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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苍穹微微一笑道:“贵国先知秋枯客道骨仙风,符法通神,早就天下尽知,女皇过谦了。”
依依露忽然想,等到这场战争过去,两国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如何了,会不会恩怨勾销,一直修好下去,那样若与他一起在这里过神仙般的日子,多好。
她这么想着,不禁偷偷去看东藏王的眼神。
炼苍穹的额上汗滴好像又大了一点。
他走上一步。脸色又稍稍变了变。
旁人是极难看出东藏王情绪的波动,但若是依依露又另当别论,这时不禁大感讶异,心下暗忖:他又在犹豫什么?
从刚才开始,炼苍穹的眉目中始终隐约藏着一丝尴尬之色,这是怎么回事?
东藏王终于开口了:“鸠……”
一团球般的黑影“呼——”地自泉水对岸直射了过来。
女皇吓了一大跳。
她险些要冲上去护着心上人。
她身上的符力场猛地荡开一大阵涟漪。总算还是忍住了。
因为炼苍穹没有动。
因为那团黑影用一个娇到发腻的声音在大方回应炼苍穹的招呼——
“哎,心肝儿,你来看我啦……”
依依露觉得喉头一口热血往上冒。
一个耷拉着一件淡紫色短衫的老妪以一个奔雷袭顶,殛得人毛发根根倒竖的姿态轰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淡紫色低胸短裙让女皇着实有很强的压迫力,一条黑色紧身裤把那肥壮的臀部和大腿包出了一截简练到不能在简练的弧线。奇怪的是,这个老妪体态丰满得颇失气度,但一双手臂却象两截老树枝般干瘪枯瘦。
老妪的眉骨比一般的獠族要突出整七分,陷下的眼窝中充盈着爆发力极强的两颗寸圆眼球。鼻尖基本与面颊平行朝上,一张大嘴被上下两对獠牙顶成一个火山口的形状。
依依露揉揉眼睛再看。
这张脸猛然到了眼前,火山口里面有一条粗大的舌头搅动着对她的眼睛拼命地蠕动。
“你是谁?为什么和我的亲亲小心肝在一起?”
饶是女皇历经风雨,早已炼出沉稳的心智,这时恐怕已经手足发软站立不稳了。
边上伸过来一只手扶了她一把,东藏王的声音铿锵有力地响起道:“鸠萝姑妈,这是我们的盟友,依依露。西利卡。”
“什么?!”鸠萝姑妈返身一窜,径直跳上了那七丈多高的巨石,伸出枯树般的手扒着岩壁,小心翼翼地盯着女皇道,“西利卡?!西利卡的人族?!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为什么带她到这里来?为什么为什么?!”
依依露看着鸠萝左鬓上那一大一小两朵红得快滴出水来的厄曼萝花,一边凝神紫府,气守丹田,调理身体里瞬间失衡的符力场,一边对自己作出在晚饭后来空鸣谷的决定万分悔恨。
东藏王发觉自己扶着女皇的手被对方极为不满地甩开了。
第二天一早……
天冕大厅里。
桌上放着一个漆黑乌亮的盒子。
在打开层层的裹布之后,它貌似安宁地躺在桌上。
但依依露望向这个黑匣子的眼神饱含着无比异样的紧张,即便是傻瓜也看得出来。
就连鸠萝姑妈都显得浑身上下地不对劲,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围着桌子转,好像拼命地要用一双猫头鹰般锐亮的眼睛把这盒子看穿似的。
“看到你们这样,我很放心,”炼苍穹微笑道,“我始终未曾打开它看过,唯恐步了先王的后尘,但是未有亲眼见过,实在很难保证……是否真的是它。”
“是它……”依依露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我很小的时候,便在父王的寝宫中感应过它的奇异波动。”
炼苍穹点点头,转首向鸠萝道:“姑妈,您应该认识这样东西吧?”
“那当然!”鸠萝听了这话,象被老鼠舔了一口般跳起在长椅上。粗犷得如同一团稻草的双眉在额前拼命摇摆,那骄傲的表情似极了鬓边那两朵火一样红的厄曼萝。她很注意地伸手摆弄那两朵花,仿佛是要将它们插插稳,发现炼苍穹和依依露似乎毫没为她卖出的关子而焦急,才很不高兴地道:“难道你们也知道?”
炼苍穹和依依露一起点点头。
老太有点泄气,又很不服地大声开口道:“你们知道这……玄离镜有什么妙用么?”
依依露道:“传说中,它可以用来控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