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第1/4 页)
拓跋炜道:“虽然臣弟不通武学,但府里总得有几个会拳脚功夫的侍卫,否则也不能安心。”
“既然如此。”拓跋烨点了点头,“朕准了。”
水彧飞身上前,行了一大礼:“卑职参见皇上。”
至此拓跋炜便已经舒了一口气,因为水彧的礼数没有什么差错。随后他也不关注这场比武,只回身招手叫后面侍候的宫女过来。
那宫女见是谦亲王叫她过去,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拓跋炜指了指站在后面的钟离冰道:“你去把方才婧嘉长公主府那个领舞的舞女叫过来,就说本王看上她了,要召见她。然后啊,在她经过贺懿黛郡主的席位时,踩她的裙子!”
那宫女虽然惊愕,却也唯唯诺诺地应下了。谦王爷不是一向以专情著称的么,怎么竟突然看上一个舞女了?而且,好像还很想看她出一个洋相。莫非,谦王爷是想施她一个大恩,让她为报恩德以身相许?
拓跋炜见那宫女的样子,“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心道:“本王若不这么说,怎么能达到本王要的效果?”
待他笑够了,再看向大殿中央,水彧已经打赢了这场比武,谢了恩,往回走了。这一场是用兵器的,那北漠勇士用刀,水彧用剑,不过水彧的剑根本就没有出鞘。
自拓跋烨登基以来便给予了臣下非同寻常的信任,三品以上领武职的官员可带随身兵刃进殿,皇亲当中有爵位者均可带随身兵刃进殿。当然,这也无形中向众臣传达了一个意思,如果他们心怀不轨,纵使他们带了兵器,也一样会被即刻拿下。
拓跋炜刚封了郡王的时候就跟拓跋烨连连叫屈,说他根本就不会武功,也拿不动兵器,岂非是太不公平。最后软磨硬泡下拓跋烨便恩准他带一个拿得动兵器的随从。是以从前周牧跟拓跋炜进宫的时候都带着兵器,这次水彧也不例外。
水彧俯首向拓跋炜复命:“五哥,愚弟不辱使命。”到此时,那炷香燃下了刚好一寸。
拓跋炜突然毫无征兆地大笑起来,笑得却又看似很是节制,总之,这当真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容。水彧不知拓跋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默不作声。
拓跋烨问:“谦亲王,你在笑什么?”
拓跋炜起身行礼:“皇兄恕罪,臣弟御前失仪,请皇兄责罚。”
拓跋烨抬手道:“起来吧。今日高兴,你有什么乐事,便说出来,让大家一同笑一笑,朕也跟着笑一笑。”
拓跋炜一副强忍着不笑的样子:“皇兄,臣弟不敢说。”说着,还不时斜睨着那北漠使者。
拓跋烨道:“恕你无罪,说吧。”
拓跋炜道:“方才臣弟身边的这位随从说,北漠勇士的招式虽然漂亮得紧,可还是不及咱们□□的舞女,想来北漠王日日看着,早该看得厌烦了!”
“你说什么!”那北漠使者气不过,竟指着拓跋炜的鼻子站了起来。
“放肆!”拓跋熠拍案而起,“你区区一个北漠使者竟敢对堂堂亲王不敬。”
拓跋炜抬手安抚道:“四哥息怒,想来北漠使者未经教化,也并非他们之过。”
北漠使者强压怒气,上前两步站在拓跋炜面前,拱了拱手道:“那么谦亲王的意思是,□□随便一个舞女,都比我北漠的勇士更胜一筹?”
拓跋炜假意俯身向水彧求证,当然他没等水彧开口就直起了身子,面带一种唯恐天下不乱的表情:“正是。”
这时候,当不当正不正的,钟离冰神色匆匆地经过贺懿黛郡主的席位,却不想裙子被人踩了一脚,猝不及防便摔倒在了大殿门口。一时间,她竟不知所措。虽一向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可这皇宫,她可当真是从来都没进过。
“就她!”北漠使者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看见大殿上有个摔倒的舞女,伸手便指向了她。随后对拓跋烨叩首行礼:“请皇上恩准,就让这个舞女,与我北漠的勇士比试比试。”
拓跋炜忙转身对拓跋烨跪地施礼赔罪:“请皇兄恕罪,方才都是臣弟胡言乱语,臣弟向北漠使者赔罪就是。”直起身来,看着拓跋烨,面上却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
拓跋烨道:“话说出去了总不好收回,朕便准了北漠使者的请求。至于谦亲王失言之过,朕便事后再罚吧。”
方才那小宫女怎想得到竟会是这样的阵仗,忙捅了捅钟离冰的腰道:“姑娘快去拜见皇上啊。”
钟离冰愣了一下,忙跑上前去,跪在地上道:“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心中不禁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