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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尘飞也容着她口是心非,只是将她抱的更紧,此时如同一个心无城府的纯真少年,叹了口气,不似平日里那般意气风发,“榛儿,今日一事算是顺利,可……张禾供词写下的那真相,他们如何操纵政局,陷害忠良,着实教我心底发寒。”
孟榛是大抵知晓他说的事实真相都为何事,渐渐冷静下来,也长叹一口气,伸手拍了拍他胳膊,“你又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不动容呢,那些事,都发生在太多年前,是你不能阻止发生的,但是在你知晓后,一直都在奔波谋划,给枉死故去的人一个清白,将害他们的人绳之以法,所幸你所做的,足够了。”
两个人又是这样站了许久,梁尘飞心绪才稍稍安宁下来,从刑部出来后,他原本心里冷的难受,可一回来就瞧见孟榛在这儿等着自己回来,那一刻,他心中暖了起来,纵使世间多险恶,可身边还有相爱之人在,彼此惦念,爱护,如此,即是所谓的夫复何求吧。
梁尘飞想开了,调笑起孟榛,“榛儿,你瞧,不怪我心急想娶你过门,你这般惦念担忧于我,若是耽误了,生了什么变数,岂不是如同从我心头剜去块肉?”
他说完,见孟榛不做声,所幸由着性子不管不顾的在她绯红面颊上亲了下去,而后他声音喑哑,在她耳畔低低沉沉,“榛儿,你可知我心中……”
没等他说完,孟榛已经被方才他那般举动吓得生出莫大的力气挣开他,脚下生风般飞快逃离梁尘飞的魔爪,回到房中,连忙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瞥见铜镜中的自己,又被自己一张大红脸吓着,缓和半晌,这才拿出纸笔给自己家写了信,而后托人送走,便匆忙歇息了。
梁尘飞也是鲜少放任心性行事,询问了丫头,知晓孟榛回房歇息后便也没再去逗她,因为此时还要为接下来的事做准备,最快今晚,最迟明日,皇帝会见到刑部呈上的供词,由此召见太子和他一同议事。
正想着,小厮已来通禀,“大人,圣上口谕,召您进宫。”
“好。”
……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是少年的存稿箱,存稿日期是,63~
窗外面下着雨,我在码字,码完字雨停了,天也见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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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火新茶
换上官服,梁尘飞又从侧门出了府,此时此刻,心中已满是平静,进了宫门,由总管带路,到了主殿殿前,殿内灯火通明,透过门窗映在地上,给这冰冷暗夜添了些许光亮。
“臣叩见皇上。”梁尘飞进了主殿,打量一眼,太子融浔和刑部尚书赵大人已都在殿上,不动声色向皇帝行了礼,继而站在原地等待下文。
老皇帝刚要说话,还没开口,却先咳嗽起来,“咳咳,咳……”
“父皇,切莫动气。”
此时局面几乎是梁尘飞一手策划的,皇帝知道真相后的震惊愤怒,自然也在料想之中,可此时还是关切道,“不知何事让皇上您烦心了?”
皇帝也无力多言,指了指案上的供词,“浔儿,你拿这份供词给太傅看。”
“是”
梁尘飞接过供词,看过之后,一言未发,还是赵大人实在忍不住向皇帝进言,“皇上,这张禾多年来,简直是朝廷的食人虫,陷害忠良,贪污钱财,栽赃陷害,他还是在食百姓血肉啊!!!可追其根本,这供词上清清楚楚写着的,西南一事,是为摄政王铲除异己,改头换面又成了朝廷大官,也是有摄政王在背后帮忙啊!圣上明鉴!”
赵大人一派慷慨激昂后,整个大殿陷入沉寂,太子融浔和梁尘飞都是在等着皇帝的反应,而皇帝自己也是陷入沉思之中,这么多年来,虽说自己不知西南一事是由自己的亲皇弟一手操控的,可他这个皇弟贪腐,打压异己,他都是知晓的,只不过自己还一直觉得打压的小小官员着实不算重要,贪腐的总归是些钱财而非皇权,毕竟,那是当年在夺权之中几次三番舍命救自己的皇弟,他再猖狂,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总能过去,可万万没想到,原来他想要的已然不止那些,就连勾结外邦,鱼肉百姓,让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这些事他都做的出……可这一切,对百姓,对孩子造成的一切伤害,说到底,不也是自己在背后推了一把吗?
皇帝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看了许久……
再抬头,目光颓败,没了往日光亮,“尘飞,朕选你做太子太傅,便是为了日后,你能在他身边全力辅佐于他。”
梁尘飞颔首,“臣明白。”
“赵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