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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双大手已经揪住孟榛衣领,小米同几个小厮正要上前,却被项家其他小厮缠在原地,难以脱身,而一边的寒新,纵使心有余却力不足,随项城一巴掌,便已倒地不起,只见项城偏了头,望着地上的寒新,目光流转,倒是叫孟榛一时愣神。
项城再回首,眸中怒火更盛,孟榛相对却毫无惧色,冷笑了声,握紧早已掩在袖中的银针,正欲抬手。
忽的,却一个踉跄。
项城向后倒去,孟榛骤然被放开,亦不由脚下不稳,险些摔在地上,所幸被身后之人拽了回去。
“可有大碍?”
原是已下朝的梁尘飞,压低了声音,孟榛摇摇头,瞥见对面项弈临,遂后紧忙躲到梁尘飞身后,不禁想埋怨他拦着自己,可此时也只能低头,粗声粗气道了句,“属下无事……”
梁尘飞亦冷了声音,“于此处滋事,当真放肆,待回府,自行领罚罢。”
“是……”
项弈临也不得不收回带着几分探究的目光,回身呵斥项城,可尚未待他寻了由头遣走项城,只见宫门又走来一人。
……
作者有话要说:e,如果有的话,会很感谢给文提意见~真心感谢~探讨剧情啊之类的,嗯,虽然少年一消失很多天,但真的就很,还是很关注且在意小天使的,嗯,想法~谢谢哇~
☆、叙述病因
到跟前,瞥了眼地上的人,却也未扶,反倒是在寒新面前负手而立,居高临下,英俊眉目间,尽是不耐,极薄凉般,“起不来?是等着我扶?”
寒新无畏无惧,仅是笑笑,可此时已是脸色苍白,脚下不稳,摇晃着缓缓起身,规矩站在一边,眼中尽是倔强,似乎在这寒清漱面前,是不肯服半分软的。
只见寒清漱脸色又冷了几分,目光瞥过,“梁太傅,项将军。”
说是问候般,在场的,却没谁听不出,这几近问罪的调子。
待别人,梁尘飞也不是有何耐心的,恍若未闻,仅轻瞥了眼寒清漱,继而,直接转了身,拎着孟榛离开这是非之地。
梁尘飞同孟榛皆已转身,却听身后寒新声音蓦地响起,“多谢梁兄。”
寒新将梁孟榛当做了梁府小厮,亦以梁姓相称,望着他们背影,行了礼。
孟榛闻声回首,头埋得极低,长袖掩住脸庞,匆匆回了礼,便紧追上梁尘飞。
走远了,孟榛才敢向后望一眼……
这一眼,却着实将孟榛吓得不轻,只见那寒清漱打横抱起寒新上了轿撵,而寒新则一味在他怀中挣扎着,至那轿撵起步,仍是抑不住地晃。
一时失神,步子又急,刚想回身便撞在梁尘飞身上,孟榛指着不远处寒清漱离开的轿撵,几分不敢置信,“梁尘飞,那寒清漱对寒新?”
扶好她站稳,只当是她讶异二人关系,仅漫不经心道了句“嗯……”
孟榛摆摆手,摩挲着圆润的下巴,歪着头思索状,“不是!那寒清漱待寒新似乎有些,情意?”
摘下身上披风,披在孟榛身上,修长十指系着扣子,谈及寒清漱,梁尘飞一副薄凉中亦有些无奈,“其实,有情如何,无情,又如何呢?更何况,现如今一切都是寒清漱那自作自受罢了,管他作甚。”
看着方才对寒清漱那般视若不见,孟榛只当是梁尘飞他二人政见不同,互不顺眼的,可听梁尘飞这语气,想来,怎么觉得,是私交甚好的?!
“你同那寒清漱……”
“榛儿可准备好了如何同简大人叙简行一事?”
看着方才对寒清漱那般视若不见,孟榛只当是梁尘飞他二人政见不同,互不顺眼的,可听梁尘飞这语气,想来,怎么觉得,是私交甚好的?!
“你同那寒清漱……”
许是他不想提及过多,反问起了孟榛,“榛儿可准备好了如何同简大人叙简行一事?”
孟榛也无心深究梁尘飞同寒清漱有何关系,点了点头,“唔,叙述病况病因,想来是没有问题的。”
“嗯,进吧。”
说着,已到了简尚书被“软禁”之地,虽说在宫中相对有些偏僻,却也是皇帝有心安排之处。
跟着梁尘飞进了屋子,只见太子融浔已正坐厅中,简尚书于西而坐。
行了礼,经融浔示意,孟榛和梁尘飞在简尚书对面席地而坐。
简尚书本就不信有人加害简行,彼时融浔遣小厮通信也全然没放在心上,可此时见三人一同前来,难免不解,心中亦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