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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女孩,本来应该是光洁无瑕,干净得令人忍不住膜拜的身体,却一身狼狈不堪,光裸得躺在一片废旧的停车场的中央,女孩子最美好的那处,充斥着男人最肮脏的液体,意味着纯洁的血液和着一大堆泥泞不堪的白色液体沾满了她红肿的蜜处。
她身上甚至还伏着一个男人在肆意驰骋,高台旁的四五个男人餍足得坐着或者站着吸烟,连皮带都没有扣上,脸上尽是餍足得恶心的笑容。
那一刻秦易觉得天都快塌了。
他生命中仅剩下的唯一一个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人,他怎样疼也觉得亏欠了的女子,本应该幸福圆满,嫁给一个能带给她全天下最幸福生活的人,却□□裸得躺在那里,被一群禽兽不如的畜生践踏。
他杀红了眼,快步走上去把那几个男人崩了,要不是身后有人拉着,他不知道要向那几具尸体开枪到几时,待清醒过来,他脱下外套盖在妹妹身上,那张狼藉不堪的脸上,却挂着阵阵红晕。
她的眼迷离得看着他,眼里再无一丝叫他哥哥时的撒娇。
然后是血,先是从鼻子流了出来,然后是下嘴角,她媚笑,却全身都在颤抖,身体的温度炽热得似乎要把他烫伤。
那是秦易今生最强烈的痛意,没有唯一。
早已埋伏在周围的阻击手一枪一枪解决了他身边的人,周围闹哄哄的,枪声,叫骂声,惨叫声嘶吼一片,他额头满是血避在高台的死角里,手握着手枪,偶尔伸出去射一发,也不看看中了没有,只是一个劲的,用左手托着已经失去了呼吸的女孩的头,紧紧贴在颈边。
那是一个局,是在等着他,秦易怎么会不知道?
用几个喽啰和他妹妹的命,消灭掉了秦易几年来好不容易带起来的一股势力,甚至把他逼得退无可退,再也不能在北美立足。
那一战,以谈笑风生间解决掉秦家势力的詹遇宸和计划这一切的萧桓一战成名,整个美洲都看清了这两个男人的厉害。
郑凛叙养的两只好狗啊。
秦易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阮丝皖却早已泪如雨下。
“都过去了……”她紧紧得揪住他的前襟,声音嘶哑,“明天就结束了……什么都会结束的。”
而我,会在你身边。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个星期的份,上个星期没更,这周两章补上吧……以后大概也是两个星期回一次家,因为只放半天,所以也不能每个星期回去……对于我来说,萧桓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不幸的是失之所爱,幸运的是得偿所愿。秦易也一样,但是秦易的不幸是曾经那么痛不欲生,麻木得活着,幸运的是,今生能有一个人,即便他再也不能爱还是依然无悔爱着他。可恨人有可怜之处,大概就是如此吧。没有人能够处处圆满,这就是钟情的特点。
第七十章(出书版)
这几天秦易并未如魏忻想象那般对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每一晚都亲自端着精致的饭盆来到自己房间,在她的沉默中一口一口喂她吃饭,然后安排她睡下,而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一些页脚已经泛黄的外国古典名著。
刚开始魏忻还很不习惯,但是后来她发现自己是否习惯并不能改变这个男人什么,也只得作罢。她不会蠢到和他耗着,她还要保存体力直到萧桓来救他,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天来临前保护自己。
只是,秦易每一晚来到她的房间,房间中淡淡萦绕的血腥味却越来越重。
秦易依旧每日挂着淡淡的笑容,只是脸色愈发苍白。
她不知道的是,秦易一直以来长期合作的缅甸黑手组织就在一周前忽然单方面解除合作关系,那是秦易一个坚实的后台,保了秦易在中南亚交易上七年的平稳无忧,然而这个后盾,轻易得就被瓦解在北美一方势力的利诱下。
郑凛叙为了萧桓花了五倍的价钱断下了秦易的这条路,面对郑家以及詹家可怕的地下势力,没有人不懂得权衡利弊,而且此时的秦家已经算是强弩之末,谁敢赌他还能不能东山再起?
临行前的那天晚上,秦易来到她房间,交给她一卷纱布和创伤药,魏忻抿着唇看着他,居然抬手接过。
秦易躺在她躺过的那张床上,掀开衣服下的身体不如他的人看起来般温润无害,壁垒分明的胸膛,腹肌上有着几道深深的伤痕,解下旧的纱布的下面,还在淌血的枪伤还渗着红色。魏忻不知道他后背有没有,却又突然想起萧桓身上那些自己摸过见过的伤,不由闭起眼睛,低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活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