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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要印证她所想不假,永璘的吻瞬间转为侵略,她颈上立即出现斑斑吻痕,洁净的双掌施在她身上的力道也益发激烈,几乎拧痛她的肌肤。
这是个惩罚的爱抚,惩罚她的不逊,惩罚她的多管闲事……他喜欢别人犯错,喜欢这样罚她,这样教她生不如死。
转眼恭卉已臣服在痛与快感间,她抗拒不了他,总是无力抵抗,只有接受,只有迎合,只有付出自己,他甚至衣物未脱尽就已占有了她,随著他一次次的撞击,她在天堂与地狱中起伏,他给了她极致快感,也给了她毫不保留的羞辱。
“贝勒爷……”在他冲向最高点时,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跳几乎停止,在痉挛后,她瘫软在他身下,脸泛红潮喘息著,像在天堂。
“恭儿,你真是我排解欲望时最好的女人,这让我想起了五年前是如何买下你的。”
她身子顿时一僵,潮红尽褪。
总是这样,天堂之后,他便会立即让她看清,地狱的模样。
北京最著名的烟花地、温柔乡,绝非“秦淮楼”莫属了,这里的姑娘个个貌美如花,手段迷人,让留连花间的恩客们无不趋之若鹜,争相撒上大笔银两只为与这里的美人共度一夜良宵。
“我说永璘,你孤僻得很,大伙没见过你玩女人,今儿个是你二十大寿,说什么都要送个女人让你销魂一夜。”特别席上,围著一桌子年轻的王孙贵胄,这几个人个个矜贵,来历非比寻常,此刻说话的正是景王府的世子,豪其。
“就是说嘛,咱们几个兄弟年纪相当,可府上的福晋、侧妃、小妾都不知讨了几个,就你一个还是这般守身如玉,真让人看不下去。”欲亲王的二儿子多泽,满脸疑惑的瞧著好友。那玩意留著不用,该不会坏了吧?今儿个正好测试一下。
“别说咱们不够兄弟,明知道你有洁癖还带你到烟花地玩女人,这回这个可是咱们几个兄弟千挑万选才瞧上的清倌,保证没人碰过,绝对脏不了你的身,这丫头就交给你开苞了,你可别教咱们失望啊!”普郡王家的贝子普贤手一伸,指向站在角落的小人儿。
这小女儿大约只有十五、六岁,五官明朗,生得唇红齿白,有一双仿佛会说话的水汪汪大眼,身著锦缎淡色旗装,外头套了件绣花短坎肩,腰间系上红绿相间的绸带,正好衬托出她苗条的身躯和青春的娇媚。
可惜,小人儿神情紧张,站在墙边如风中落叶般抖著,娇俏的小脸上满是惊慌,那若凝脂般的肌肤白得像外头的冬雪。
几个贵公子口中的永璘神态则是懒洋洋的,颇不以为然的随著普贤的手指方向望去,俊雅的眉头逐渐凝紧。
这人的来头是不小,正是乾隆帝的十七子,也是最疼爱的小儿子。
永璘瞧著那小丫头,步履如风,轻慢的走上前,一指托起她的下巴,凝视她惊惧的眼睛。这眼儿大而明亮,确实出色,可惜美人他见多了,身旁围著他的公主、格格个个都拥有得天独厚的美貌,他对美人早就免疫,于是松去钳住她秀颚的手。一个妓女,哼!脸上有些不屑。
他似乎对她没兴趣?在他松手的刹那,小人儿双眸微弯,露出了整齐洁白的贝齿,松了口气的绽出一抹放心的笑意。
永璘眼角一闪,瞥见了,竟有些出神的望向她大小适中的樱唇……
几个贵公子立即相互望了一眼。可瞧对眼了不成?
很好,这嘴刁的家伙总算有反应了,也不枉他们今儿个晚上用心的安排!
永璘瞄著她纤细的身躯,瞥了身旁太监一眼,太监立即上前捧高她的手,他看向她细致的掌心,这是一双没做过粗活的手,手指像柔草的嫩芽般柔软。“你出身应当不差,怎会沦落风尘?”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小人儿收起几乎让人不察的笑纹,表情变得戒慎恐惧。
“说,我问的话没听见吗?”为什么不希望得到他的青睐?从没人排拒过他,而她一个妓女竟敢拒绝他
“我阿玛是简王,多庆。”也许被他藐视的口吻激到,一阵挣扎后,小人儿抬头迎视他,说出自个的出身。
“简王 ”众人脸色一变。
“一个月前被万岁爷换了宗牒的多庆王爷吗?”多泽讶异的张大嘴。
“那个畏罪潜逃的贪污王爷 ”豪其也吃惊不已。
“天啊,你一个皇亲格格怎么出现在这里?”普贤也是摇著头。他们询问过老鸨,只确定她身子清白,尚未接过客,还是个美人,这才精心安排要将她送给永璘当寿礼,哪知她的身分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