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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林娴不与他计较,话锋一转,“既然回来了就收收心,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总不能由着性子来。”
严家父母二人看着两人说着俏皮话,处处透着暖意,心里很是欣慰,便寻个借口出去了。
严雅文端着一碗面蹲靠在沙发上吃的正香,一时无话,林娴倒想起一事开口询问道,“前几天我遇到李似临,听他说你们在火锅店碰见的时候,你身边还跟着一个人,是谁呀?”
严雅文吃面的手顿了一下,又吃了两口面才回道,“噢,在路上遇见的一个朋友,很投缘就吃了顿饭。”
“李似临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就信李似临的话?”严雅文偏头望向林娴,眼里隐隐有了怒意,“不说李似临说了什么,单说我这次出去,你能不能别问。”
林娴垂下眼,生出了几分委屈,“我知道你这个暑假心情不好,可是你这样不声不响走了近一个月连一条短信都不给我发,我是你女朋友诶!”
严雅文叹了一口气,伸手搂住林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林娴悄悄抬起眼,看着严雅文刀削般得下颚,感受着这个宽厚的胸膛带给自己的温暖,将自己的不满静静地压了下去,谁让自己喜欢他呢。
接下来的好几天,严雅文一直忙于应付长辈们,要一个个去说,我很好我没事。天知道,他身上的伤已无大碍,就是心灵受到了莫大的伤害。现在要一边把这些血淋淋的东西翻出来,还要一面笑眯眯地面对众人。
真是可笑!寒暄了半天的严雅文趁着上厕所的时间,好好捏了捏自己笑得都有点僵硬的脸,只觉得凄惨无比。
正揉着,电话铃声响起。
“严雅文?”清亮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听得严雅文心里一毛。
“你不是去地球另一端看美女去了么?”严雅文颤颤巍巍,“你别告诉我你回来了。”
“哈哈,”严雅清轻笑两声,“真不愧是我弟弟,这么顺利就猜出来了。”
“你回来干什么?”严雅文声音逐渐虚弱。
“弟弟你不是快开学了吗?来跟哥哥玩两天,今天下午来清水滴吧,我等你。”
重磅炸弹,严雅文濒死,“哥,我能不去么?”
严雅清不怒,还是笑呵呵,“行啊,你要是不来,我就让小咪去接你,就光明正大地按门铃,让我猜猜谁会开啊?谁呢?”
“行行行,我去我去!”严雅文而缴械投降,“有你这么威胁弟弟的吗?没人性!”
“来吧,哥哥想你还不行,你这人对亲人怎么就这么冷淡呢?我可是你亲哥哥,同父同母,小时候我还给你换过尿布呢!……”
严雅文掏掏耳朵,急忙出声,“我都答应去了你还想怎么地?就这么说了,拜拜!”
真是的,严雅文无奈,拜神。
说起严雅文的大哥严雅清,呃,严雅文思考了一下,说,他大哥是个人物。
严雅清比严雅文大五岁,今年二十二。一般的小年轻到这个年纪都是刚刚毕业,准备走入社会,他大哥却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四五年。
虽然是不怎么正经的摸爬滚打,但好歹成了一个大型娱乐场所的老板,手下有近百号兄弟。
到这就到重点了,严雅文家里可是世代相传的正经人,怎么允许家里出现个这么样的不孝子!严家从一开始全力打压加苦口婆心的相劝到最后放任自流,严雅清经过长征五万里终于,被华丽丽地逐出家门且断绝关系了。
严雅清这三个字在严家是敏感词,平常连提都没人提,更何况是接触?更何况是严雅文秘密接触?要是被家里知道这件事,严雅文不敢想象,我们不用想象。
翌日傍晚,严雅文走出家门长叹一声,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哥哥?叹虽叹,严雅文出门坐上出租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市区某繁华地段奢侈大楼。
一出门,严雅文就被眼前的玫瑰红撞了回去。
“老哥,你你,”严雅文指着眼前的一片玫瑰红不住颤抖,“怎么这个颜色?”
严雅清蹭过来,嘿嘿一笑,“怎么样,弟,你也被震撼住了吧!这都是你老哥我的主意。”
严雅文抽抽嘴角,“真是震撼,换了个这么闷骚的颜色。”
话刚落,后脑勺就迎来一掌,“说什么呢?这哪闷骚,多漂亮的颜色。”
“不带动手的,”严雅文跳脚,“再动手我回去了!”
“行行,不打了,”严雅清举手投降,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