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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玉昆微徽一愕,旋即笑道:“不错,存孝兄也知道他,那我的推断就没料错了。”
李存孝愕然说道:“阁下这话怎么说?”
侯玉昆徽微一笑道:“不瞒存孝兄说,我原怀疑那跟存孝兄一起离开温二姑娘的那位姓贾的就是‘铁片巧嘴’张远亭。”
李存孝淡然一笑,摇头说道:“只怕阁下是弄错了,据我所知,那张远亭已然故世了。”
侯玉昆怔了怔,旋即含笑问道:“存孝兄是听谁说张远亭已然故世了?可是听那位姓贾的说的么?”
李存孝微一摇头道:“阁下不要以为我是帮那位贾前辈隐瞒什么,张远亭的故世,是我亲眼看见的。”
侯玉昆脸上笑意不减,“哦”地一声道:“是存孝兄亲眼着见的?何时?何地?”
李存孝道:“前不久,就在开封‘大相国寺’后张远亭家里。”
侯玉昆道:“他是怎么死的,无疾而终,还是得了什么急病?”
李存孝道:“他是遭人杀害……”
“遭人杀害?”侯玉昆道,“遭谁杀害?那行凶之人是?”
李存孝摇摇头,说道:“这个我还不清楚,不过那张远亭父女是被人以重手法震碎内腑而死,确是实情。”
侯玉昆看了李存孝一眼,眉锋微皱,目光略一转动道:“存孝兄既然这么说,小弟我不敢不信,只是存孝兄怎么会到了张远亭家里?莫非跟张远亭还是旧识不成?”
李存孝微微点了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可以说是旧识。”
侯玉昆两眼微微一睁,道:“我没想到存孝兄跟那张远亭是旧识,有道是,‘人死一了百了’,算了……”
李存孝目光一凝,截口说道:“阁下刚才说侦骑四出找寻那张远亭……”
侯玉昆点头说道:“不错,这是实情,存孝兄如若不信,日后碰见那位温二姑娘当面问上一问,就知道小弟我所言不虚了。”
李存孝道:“阁下可知道,‘寒星门’为什么寻找那张远亭?”
侯玉昆迟疑了一下,摇头说道:“这个我不大清楚,据说好像是为向张远亭要一样东西,一个什么‘紫檀木盘’……”
李存孝面色微微一变道:“一个‘紫檀木盒’?阁下确知是为这么?”
侯玉昆看了李存孝一眼,眉锋微皱,摇头说道:“这个我不敢肯定,听说好像是,大概不会错吧。”
李存孝日光一凝,道:“那么阁下跟‘白骨三煞’找他又为了什么,莫非也是为这个‘紫檀木盒’么?”
“不,不,不”侯玉昆摇头笑道:“无论那‘紫檀木盒’里装的是什么,我对它不感兴趣,我所以找他,是为了要问他几句话。”
李存孝“哦”地一声道:“只为问几句话么?”
侯玉昆笑道:“小弟说话是向来不打诳语的,我对存孝兄也没有打诳语的必要。”
李存孝道:“阁下要问他哪几句话?”
侯玉昆摇头笑道:“这个小弟就不便明说了,抱歉,还请存孝兄原谅。”
李存孝淡然一笑道:“好说,是我不该问,不该探人隐秘。”
侯玉昆哈哈一阵笑,笑至中途,他突然住笑问道:“怎么不见那姓贾的跟存孝兄在一起,他那里去了?”
李存孝微微迟疑了一下,摇头道:“这个我可不清楚,临分手的时候贾前辈没说,我也没有多问。”
侯玉昆倏然一笑道:“真的么,存孝兄?”
李存孝道:“我这个人说话也一向不打诳语……”
侯玉昆哈哈一笑道:“六月里的债,存孝兄还得可真快。”
李存孝道:“我告诉过阁下,我亲眼看见张远亭父女已然遭人杀害故世了,而且我还亲手草草埋葬了他父女……”
侯玉昆笑道:“这个小弟我字字听入耳中,只是,这姓贾的既不是张远亭,他的去向,说说何妨?”
李存孝道:“我刚才已然说过,我不清楚,临分手时……”
侯玉昆嘿嘿一笑,截口说道:“何必呢,存孝兄,在小弟我面前不必玩心眼,你存孝兄还差得远呢。”
李存孝淡然一笑道:“阁下,你我素昧平生,缘仅今夜一面,就是我知道,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是不?”
侯玉昆嘿嘿笑着点头道:“说得是,说得是,存孝兄说得极是,交浅怎可言深?这样好么,存孝兄,小弟我拿你换你一句话。”
李存孝道:“我不懂阁下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