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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魏平难得地同汪秋星一起出去吃了晚饭之后两人决定去本埠某家新开的私人会所逛一圈才进门就看到张晓然站在一边正在打电话。汪秋星同她比较熟悉就上前打了个招呼。张晓然挂了电话就对他们说:“这么巧?”
“是呀正好今晚有空就过来看看。”汪秋星笑着回答。
张晓然也笑:“那假如不介意的话就一起吧正好顾总、许三少他们都在。”
汪秋星倒是有些意外听到顾醒也在她几乎没有迟疑地就回答道:“好呀。”
张晓然报了个房间号码:“你们先过去吧我还要再打两个电话。”
汪秋星笑着点头就拖了魏平往电梯走。
魏平一边走一边皱了皱眉有些无奈地道:“刚才不是你说就想要两个人来这里唱歌吗?”
汪秋星斜了他一眼:“这个圈子别人想进都进不去还有你这种傻瓜居然不感兴趣的。”她顿了顿又道:“何况难得顾醒也在他可是公司的大老板这么好的机会送上门你都不想要?!”
魏平被她说得无语只好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
才推开房门就听见里面一片喧闹声原来是几个人在那里唱歌嬉闹这些人汪秋星大都认识她就拉着魏平一个个招呼打过去就看见里面有个剃了板寸穿了件蓝色T恤的年轻男子笑着说:“哟最近是难得看到你们两口子出来玩啊在忙什么呢?”
汪秋星随便同他寒暄了几句正巧张晓然走了进来指了指里间汪秋星心里明白就拖着魏平走了进去。
里间的灯光比外头要亮许多中间是个长方形的牌桌旁边围了不少人有几名女子更是打扮入时妆容精致十分地引人注目但主要在玩牌的只有五个顾醒就是其中之一他坐在牌桌的一侧手边一堆各种颜色的筹码正面无表情地看着桌面。
“他们在玩什么?”魏平见到这幅情景倒是来了点兴趣低头问汪秋星。
“我也不清楚。”汪秋星拉拉站在自己身边的张晓然把问题又问了一次就听见张晓然回答道:“是Texasho1d’em已经玩了很长时间了。”
他们交谈的时候正好牌桌上的荷官了一张公共牌轮到顾醒下注的时候他看也不看就随手就扔了两个棕色筹码下去:“Raise。”他的声音低沉平稳可是却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顾醒这么一动手剩下三人就立刻叫了“Fo1d”就只有坐在顾醒对面的一名年纪与他相仿的男子还没有放弃不过那人的表情显然也有几分诧异他邪气地挑挑眉笑着开口:“哟阿醒你连我也扛上了啊?”他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与顾醒也算是打小一起长大最清楚他的脾气——在人前顾醒向来很会顾及别人面子同他玩牌可说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情可今天的顾醒却像是一个真正的赌徒实在是太反常了……他又看了眼自己的牌面虽然心里不愿认输可略微思考了一下还是叫了一声“Fo1d”把自己的底牌给扔掉了。
站在顾醒身边的一位美丽女郎立刻帮忙把牌桌上的筹码都给拿了回来一面娇滴滴地叫了一声“顾总”可顾醒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只是扬手扔给了她和荷官各一枚紫色筹码却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那女郎得了筹码本有些高兴可是又见顾醒完全无视她就只好悻悻地走开了。汪秋星在一旁看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不由压低了嗓音问:“顾总今天……心情不好?”
张晓然看了她一眼动动嘴角却是一个字都没说——顾醒这样子显然是心情不好而且导致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她也是隐约知道的不过这个原因是不可能对别人说的因为她的潜意识里到底还是不愿去承认的那人居然会对他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汪秋星见她没回答不由就想再问不防正好看到顾醒淡淡扫来的一眼她只觉得心里一抖不由自主地就想向后退一步幸亏身后就是墙壁她才没真的踩出那一步却觉得有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涌上来——这段时间以来因为公司收购的关系她与顾醒也算是接触比较多的却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仿佛只用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冰冻三尺。
就在这时坐在顾醒对面的那名男子忽然站了起来叫嚷道:“唉不玩了不玩了!都输了几万了再这样玩下去老子我今天晚上连裤子都要输在这牌桌上了!”他上前两步拍拍顾醒的肩膀:“走我们去外头喝酒!”
顾醒听他这么说也站起身来两人一前一后向着门口走来侍者恭恭敬敬地拉开了门旁人都退到了一边汪秋星也站到了张晓然背后却仍能清晰地听见那男子边走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