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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良的妻子上了床。
“怎么还不睡?快睡,明天还上班呢。”她转过身子,不出声了。
桑良想,那老王比我活的滋润。我这日子死气沉沉,象滩死水。
妻子忽然转过身,小声地说:“我们以后注意呢,这丫头,什么都敢说。前天,我朝她厉害,你知道她怎么说?说我是不是长时间没过夫妻生活了,才这么暴躁,当时把我气的没有话了。”
“恩,知道了。那我们都穿着铁裤衩。” 桑良懒懒地说。
“哎,你这是。。。。。。”妻子习惯了他的阴阳怪气,也就不说话了。
桑良听着妻子轻微的鼾声,心里在想,真不能就这样活一生,我需要找个情人了。谭娜不新鲜了,应该找个嫩的。
他知道做这样事的危险,一旦外人知道了,尤其再传到老婆的耳朵里,那就没有太平日子了。所以,隐蔽是第一要素。
找个什么样的情人呢,这是个大问题。
身边的人不行,太张扬了,容易暴露。虽说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可也不能忘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古训。
外面的人呢,不熟悉情况,也危险,什么样的人都有呢,煤炭局有个科长包了个二奶,玩够了想甩人家,哪里知道这人做过小姐,人家撕破脸皮在他的单位好一顿闹,可是沸反盈天了。
唉,这世界上就没有容易做的事。先睡了,情人的事,慢慢来。
(三)
桑良是水命,他生性喜水,所以夏天的他,就象鱼儿回到了大海那样自由和舒畅。洗海澡是他每天的功课。
这几日,气温有点高,张着大嘴喘气的当儿就怀念在海里惬意的时光了。吃完午饭,寻着泳裤泳帽,骑着车子就来到了第一海水浴场。微风习习,波澜不惊。天还是那个天,海还是那个海,沙还是那个沙,岛还是那个岛,一切都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金黄|色的沙滩上,树立的是橘黄|色和翠绿色是遮阳伞,伞下是白色的桌椅,几架大炮式的长筒望远镜,可以看到对面岛上的看门狗和游逛的跑山鸡。连卖饮料的小商贩好象也面熟,一切都没有太大的变化。海边上走来走去的多是外地游客。换好衣服,做几个扩胸运动,扭几下腰,蹬几下腿,看着出港的轮船远去的影子,准备下海了。
突然, 沙滩的不远处,吵吵嚷嚷地围了一群人。
“看啊,抓了一个色狼!”一个浑身黝黑的年轻人喊道。 桑良好奇地走了过去。
只见人群中,站着一位穿红色泳衣的姑娘,二十多岁的样子。亭亭玉立,珠圆玉润,朝气蓬勃。只是现在表现得很激动,她在阻止一个小伙子朝另一个跪在沙滩上的小伙子施暴。
听周围的人议论, 桑良知道了个大概:原来,这姑娘和男朋友来游泳,她坐在太平圈里在浅水区戏水,男朋友水性好,游到深水区里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来了个普通话说得不是很好的外地人和她搭讪,两个人聊得挺高兴的。姑娘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太平圈被推到了深水的地方。
这个外地人以为姑娘是一个人来的,手在水下不老实起来,对姑娘抠抠摸摸的。姑娘不会水,又害羞,不敢喊,那色狼正想有进一步举动的时候,男朋友游回来了。他扯着外地人的头发,把他揪上了岸。
这家伙少不了一顿揍了, 桑良心里暗想。
那姑娘的男朋友已经扇了那个外地人好几个耳光了,他还要接着打,被那姑娘拉住了。
小伙子火气冲天:“画眉,你别管,我教训教训他!”
画眉冲出人群,跑去冲水房换衣服去了。
人群一阵怪叫,大家散开。只见那个外地人的鼻子在流血,泳裤被揪下来了。他用手捂住了下身,不敢抬头。画眉的男朋友气急败坏地大声骂着,不断地扇那人的耳光,还逼着他把护着下身的手拿开。
这是地方习俗,是民间对还边色狼的最高惩戒。
穿上衣服的画眉跑回来,与男朋友低声争吵。不一会儿,两人愤愤离开了。
人群散开了,那个外地人勉强用扯烂的短裤遮着身,离开了。
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人们又开始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这个画眉给桑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没有想到,一个月后,在游泳馆里, 他又看见了她,而且成了她的救命恩人。
(四)
国庆节长假的一天晚上, 桑良在外面和朋友喝完了酒,感觉多点,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