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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来就开始打扫卫生,打扫完卫生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却一点都没看进去,可能是房子太大了,连着她的心都空了,以前不觉得,现在真的是太空了。
她不能再放任自己这样放空下去,于是她想都没多想去找苏安谟了,她从来没有去公司找过他,去的路上还有点忐忑。
结果因为没有预约进不去,手机又没带在身上,不甘心就这样回去,今天她一定要跟他解释清楚,坐在大厅等,总会等到。
苏安谟关上电脑,把近段积压的最后一份文件关上,正要离开,助理敲门进来说,“总监,朱小姐在外面等你。”
“让她进来。”苏安谟深邃的眸子沉了沉,抬眼看到的是打扮精致的朱依雀,手里提着与画风不符的保温杯。
“听宁时渊说你每天加班,都不准时吃饭,我做了点你喜欢吃的菜,你先吃点再工作吧!”语气满是关怀和温柔,
苏安谟知道什么样的距离才是安全距离,睨了一眼桌上的保温杯,轻轻蹙了蹙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今天晚上我已经吃过了。”看了看时间,她今天回来,不能睡在办公室了。
“你又何必撇得这么清楚,做不成情侣难道连朋友都不是了。”朱依雀苦笑道:“算了,你不想吃就别吃了,外面下雨了,我没开车来,送我回去总不为过吧。”
苏安谟态度还是缓和了下来,终究不能做到完全薄情,转身去休息室换衣服,回到办公室,拿起车钥匙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能送她回家已经是不容易,这些天无论她怎样温情攻势,都融化不了他的冰山一间,提起桌上的保温杯紧跟在他身后,这样看着他就好了。
三月看到苏安谟出来的时候站起来想喊他,却在看到另一抹娇俏的身影时一个字都发不出,他和朱依雀在一起。
两个人并肩而立,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同时她也注意到朱依雀手里的保温杯,又想起家里的一室冷清,难道这两天他都住在朱依雀那里。
“小姐,苏总监出来了。”大厅经理好心提醒她。
“不用了,我想应该是找错了人。”她一直以为她的性格是决绝的,她的的心也是坚决的,但是真的不够,此刻,她没办法决绝的离开。
她跟了出去,直到苏安谟的车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那不是回家的方向,心好痛,真的心好痛,他们不过分离才两天。
有失望,有无奈,有屈辱,还有不舍。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只记得伞落在了公司大厅,她也没回去拿了,风雨越来越大,吹得她的身子簌簌发抖。
脑子里又出现了苏安谟之前在水木说过的话:“三月,这一次我不会放开你,你也别想甩开我。”
面对王梓意的时候,他温情脉脉的说:“考虑一下我,我想这辈子你就是要将就,这个人也只能是我。”
还有上次宁时渊生日,他抛下所有人来追她,宠溺的摸着她的头笑她傻,还有他占有她时说她只能是他的。
难道昨日种种都是她在做梦吗?那些不可能不是真的,她明明能感受到他的爱意。
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苏安谟家楼下不肯离去,明明知道他今天晚上不会回来,可她就是不想回去。
她已经被雨淋得出现幻觉了,她在雨中看见了苏安谟的车子,可是风吹得她眼睛睁不开,直了直身子努力想要看得更清楚。
苏安谟送朱依雀回去后,直接拒绝了上去坐坐的提议,作为承认他不会不懂意味着什么,昨天妈打电话给他,她今天回来,想要早点看到她,车速都提了几次。
结果却看到一个个女人站在雨里一动不动,他告诉自己这样的傻女人一定不会是她,结果发现自己高估她了,这个傻女人真的是她。
怒气冲冲的下车把她往车里拖,他早就说过,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女人,别期待别人会来爱惜你。
她虽然不知道苏安谟为什么生气,但确定的是他回家了,她几乎是用吼的,使劲的拍着胸脯哽咽道:“这里很痛,你知道吗?苏安谟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再这样下去我懒得要你。”说完不顾三月的挣扎把人打横抱起往家里走,开门后直接把湿漉漉的人往沙发上扔,走进卧室。
到家后三月彻底清醒了,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跟了进去,拦住要进浴室的苏安谟,一脸倔强的问:“苏安谟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只要他说一个是字,她绝对不会厚着脸皮缠着他,也不会觉得可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