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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怔怔的看着花满楼,像是没料到他会这么说话似的,踌躇了半晌,见花满楼仍是满脸温和的看着自己,就不禁低声道:“你…要去哪里?”
花满楼脸上荡开了温柔的笑意,道:“我听你的。”
东方不败不知怎么的竟觉得脸上有点发热,赶紧忽略自己莫名的心跳,才想说去黑木崖他的宅院,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东方不败想起花满楼当日发的毒誓,心里又不禁有点气愤。可是看着花满楼的笑脸,他似乎又说不出责怪的话,只得想了想说:“那便坐这里。这是黑木崖下的荷花塘,以前…我也来过。”
花满楼点头,道:“如此也好。”花满楼自然也是想起当时的毒誓,他本也不愿再去那处血腥之地。
东方不败朝着荷花塘看了一眼,就看见有两块巨石突在荷花塘外。于是本能的上前拉起花满楼的手,轻道:“跟我来。”随即一个轻身腾跃,带着花满楼就跃上了那两块大石。
花满楼也是楞了下,不过想起什么似的,心头又是一暖,当初东方不败曾说不想让他多费心神,没想到今时今日他还记在心里。
花满楼也不多言,随着东方不败席地坐下,身边的人满身的清幽香味让花满楼觉得心旷神怡。说起来,花满楼自己也是喜欢花香的人,他出入百花楼,身上早就有着百花的香味,过去的陆小凤,西门吹雪,叶孤城身上也有着极为考究的熏香味。因此他丝毫没觉得一个男人身上竟是这么香有何不妥。倒是让花满楼错过了一个发现东方不败不太对劲的机会。
东方不败看着身边悠然而坐的人,淡淡问道:“你想说什么?”
46、第二十六幕 (下)
花满楼听到这话,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过去两年的种种传闻,还有就是任盈盈的话。花满楼自然不会去直接问东方不败为何会身穿女装,虽然他心里觉得这事蹊跷至极,加之这两年他反思很久,始终觉得当初说的话有问题,但他总不能就为此去打探他人的隐私极密。
而且,花满楼心知这恐怕也是东方不败最不可让人碰触的一点。这几年东方不败的变化,以花满楼的敏感自然是多少有些感觉。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试想以东方不败这么傲气,又位高权重的人,近几年却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花满楼猜都能猜出恐怕是真的有什么事。
这种事怎么看都是一个人的死穴,若他不想说,即便问了也没用,更何况是东方不败这样的人。花满楼其实明白他之所以现在和东方不败坐在一起,恐怕是因为自己看不见吧?可偏偏越是这样,花满楼的担心也越重,但他能做的却只能是慢慢等,等到东方不败肯说出来的那一刻。
至于现在,花满楼要说的却是日月神教为祸武林的事。不过,花满楼也不知为什么,此情此景之下,他竟又不太想说那些惹人心烦的事。身边的人清香雅致,荷花香也是飘飘,月色照在脸上又觉得温润,虽然有风,却是徐徐,也不觉得冷。难得竟是这两年来觉得最轻松惬意的时候。之前那些烦躁,此刻根本没了踪影。花满楼自己都有些奇怪,他这是怎么了。
要是再有些酒,岂非更好?花满楼偏就想起了腰间还挂着个小酒葫芦。这还是从客栈里拿的。花满楼本不好酒,但却因为之前的三日之约,等的有些烦躁,又以为东方不败不会来,郁闷之下就装了壶酒。这葫芦闷酒这回倒是有了去处。
花满楼就拿出了那小酒葫芦,拔开了葫芦盖子,递给东方不败,说:“喝酒?”
东方不败瞥了眼,轻哼一声,也不接,就道:“又不是好酒。”
花满楼楞了一下,旋即失笑,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心情大好。两人就这么坐在大石头上,一个悠然的喝酒,另一个则是扭着头看被月光照着的荷花,似乎都忘记要说什么。静静的听着四周荷叶风动的声音,惬意无比。
隔了好一会后,花满楼才柔声道:“东方,日月神教的事,我本不该多说,但是近两年来,你神教确实做的过了。我想有些事,莫非你并不知情?”
东方不败淡淡扫了眼花满楼,心知这人好心又泛滥了。不过正像花满楼说的,他这两年都没有管事,又有人刻意隐瞒,自然不清楚一些细的东西,于是就道:“都出了些什么事,被你说的如此不堪?我虽不过问,但教中也有长老们管事。不至那么离谱吧?”
花满楼坐直了身体,面向东方不败微微皱眉道:“难不成你都不知教里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