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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言淌鼻血的时候,肖璇欢喜嚷道:“呀,排到我了。”扶着窗口蜻蜓点水地挑了几样菜,过半天才拎着沉重的一袋饭盒求援嚷道:“哎呀,我拿不动。快帮帮我。”
三个人找了个坐的地方说笑着吃了饭,肖璇抗议时,vv便笑着讨饶;肖璇戏弄时,vv便不依反击,两个人嬉闹的亲密无间,宛如姐妹。庄言只顾埋头大吃。
送走肖璇后,庄言歪头问vv:“我还以为胸大的姑娘都是你的宿敌呢。”
vv追着捶他,笑着嚷道:“怎么说话呢!”两人跑得肚子疼,倚墙微喘时,vv鼻息微微,扭头满足地瞧他:“我老是打你,怕你不喜欢我了。所以想和你身边的人处好。她们都喜欢我,你就更愿意和我待着了。”
庄言喘着粗气,端详潮红倾诉的vv,没料到她竟然有这细腻的心意,喃喃道:“你成功啦。”心里激荡难平,意潮翻涌,视野里只剩下那两瓣红润微张的樱唇,脑袋越凑越近,伸手捧着她的脸就想亲她。
vv的手软绵绵推他的胸脯,歪头小声道:“不要,摄像头看着呢。不要太明目张胆啦。”
庄言的胸膛被心脏撞得扑扑跳,面红耳赤说:“我觉得吧,咱俩好了这么久,上面要是真忍不了,早抓我去喝茶了。尉诩都自身难保了,还有谁能拦我。让我亲亲你。”他瞧见vv扭头不依时,明眸低垂,睫毛颤抖,目光躲闪时羞得半推半就,颊飞赤霞时与红瞳辉映,这美不胜收的画面让他激狂得恨不得践踏法律。
vv越顾忌谨慎,他越想肆无忌惮,拿目空一切的狂妄来炫耀与征服。
姑娘瞧见他脑门上的静脉都浮凸毕现了,自己也期待得脸热心跳,耳膜被脉搏撞得咚咚响,忍不住迁就服从,破例忍羞,信手牵着他的领带,凝望着他步步后退,拽他一起躲进拐角墙影里去,背靠着冰凉的铁壁,洁白的右腿弯膝踏着背后钢墙,樱红的双眸在影子里闪闪发亮:“咱们得躲着摄像头。”
庄言被牵着领带,像老黄牛一样被她拽到跟前,手指颤抖着去抚她的脸颊,触到一片温暖滑腻,嗅着她轻喷的暖香鼻息,口干舌燥地嘶哑道:“你怎么这么烫。”
vv拽他过来,踮脚在他耳边道:“都给你热好了,你还不吃。”
庄言激动地抱住vv,鼻尖在冰凉滑软的银发里蹭,赞叹道:“还是这么好闻。”
他这么拖沓磨叽,维内托再也维持不住这煽情的气氛,噗嗤低头笑,抬头瞧着他顽皮道:“喜欢就养我呀,三千八一小瓶,我天天都要用。”
庄言喘着粗气道:“我都记着呢,你吓不住我。”轻轻咬住她耳垂,vv哎呀一声,双手慌乱失措地挂在他肩上,指尖在西服上挠。
187 尉诩他爹精神错乱,他有精神病
庄言已然扬眉吐气。铁幕团队的励精竭虑,彰显了心力交瘁的忠诚和开拓远见者的卓识,嘉奖令已经预许了功劳封赏。就连他一直担心的肖璇,都随他逐渐起步。苏小美更是心满意足,如她爹的意,如愿以偿地混了一趟闪光的资历,镀了一层厚厚的金。整个研发部都欢欣雀跃,为胜利而欢庆,为未来而干杯。
就连李明都得意忘形,甚至当着尉诩说出了盖棺定论的宣言。
“这片土壤不适合你生存。”李明这句话,让尉诩想起了他的父亲。
尉诩和宋丹一起在大院里长大,宋丹虽然活泼可亲,尉诩却只敢偷偷企盼倾慕,像只耸鼻子乱嗅的老鼠,再喜欢得心痒挠挠,都不敢上前碰一碰。
因为那时候,尉诩的父亲还没有平反。
后来冤案昭雪,尉诩获得了补偿待遇,读书留学,镀金入伍。但是童年的十年阴影变成了挥之不去的阴霾,追猎他到梦里。有时候他满身大汗惊坐起,看表竟是凌晨四点,无言缓缓躺下,被梦中的画面烙得辗转反侧睡不着,睁眼到天亮。
梦里,他的父亲佝偻踉跄,拖着死囚的镣铐,扛着比马克沁机枪还重的大枷,却奋力昂着嶙峋的脑袋,将头上用钢筋焊就的大尖帽子牢牢顶稳,至死不屈。他不认错,不低头,消瘦得颧骨高耸,却扛起了最后的尊严。
他被千夫所指,万人推搡,迎着乱飞的唾沫,扛着尊严骄傲地游街。
幼小的尉诩站在城门下的木台子上,被一脸正气的大哥哥大姐姐牵着,含着食指,凝望自己的父亲踉跄走近。
因为木台子上站满人,有英姿勃发的大哥哥大姐姐,也有老态龙钟蜷成一团的人犯。尉诩不丁点一个,父亲看不见他。
所以当他爹被粗暴地推上木台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