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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有了什么想法,那一定是经过了仔细考量的,所以一定要让我试一试。不要试图说服我别做什么,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果试了,失败了,那我也认了。”
李咏说自己总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并且固执得不听别人的劝告,即使吃了亏,撞了南墙,照样朝另一个南墙撞去。
在倔强和逆反之外,是温柔的不忍之心,自童年开始想要逃离的想法萦绕在心间,但他到最后却没有走出疼爱的父母襁褓,依然回到家,回到学校,酝酿一个温和的合理的逃离。这个机会随着高考的来临而到来。
1987年,李咏将要参加高考。由于高中成绩并不如意,而当时一个要好的同学的母亲是上海戏剧学院的老师,她觉得李咏的外形和天分不错,既然文化成绩不甚了了,不如另谋他途,于是劝说他去考上海戏剧学院,李咏欣然接受。这个同学的母亲于是成了他的老师,开始为他上课,做一些基本的训练;而同时她又给李咏找了一个进行朗读训练的老师,这个老师觉得他嗓音条件也不错,而他本人是毕业于广播学院的,于是又给李咏提供了一个新的建议,建议他去考广院。
上院与广院并非鱼与熊掌的关系,李咏左右为难,而自己对将来要学什么专业也没有清晰的想法,于是也含糊地答应了。据说这位老师爱才心切,在时间很紧张的时候,自己掏了5块钱为李咏报了名,李咏成为广院新疆考区的最后一拨招生考试的最后一名考生。
有人说李咏的声音兼具有柔和与厚实,干净与明亮,他在舞台的语言表演充满了表现力,这似乎注定了他与北京广播学院的缘份。
李咏的自述与上述说法有所出入,建议他考广播学院的人不是什么老师,而是他姐姐的一个在电台任播音员工作的同学。“很偶然、很偶然的一个机会。我姐姐的一个同学是电台的播音员,跟我说:你嗓子不错,诗读得不错,你可以考一下广播学院。广播学院?我说:那多难考呀!那都是播音员呀!不得了!新疆那年考了6天,我是最后一天的最后一位考生。因为我家离得比较远,也没有出过那么远的门,倒了好几次公共汽车去那里考试,老师们都准备要走了。我来了以后老师们都很疲倦了,说:你就朗诵一段吧。然后我就朗诵了一段,我觉得发挥很一般,因为挺累的。老师说:好吧,那你就回去等通知吧。我一听这话心里就凉了,按理说,如果觉得这个学生有希望的话,应该说:哟!不错呀!要不然你再来段别的。一听‘你回去等通知吧’,我心想这事可能就算是过去了。到最后,一层、一层、一层的通知都到了。”
那次“很偶然、很偶然的机会”来自一次朗诵比赛,因为是代表学校参加的比赛,家里人也十分关心,李咏的大姐还请了她的那位在乌鲁木齐电台当播音员的同学,请他给李咏指点指点。指点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由老师先朗诵一遍,用双卡录音机录下来之后,李咏再跟着这名播音员朗诵一次。李咏对自己的朗诵效果很满意,“我怀着崇敬的心情听了老师的示范,再听了我自己的录音。不瞒你说,我明显地觉得我比老师的感情真挚。”这位给他指点的播音员虽然没有夸奖他朗诵的感情处理恰到好处,却赞誉了他的嗓音,启发他报考广播学院当播音员,并说:“将来至少能进自治区电台。”
六、叛逆的青春,在自闭与逃离之间(3)
考试流程有点复杂,要先经过专业初试,之后再复试,然后还要参加高考。好事虽然多磨,但至少工夫不负有心人,让李咏如愿以偿。
实际上,李咏不但参加了北京广播学院的考试,同时也参加了上海戏剧学院的考试,最后,上海戏剧学院的通知先于北京广播学院的通知邮递到他家,但由于家里人的坚决反对,认为进了上海戏剧学院,以后就只是个话剧演员,这没有什么前途,李咏听从家里的意见,幸亏这时北京广播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也邮递到家,才使他免得第二次高考。
“当初如果不上广院的播音系,就不会有今天,也许会在某个剧团里跑着龙套。但是,谁又知道呢,也许我在话剧领域里取得成功,更大的成功?这些事情不好说。”一念之间就蕴涵着无数的可能,成功与失败并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对于这个选择,李咏并未感到一丝庆幸。
北京广播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拿到了,李咏终于实现少年时代想要逃离的梦想,走出了他从未离开过的新疆,来到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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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搭乘“狗屎运”的东风(1)
金牛座A血型的李咏,自认为自己是个内心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