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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珞珈惊讶的是,徐孟钦看起来并不觉得自己娶错了人。
所以,徐孟钦自以为想娶的是白涟漪,其实真正想娶的是她?
天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
但不管怎么阴错阳差,替嫁却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珞珈试图解释,可徐孟钦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他凶猛地蹂躏她,让她根本发不出除那两个单音节之外的第三种声音。渐渐的,她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珞珈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因为她晕了过去。
等她浑身酸痛地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来,薄被缓缓从身上滑下去,露出布满痕迹的肌肤,瞬间让她回想起昨夜的颠鸾倒凤,身子竟蓦地热起来。
徐孟钦不愧是自幼在军营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实在太猛了——而且这还是刚受过枪伤的情况下,珞珈清楚地记得,他的腰上还缠着绷带呢,似乎还染着一点血红——她虽然不太喜欢这种粗暴的方式,但昨晚的体验意外地感觉还不错。
珞珈一手拥着被子一手掀开床幔,嗓音低哑地喊了一声:“秋蕊?”
“吱呀”一声,秋蕊推门进来,手里还端着洗漱用品,她笑着问好:“少夫人早安。”
珞珈问:“几点了?”
秋蕊答:“刚过十点。”
珞珈微微红了脸,她竟睡了这么久。
“少帅呢?”她又问。
“少帅天还没亮就去军营了。”秋蕊说。
他竟然专程跑回来和她洞房,这个男人的路子实在有点野。
还有,到底什么时候她才有机会跟他把话说清楚?心累。
珞珈不再多问,穿衣洗漱,然后吃饭。
吃到一半,她忽然想起要避孕,于是附到秋蕊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秋蕊听后,面露难色:“少夫人,这件事……是不是得先让少帅知道?否则以后追究起来……”
珞珈接口:“我会一力承担,你只管照我说的去办就是。”
秋蕊只得硬着头皮去了。
吃完饭,自有粗使丫环来收拾。
珞珈无事可做,就在屋里摆弄那些小玩意。
她发现一块做工极精巧的怀表,很适合白泽礼的文人气质。
等秋蕊回来,珞珈捏着鼻子将一碗苦药灌下去,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气。
珞珈今天穿了件藕荷色的新式旗袍,将一把细腰掐得不盈一握,越发显得前凸后翘,妩媚风流。
督军府大得像个迷宫,天气又热,还没走多久额头就沁出一层细汗。
她将养了半个月,身体刚好了些,可一个晚上就被徐孟钦掏空了,真是可恨。
刚好路过一个八角亭,珞珈过去稍事休息。
她倚在栏杆上吹风,下头的池子里养着一丛锦鲤,悠闲地游来游去,珞珈正看得入神,不知谁往水里砸了个什么,溅起一簇水花,鱼群受到惊吓四处逃窜,转眼之间便藏进水草里不见了踪影。
一抬头,便看见徐幼寒正站在对面的回廊里朝她笑。
“姐姐,”珞珈站起来,信口胡诌,“我正要去找你。”
徐幼寒笑着说:“巧了,我也正要去找你。你在那里别动,我过去。”
珞珈便站在亭子里等她。
徐幼寒很快过来,身边也跟着一个小丫环。
那小丫环主动向珞珈行礼:“听蓝见过少夫人。”
珞珈便朝她笑了笑,徐幼寒问:“过敏可好些了?”
“昨天输完液便好了,”珞珈说,“劳姐姐挂心。”
徐幼寒拉她坐下,忽地凑近她,笑得有几分促狭:“听说孟钦昨晚回来了?”
珞珈低着头,手里绞着一方锦帕,作娇羞状,轻轻地“嗯”了一声。
徐幼寒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着说:“我还从未见过孟钦为了什么人或事丢下战事不顾的,他竟喜欢你到这种地步,倒叫我越发好奇,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上个星期孟钦意外受了伤,人还在济仁医院躺着呢,就派人把我叫了去,说让我准备一份丰厚的聘礼,他要向白家小姐提亲,我当时真是吃了一惊。孟钦从十岁起就跟着父亲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除了打仗什么都漠不关心,二十几岁的大男人了却从不提娶媳妇的事,我给他介绍姑娘他见都懒得见。谁能想到,千年的铁树突然开了花,他竟主动要结婚,一点都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