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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抓捕他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他很有可能已经逃到了国外!
想到这儿,紧紧的蹙起了眉头。
扭头看向身侧的何铭和聂震,“你俩现在立刻给我去查沈桡在S市所有的住所,然后一处一处的给我挨着搜,就算是掘地三尺,都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何铭和聂震领命后转身离开。
邱克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喂,王总,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
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邱克接话,“嗯,没错,对每一个处境的人进行仔细排查,直至找到这个叫沈桡的人为止。”
电话结束,发动车子回警局,他得尽快同局里取得联系,说不定此次的案件需要连同国际刑警组织来解决。
不过不管他沈桡逃到哪里,就算是天涯海角,他都要把他给抓回来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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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S市的秋天格外的短暂,转眼似乎就跌入了冰冷的冬季,夜晚的天气格外的冷,呼出来的气息在空中染上白雾。
沈桡从车上下来,身着驼色呢料大衣,肩领挺括,微敞的领口处露出黑色围巾,恰到好处的抵在他尖削的下颌。
反手甩上车门,步履匆忙,神色亦如这无边的夜色般清冷。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禾姳回眸,沈桡回来了。
一整天都悬在半空的一颗心终于跌回到肚子里,不知为何,从今天早上开始她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直搅得她心神不宁,以至于今天下楼梯时差点从最后几节台阶上踩空滑下来,幸好她接受过正规训练,身子比较灵活,才堪堪躲过了这一劫,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直至现在回想起来她的心头还猛的一阵发慌。
沈桡的脸色并不好看,她端着一杯水走过来,递给他,“暖暖手。”
沈桡沉默几秒,抿了一口水,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疲倦,“通缉令下来了,姳儿,这个城市不能待了。”
禾姳在他身侧坐下,素手紧紧握住他的大手,十指相扣,“我们什么时候走?”
她什么都没问他,她甚至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她只说了一句什么时候走,却清楚而又坚定的像他宣告了她的决定:不管天涯海角,她都愿意跟他一起。
这么多年来从未有人给予过他这种温暖,从未有人在他最难时候依旧这样不离不弃,他忽然很庆幸让他认识了她,上苍其实也没亏待他多少,至少在他不幸的人生里给了他一个这么好的她。
所有的话都显得微不足道,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像是要将她揉碎在他的怀里,他唯有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他很感动。
抬手动作轻柔的在禾姳的发间油走穿梭,语气淡淡的,“我们今天晚上就走,十点的航班,飞往墨尔本。”
禾姳安安静静的靠在他的胸口,没说话,任由他紧紧的抱着,他们就像是在寒冷的冬日里拥抱着彼此相互取暖的两只小兽。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响动,打破了室内的温馨,气氛在一瞬间陡然变得压抑起来,这道响动如同一根发条,将两人脑袋里的那根弦紧紧的绷了起来。
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这样的特殊时期,任何细微的响动都可能是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
门外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门板外的密码锁发出滴滴的声音,沈桡放开禾姳,攥着她手的力度下意识的收紧,另只手擦了一把额头上沁出来的汗,“有人企图破译密码锁,应该是警局的人。”
禾姳望着他,眼底的担忧如潮水般涌上来,绝望像是在她的眼里蒙了一层纱,她开口,语气轻的像是不存在一般,“我们逃不掉了,对吗?”
沈桡张了张嘴,却始终没说出话来。
禾姳说的对,他们逃不掉了,现在外面估计已经有成千上万的警察将老宅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的水泄不通了,连只苍蝇怕是都飞不出去,更何况是活人。
况且警局的人不是白痴,这密码锁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被破掉,到时候一切都将无力回天。
头顶鹅黄色的灯光像是一层浓雾一样笼罩在头顶,空气里只剩下如水一般的寂静,甚至连墙上钟表走动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
他们就像是被困在瓮中的鳖,再也逃脱不得。
每一分每一秒都成了一种莫大的煎熬,气氛沉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禾姳忽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朝着门口走去。
沈桡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拉回怀中,头上猛地窜起一股怒火,灯光下脸色难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