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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灵力变幻只能瞒过修为相当或是比自己低的人,而且要消耗不少灵力,所以一回到房间欧阳宁安就恢复了原本样子。来到主卧的大床边,珠婢看着床上的老人,却像看到英俊的王子一样双目发亮。以前如果没有主人同意,她们甚至不能和他同处一室,提为近身婢女后可以同处一室却也只能在靠近他一米外的地方活动,只有主人愿意了,他们才有碰触,现在她已经如此靠近,主人却还没有醒。是不是说,主人在内心已经完全接受她是自己人了呢?
她俯下身,抚上他潮红的脸,轻声地说:“主人,你宠爱珠婢吧。”
欧阳宁安意识未醒,却伸手一拉,把床边的珠婢拉倒在床上。
“啊!”她一声轻呼。只是报着试试看,在别人谁都不清醒地时候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珠婢没想到愿望竟能成真。这一声,与其说是因为惊讶,不如说是因为喜悦。
衣衫渐褪,床上的两人热烈纠缠,满室春光。欧阳宁安一边沉浸在梦中之人的妩媚里,一边不由自主地在珠婢身上游走。男人粗哑的声音越来越响,双/修功法的运行也越来越快。珠婢无比得意自己事先已经给同室的人都下了迷药,今晚的主人,将是她一个人的。
突然感受到空气里的一阵波动,珠婢僵硬了一瞬,以为是主人要醒了,偷偷抬起头来看,欧阳宁安还是闭着眼。她早已想好借口,到时就说是听到主人唤她才来的,于是又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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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函,你怎么了,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夏燃的声音在走廊响起,身后的张栋毅也抢上来,要移开她捂住眼睛的双手。
易函心里无比后悔。非礼勿视啊!古人诚不欺我。这就是传说中的妖精打架吧?她不会长针眼吧?
“我没事。”她不再挣扎,乖乖地把捂着眼睛的双手放下,一边小跑回自己的房间,一边回头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没做完。”
下药的事情,她已不用再细想,就让那些陆续埋下的种子各自发芽,它们将替代自己完成想要做的事情。
“呵呵,一惊一乍的。”张栋毅摇头失笑,年轻就是有活力啊。他们这些活得越长的,脸上的表情也越少,感情越来越麻木,他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了。
人们的潜意识里总喜欢怀念那些自己曾经拥有过现在却失去了的东西。看见别人拥有,只要能找到一丝和曾经的自己的相似点,就会倍感亲切。
夏燃还没有这种感受,听不出张栋毅话里的怀念与调侃。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帮易函说话:“我觉得她这样挺好的,平时太沉默安静了。”
张栋毅失笑,他没有再说话,点点头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天又是个晴朗的日子。早晨八点,阳光已经开始散发出热量了。他们简单地吃过早餐,就在酒店的大堂里集合,艾乐帮忙调的车子已经在路上了。
“早上好!”欧阳宁安从电梯出来,看了一眼大堂里聚集的人,便径直向易函、夏卿这边走来。
跟着他开口的,是身边环绕着的五个美女。这场面怎么看怎么有故事啊。自从他出声,大堂里的目光就大都集中在这个小圈子里。
易函心里不高兴,眼睛一转,笑得很可爱地看着那个之前和她有过冲突的少女:“请问怎么称呼?”
少女气呼呼地哼了声,原本愤恨地瞪着易函的眼马上转移了方向看向门口,还做出很焦急没听到易函说话的样子。
“她这里不好吗?”易函望向欧阳宁安,用手指指耳朵。
欧阳宁安脸上抽抽,这徒弟真是太丢脸了。以后都不要再带出来了。修真之人哪个的灵识不是比普通人好的?就算人家没有指名道姓的,但这样普通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她怎么可能会听不到?就是故意不理会。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威压像是一座山一样地向那刁蛮少女压下去,她脸色顿时苍白,汗如雨下。周围的人却一点影响也没有。
少女顶着威压,边彪冷汗边对易函说:“我叫沙紫梅。”
一个连练气期都不是的小女孩,这个年纪还没有开始修炼,一定也不是什么大家族的人,凭什么要我理她。她一向认为自己已经不同于普通人,和这种普通人为伍真是让她受不了。也不想想她那个参加体操比赛的双胞胎妹妹,不也是没有灵根?不也是普通人?
“你好,我是易函!”易函却一点也没有变脸色,她还是很温和地看着她说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