隐隐带着希冀和隐忍的目光。
她是为了什么而这样看他?
从来都是这样,他时不时地就会在她眼底看到这样的眼神,但是当他想要认真去看清时,她便又会一副很欠的样子,竖起一身的刺来对付他。
萧桓自认他看不懂这个女人,她善变,隐忍,懂得隐藏自己,他是想要认真去探究,但是总是没有那个契机。
所以,他需要时间。
内心的尊严让他想要剖析她的一切,她平常高傲嚣张的模样就总让他想把她所有骄傲粉碎踩在脚下,这样的女人你很难说清楚对她是怎样的感觉。毁灭?或夺取?似乎都不是,不过他就是想知道她是凭什么能一次次地让他生气、恼怒到想要掐死她的地步。
……
谈结婚日期的那天萧魏两家很难得地都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
酒店的负责人战战兢兢地伺候着,这传闻中最不合的两家如今同桌吃饭,这场面怎么看怎么地……诡异。
魏长云喝了一口茶,看着桌子对面同样不屑地看着他的萧庭,状似不经意地打破僵局:“婚礼的具体我们都无所谓,但是宴请的宾客名单我们要做主,新娘的婚纱我也准备好了,至于新郎的……你们自便。”
萧庭闻言哼一声冷笑出声:“我从来没听过结婚也要娘家出钱做的婚纱,小忻的衣服我已经找名家设计师订做了,不劳亲家费心。”
见两方主人剑拔弩张的模样,魏忻有些头疼,她向着母亲使了一个求救的眼色。
齐玟这辈子最见不得自己的丈夫和萧庭的这些矛盾,对于她来说,萧庭是在她年幼时光中最呵护她的人,在魏长云还没出现之前的岁月里,他就像是自己的兄长,即便两人最后做不成夫妻,但齐玟待他还是如当年一般敬爱着。
柔软的手臂慢慢拍了拍丈夫的大腿,魏长云横了萧庭一眼,随即不甘不愿地抿唇不做声。齐玟安抚好了丈夫,才柔着声音对着萧庭说话,声音是萧庭记忆中那样的温软,似乎能够从每一个呼吸吐纳融进听的人心里去:“庭哥,长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在小忻十二岁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给她办了一件婚纱了,那上面每一个设计细节都是我们夫妻操的刀,毕竟……毕竟小忻是我们唯一的女儿,紧张些也是自然的,除了尺寸问题还需要一些改动,其他的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最后她顿了顿,齐玟又加了句:“当然,要是真的不行……就按你们说的来办,婚纱就权当是我们夫妻自娱自乐了。”最后一句齐玟边说边微笑,那双略带狡黠的眼此刻灵动无比,是被岁月侵蚀了多少年也依旧保持在她身体里的美好纯净。
魏忻闻言,稍稍撇过头去,咬紧下唇不发一语。
萧庭本来就是冲着魏长云给的难堪,这下子齐玟一出声,他就黑不下脸去了。不经意间柔和了脸部唇角,他看着齐玟微笑时唇角的弧度,和记忆中一模一样,她从不会开口求人,除了当年……他就从没有见过她向谁请求过,她只会用那细柔的嗓音给你晓之以理,你便会不自觉的听着她,顺着她。
萧庭舒缓了眉角,这才道:“我明白了。”
知道他是妥协了,齐玟笑开了,魏长云在一旁见此,啧的一声捉住了妻子的手,随即挑衅地看了萧庭一眼。
萧庭见了魏长云十几年的幼稚样,此刻也懒得和他计较:“婚礼我和云燕都商定好了,就定在年初三,你们那边的宾客你们自己决定,我们管我们的那部分——不过伴娘伴郎装我们来负责,人选我们也选好了,等拟出了名单再让两口子看着挑吧。”
这会儿两边大人才转过头看向那一对今晚一直没有怎么说话的小两口。
萧桓本来懒洋洋地坐在那儿,见到那丝炽烈的目光照在自己身上,顿时很认真地说:“其实我们只要去领证就可以了吧。”
啪!
萧母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地给了自家儿子一下。
“胡闹!人家小忻是正经姑娘,无缘无故跟了你还不够委屈?你再给我没心没肺试试看!”
萧桓一向对自家母亲特别疼爱魏忻的行为表示无奈,这会儿被教训了索性眼不见为净,把做主的事情都推给了魏忻。
魏忻揪着衣角,最后踌躇半晌,看着各位家长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