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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痛感让她差点没站住,险些一个踉跄,却还是生生忍住了。她不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怯弱无用,她是瑶姬的转世,是刹墨族的巫师,不至于因为这样一点小伤就被人捧在手心里当花瓶。
更何况,她也明白他的身份,更明白他们即将要去做什么,所以,她不愿意再徒生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
“那我先替你包扎一下。”龙宇略一沉吟,一把撕裂了自己身上月牙色长衫的下摆,竟是在罂漓漓身前半蹲了下来,不由分说地捏住她的左脚脚踝,三下五除二地替她包扎起来,罂漓漓忽然被弄了一个金鸡独立,有些措手不及,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便半趴在他的肩头,一旁的风炎微微一愣,眸中的异色一闪而过,然后沉声问:“殿下,要不属下先去替她寻一双绣鞋来?
“别,别,我都说了,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碍事,这样包扎一下就行了。正事要紧,咱们得抓紧时间给她个措手不及。”罂漓漓此时的心中却是更惦记着那个叫萩的女子,心下的直觉告诉她,那个女子怕是不简单。
龙宇俐落地替她包扎完,起身定定地看了罂漓漓两眼,看到此时她眸中的坚定之色,似是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他不再坚持,拉着她一旋身便消失在来时的石壁之后,那背影看上去竟是足不着地,凌波微步一般。。。。
而风炎是最后一个从那石壁中闪出来的,他看了看消失在前方的两个身影,对方才一直伺立在石壁这头的两个亲卫军校官吩咐到:“留下一些人协助星影大人审问那边的奸细,剩下的,随我来。”
正待离开,又忽然顿住了,他想了想,拧眉道:“算了,你们都留下。”
他知道这一去的目的地是哪里,意图是什么,更是明白殿下心中所隐藏的更深层次的念头,所以,他的潜意识告诉他,也许待会儿静延殿之内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这看到的人,怕是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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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延殿
龙宇和罂漓漓还未踏入静延殿,一声凄厉的惨叫便让他俩脸色骤变,互望一眼,同时暗叫一声不好,难道,那奸细竟是提前得了风声?
紧接着,静延殿内喧哗声四起,伴着一位女子厉声的呵斥:“荻,你疯了!你想做什么?”
“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杀了她!”那道熟悉的声音传进耳膜的时候,罂漓漓的心微微地颤了一下,顿住了身形,心想,这又是演的哪一出?莫非最狗血的情况出现了?
这一迟疑间,龙宇的身影已经如鬼魅一般闪入了静延殿内,罂漓漓敛神赶紧追了进去,眼前的情景却恰恰验证了她最差的那个预感--那长发凌乱已近于歇斯底里的侍女荻,此时背靠着殿内的一面墙根,一手扣着一位年轻女子的咽喉,一手握一只尖锐的淡蓝色冰梭,那看起来寒澈冷冽的冰梭尖锐的一头,对准了那年轻女子的咽喉上,似是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要将那年轻女子的咽喉戳破一个大窟窿来。
四周围满了惊恐万分的侍女们,眼瞧着这一出突发的状况,却是一个比一个骇然,唯有那位一头水蓝色长发的侍女,此时如同众人的主心骨一般,站在最前方,手执一柄长剑与那叛逆的劫持者隐隐对峙。
待到看清那被劫持女子的容颜时,罂漓漓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冷气,竟是那太子妃!龙宇的妻!这可真是一出狗血的剧情,罂漓漓下意识地抬头去看身旁扣住自己的手腕,不让自己轻举妄动的龙宇,却发现龙宇的面上此时竟是挂着一片漠然之色,仿若那一切都与他无干一般。
只见他不动声色地将身形隐入一处帐幔之后,阖目掐指似是在掐算着什么,却并不前行,也没有要去救人的意思,丝毫没有一点作为丈夫应有的忧虑和怜惜之情。
罂漓漓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却只觉得喉头一梗,心中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甚是不快。也许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自己这位挚友薄情的一面,有些不太适应。
她的金棕色眸子死死地盯着对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问了一句--“为什么?”
却没有答案,显是已经掐算出什么的龙宇并不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他的眸子依旧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在她耳畔低语了一句:“这事有蹊跷,看看再说。”
罂漓漓的唇喏了喏,终究什么都没有再说出口,她沉默地将视线调了回去。
“萩,本宫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出乎意料的,那位被劫持的太子妃,此时却异常地镇定,此时她的目光都在眼前那柄抵住她咽喉的冰梭之上,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