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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见范康烦躁地在堂下踱来踱去,明显没什么应付之策,又小心地道:“主公,王睿被押回襄阳后,已被周坚下令斩首,其亲眷女子充军负苦役,女子为奴。”
“这”
范康又是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无力地挥挥手道:“本官知道了。”
腹士嘴皮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
其实他是想劝一下自己的主公,周坚占据南阳,兵握雄兵六万余,荆州各郡根本无人能够抗稀,隐有鲸吞荆襄之势,与其与石俱焚,还不如早早投降,还能保全宗族。
若是顽抗到底,则势必会跟王睿一样,落得个宗族尽灭的下场。
然而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没敢说出来。
范康来回踱了一阵,霍然顿住脚步道:“即刻谴使前往武陵、长沙,请求长沙太守孙坚与武陵太守曹寅,商议结盟共抗周坚。若本官的南郡被周坚小儿攻下,武陵和长沙就是周坚的下一个目标,他们谁也别想躲过,唇亡齿寒,想必这个道理孙坚和曹寅都懂。”
“遵命。”
谋士无耐,只得领命而去。
武陵太守曹寅接到范康的书信后,犹豫再三,果然退兵回了临沅,虽然没有直接答应范康结盟,能撤兵临沅,就已经摆明了态度。
至于长沙太守孙坚,本就与周坚有仇,接到范康的书信后,当即答应结盟,只是博望坡一战两万大军一战而没,回到临湘后虽然又凑起了数千大军,但已无暇他顾,皆因桂阳太守韩玄、零陵太守赵羡对长沙虎视眈眈,自保都嫌不足,更无力出兵援助范康。(未完待续。。)
第185章 破军之志
南乡。
段煨挥军猛攻,十余日下来伤亡惨重,可战之兵不足八千。
两万大军,五千骑兵全军覆没,只逃回数百丢了战马的残卒;一万五千大军累日来也是伤亡过半,战死、重伤、轻伤加起来七千余。
折损的七千余兵卒里面,其中战死高达四千,重伤残废的两千余,轻伤不能再战的近千。
通常情况下,强攻城池死亡和重伤的兵卒人数,要远高于轻伤的兵卒人数。
眼下可战之兵已不足八千,南乡城却还未攻下。
西凉军固然损失残重,南阳军也伤亡不小。
八千大军伤亡三千余,战死千余,重伤的五百余,轻伤近两千。
如果加上南乡的八百兵卒,李起手中能够再战之兵,尚有五千余。
打到现在,段煨可谓是骑虎难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彻底陷入两难。
继续强攻,麾下可战之兵已不足八千,南乡城内的南阳守军至少还有五千,破城的希望十分渺茫;退兵回武关,则必然要承受主公董卓的怒火。
段煨正烦闷不安时,就有部将惊慌失措地来报。
“将军,大事不好了。”
部将惊声道:“方才斥侯来报,三户亭一带出现三千骑兵。”
“三户亭?”
段煨怔了下,急忙摊开军事地形图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失声道:“不好。三户亭栈道乃我军回武关必经之道,此必是周坚已袭破襄阳,谴三千清河骑兵断我军退路。”
部将急忙道:“现在怎么办,不如赶快退兵吧?”
段煨额头冷汗涔涔而下,此番坏事了,不但没攻下南乡,两万大军更是伤亡惨重,更要命的是,兵路也被南阳军截断,一个不小。就有全军覆没之危。
要是五千骑兵还在。根本就不惧周坚的三千清河骑兵。
可眼下五千骑兵也全军尽没,再想退后,可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不过,纵然后路被抄。也绝不能留在这里等死。
“传令。速速收兵。待天黑时拔营撤回武关。”
段煨极力稳住心神,十分不甘地下达了撤军的军令。
“末将遵命。”
部将二话不说,连忙奔了出去传下军令。
不多时。七余千西凉军带着数千残兵败卒,拔营而起,仓惶后撤。
夜晚,南乡,临时军营。
“将军,西凉叛军撤走了。”
西凉军刚刚拔营后撤,就有斥侯将西凉军动向报到了李起军帐中。
虽然西凉军做了许多布置,但李起日前就接到了周坚军报,知道襄阳已下,许褚已率领三千清河骑兵绕袭荆山北麓抄了西凉军后路,段煨得到消息后,必然会退兵,因此早就交待过斥侯营,就算是西凉军撒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