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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层的任务是要使人力资源变得富有成果。
现代社会中的组织,各个都是为了单一的特定目的而建立的。企业的存在是为了提供产品和服务;企业是经济组织。医院的存在是为了照顾病人,大学的存在是为了给明天培养受过良好教育的领导者和专业人员,等等。这些组织中的每一个都应该提供高质量的服务,同时还应该专注于一种服务。
在目的单一的组织中,决策的基本原则是“追求最优化”:要在一边的努力和风险与另一边的结果和机会之间找到一个最令人满意的比率。
然而在一个政治程序中,你不会努力地追求最优化。你会努力地做到“令人满意”(正式的决策论术语)。
当一个管理者知道自己不能胜任时,他必须有勇气说“不”。最不负责任的做法就是明知能力不足还出于好意去承担。
现代国家的理论认为,社会中将有一个“多数群体”和一个“少数群体”,而由于两者的相互作用,一种国家的“普遍意志”(general will)将会形成。
一个新的管理者,不论他管理的是企业、医院还是大学,只有不再把自身视为某个“特殊利益群体”的代言人,并且也不再被别人看成是这样的代言人,他才会成为有效的管理者。
公共利益的代表,“普遍意志”的代言人。
管理者将会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在一个多元化的社会中,除了追求组织的绩效,他们还必须要成为领导者及整合者。
自从进入20世纪以来,很少有哪种新的基本机构、新的领导群体、新的核心职能像管理层这样形成得如此迅速。在人类的历史上,很少有哪种新的机构这么快就证明了自身是不可缺少的。甚至更是很少有哪种新机构的出现只遭到了这么小的反对,只引起了这么小的骚动和争议。
未来最大的挑战和最大的变化肯定属于最高管理层。
在20世纪,很少有哪种新的社会机构、新的社会职能像管理层这样形成得如此迅速,也很少有哪种新的机构这么快就变得不可或缺。但是,也很少有哪种新的机构、新的领导群体,曾经接受过如今动荡时期的管理对企业以及公共服务机构的管理层提出的这种考验——如此苛刻、如此富有挑战性、如此令人兴奋。
《功能社会》语录(1)
在全面战争中,工业中的个人有一个重要的社会功能和一个明确、既定的社会身份,这一事实一定要用来建立一个永恒的功能型社会组织。
我们这个时代的社会危机蕴藏着一个基本事实,就是工业工厂成为一个基本的社会单元,但还不是一个社会机构。工业社会只有当工厂给予工厂成员以社会身份和地位时,才能正常运转。而且,只有当工厂的权力是建立在工厂成员的责任和决定基础之上时,工业社会才能是自由的社会。
首先政府就会通过税收机制来重新分配收入。最终,几乎毫无例外,政府会努力成为国家经济的掌管者,或者是经济的主要拥有者。
巨型国家作为财政国家是其最不成功之处。没有哪个国家在成为财政国家以后成功地对于收入进行了再分配。事实上,帕累托法则发现收入额分配在社会主要阶层的分配取决于国家经济生产力的水平。如果一个国家的经济越富有活力,那么收入的平等性就越高;反之,经济越没有活力,收入的分配也就越不平等。于是,帕累托法则声称税收并不能改变这种状况。但是财政国家很多的举措都是基于这样的主张,即征税可以长期有效地改变收入的分配,但是我们在过去40年里的经验否定了这样的看法。
最糟糕的是,财政国家已变成了一种“政治分肥国家”。如果预算的制定要从支出开始,那么就不会存在任何财政纪律,于是政府支出变成了政治家们购买选票的手段。
*国家政府信奉的一条基本法则是当选的人民代表的首要任务应当是保护选民的权益免受政府贪婪的掠夺和侵害。
对于政府的失望不分国界,也无关意识形态。这种现象在白人国家或者非白人国家都一样普遍。在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这种对政府的失望也许就是一种最深刻的断层,因为它标志着在当代人和他们的上辈人之间存在着一种鲜明的态度和心情上的改变。
没人相信,年轻人更不相信,如果把事情交给政府,冲突、问题还有决定就会消除。相反,政府在年轻人看来本身就成了邪恶的“特权阶级”。甚至老一辈的人也没几个相信政治太平盛世的到来会是由于政府的控制。
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