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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易,你知道我要参加谁的婚礼吗?”就在苗易不断自我催眠,正要入睡的时候,魏家许十分恶劣地将她吵醒。
“不是我的吗?”她烦躁地眯着眼,觉得这人真够无聊的。“当然不是。”他腾出一只手去座椅一侧掏东西,吓得苗易一个激灵,他已将一张红色的喜帖递到面前。
喜帖很眼熟,可能多数人确实觉得天下的喜帖都眼熟,反正都是红底金纹,大红囍字不能少。可苗易知道不是的,眼前的喜帖眼熟是因为…真是她挑选定做的一款。因为她建议把囍字抠出来作为结扣,老板还夸奖她有创意,打了不小的折扣。
手有些发抖,正犹豫不决的时候,魏家许又开口了:“很巧,这一位新郎也叫罗迅,不过新娘不是你。”
新娘一栏只有两个字,确实不是苗易,而是龚悦。苗易半天回不过神,竟然是龚悦,怎么会是龚悦?!
“你好像认识他们?”魏家许已然放慢了速度,侧头观察她的表情。“何止认识。”她动了动嘴唇,那种咬牙切齿地忍耐,让她气血翻滚。
急躁地掏出手机,那边响了很久才有人接起来。“苗…苗苗。”那种心虚而带着试探的语气,只两个字,苗易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明白了。
“你在哪儿?”她直截了当地问。“陪老总在外面,忙死了都。”他努力做出自然的情绪,苗易这头却是冷笑:“你那里是在放鞭炮吗?真热闹。”
“不知谁家结婚,放礼炮呢。”他舌头一颤,差点咬到自己,旁边似乎有人招呼他,他急忙丢下一句,“苗苗,我这儿还有事,吃点再聊。”苗易还想开口,那头却只有嘟嘟的忙音。
苗易将电话丢回包里,她搞不清楚现在这种心情算什么,要说痛彻心扉是半点没有,充其量只是被背叛的难看与愤怒,几乎燃烧了她的理智。
与她气极的面孔截然相反的是魏家许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有计谋成功的洋洋得意。“魏家许,你想做什么?”苗易几乎要将那张喜帖捏成一团。
“我只是帮你看清一个人渣的真面目。”魏家许大言不惭,片刻,语气少见地温和,“苗易,这样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你。”苗易不语,只是用力握紧手机,恨不得将它捏碎。
病房里安静地只有猫叫,很轻的喵喵声。小黑的黑毛刚刚长出一点点,正好把肉色的身躯掩盖住,盘着身子趴在枕头边上。
病床上的人一动不动,要不是微弱的呼吸声,也许没有人以为他还活着,手上一直连着营养液,他已经睡了二十二天,且不知道什么事会醒。
“什么?谁?苗易…要结婚了?苗易谁啊?”男人拿着电话不耐烦道,那头似乎说了句什么,男人霍地转头看床铺上的昏睡不醒的人,此刻竟然已经睁开了眼。
“容…容北…醒了。”这句话他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电话那头的人听,结结巴巴,很难以置信似的。
“谁要结婚了?”容北声音沙哑得快要听不清了。“没有啊,你听错了。”男人尴尬地摸着脖子,将手机藏在身后。
“谁要结婚了?谁要结婚了!”他固执地追问两遍,不过声音显然清晰了不少,也更加吃力,原本就大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让他实在说不出谎。
“一个叫苗易的…女人,闻西说是你女朋友?”他小声试探。不料容北瞪着眼愣了片刻,忽然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要不是身旁的人反应快,估计他该摔回去了。
“容北你干嘛!”男人着急了,“你睡了二十几天,医生说你醒了不能立刻剧烈地动作。”容北抬手扯掉了手背上的点滴针头,手背立刻淤青了一片。
“容北,你怎么回事!”男人要按住他,没想到一个昏睡多日的人竟然还有这么大力气,差点把他给推倒了,“大清早的,你去哪儿啊你!…我送你…”
原本以为容北回了家就该安稳了,谁知道桌子上躺着一张喜帖,喜气洋洋的红色与屋里的黑白格格不入,所以一眼就能看见。
容北步子都有点不稳,却依旧走得很快,一把抓起喜帖,迫不及待地打开。苗易…新娘的名字真的是苗易…
作者有话要说:粗来了,然后。。。应该不会在消失了。。。关于抢婚这样略普通的桥段需要升级一下。。。不明白吗?往后看啦。。。
每日一笑:
去小卖部买饮料,我对老板说:我要尖叫。老板瞥我一眼:不准叫!
☆、49苗易,负心的婚礼
酒店门口铺了一地的鞭炮碎屑;虽然凌乱;却是喜气洋洋,贴着囍字的轿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