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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那个女子是琼州人,她说琼花是她见过的最美的花。”
不知为何,听到这,虽然感伤。倾霏却突然笑了。
“今年秋二哥可以去琼州一观,琼花确实非常美。”
“不了。我出不了皇城。”安辰的话语落寞伤感,语毕又满饮了一杯。倾霏星眸闪烁。被他的悲伤吸引,最后连自己也不知不觉的轻酌了一杯。
喜宴散尽,倾霏若有心事的走在安诀旁。
“怎么了?”安诀关心问着。
倾霏回过神来,淡然一笑。
“你知道吗?席间你与他们走开的时候,二哥竟与我说话了。”
“哦?他说了什么?”安诀显然也对此事很是好奇。
“他说他喜欢的女子是琼州人。喜欢琼花。”
安诀沉默了半响,似在回忆什么。
“是当年的那个女子”
“哪个女子?”
“他与宫外的女子两情相悦。后来。那个女子的父亲沦为罪臣被抄了家。静妃也就是二哥的母妃为了不让那个女子连累二哥,所以暗地里派人下了毒手。二哥对那个女子用情极深,所以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
“额。”
“你二哥可真是至情至性啊!”
“这句话貌似你是第二次说了啊!”
“你不认为?”
“他是众皇子中性子最烈的,也是最有实力的。只是,以为为他好的母妃亲手毁了他。”
“听着让人难受,后来他可是娶了妃?”
“是娶了,是静妃亲选的。或许,二哥现在连二皇子妃的样子都没有看清呢。”
“本为缘浅,奈何情深”
夜悄无声息,成全了那个男子最悲哀的魂。倾霏想,安辰今夜之所以会与她说话,是因为她也是琼州人的关系。这世上竟然有人会因爱一个而毁了自己的一生,这段从安诀口中听来的情感,倾霏想她会牢记一生。
安儒喝得半醉的被搀进了风和居,凤潇潇本和衣浅眠了,被开门声惊醒。
安儒进来后,所有的侍女都下去了。
“你喝多了?”凤潇潇倒来了一杯水。
“难免的。”安儒一口气喝完,继而道。“刚才一路上有些犯晕,不知他们竟然把我弄来了这里,看来今晚要在这过夜了。”
白须的皮肤被酒熏得胭红,凤潇潇还是第一次用观赏性的目光看安儒,他的长相很是出众,与安诀不同,却让人无法去说谁更好看些。安儒觉察到凤潇潇的目光,抬眸着。
“怎么了?”
“额没有。新婚之夜是该做做样子,我可不想将来被瑢王妃压着。这样吧,你喝多了,今晚你睡床,我就睡在这榻子上吧。”凤潇潇爽朗着。
“这怎么行!要睡也是我睡这,你快回去休息吧。”
见安儒说话有些疲惫,凤潇潇也不好继续与他挣扎。
“那就谢过睿王了。”
“额”
安儒低应了一声便合上了温目。
凤潇潇再回到床上是怎么也睡不着,还好的是,之前她就习惯了夜间失眠。听着安儒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她淡淡一笑。这个人就是自己以后的夫君了,那么优秀,任何地方都无可挑剔。只是,与情爱无关。也许,在这样三妻四妾的社会里,无关情爱的婚姻反而能让人活得更轻松些。
次日,朝阳升起,凤潇潇早已起来换好宫装。皇媳必须入宫请安,这是规矩。这会,凤潇潇正拿着匕首对着自己卷起的袖子,似在鼓足勇气般,然而过了许久,她都没有勇气下手。直到安儒走至她的身后吓了她一跳。
“你在干嘛?”
“睿睿王。”
安儒看见她此时的姿势便可以猜到她的意图。
“还是我来吧!”
安儒夺过凤潇潇紧握的匕首,一连贯的动作,撸起袖子,毫不犹豫的划了下去。倾霏轻呼了一声,然后对安儒露出了钦佩的神色。安儒把血染在了床单上,那么触目惊心的红色让凤潇潇挪开了目光。
“我还以为一向敢作敢为的凤潇潇不会怕这些东西呢。”
“那可是匕首耶,我怕!”
“当初对着活生生的猛虎你可不是这样的神色。”安儒笑语着。
“呵呵,呵呵??“凤潇潇干笑了两声。
“我知道,你那是为了爱,所以奋不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