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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想了想,无果,干脆放弃,转过头,微微一笑,淡道:“中午好。”
李氏的变形金刚们转天早晨就纷纷离开了荷兰回上岛。李傲然和苏星河在这里多呆了几天。也没有到处去玩,只是闲下来就携手坐在沙滩上,感受着波浪没过脚面的触感,无论是对于生活的不满抱怨,或者嬉笑怒骂的重口笑话,再或者是那些从不轻易讲出口的缠绵情话。
想接吻的时候,就靠在一起细细亲吻。想拥抱在一起听海,就拥抱在一起听海。感到饿,就回到酒店吃东西,然后坐在屋子里喝星河亲手泡的君山毛尖。
李傲然从来也不知道,原来时间还可以这么用。那个人的举手投足,每一个眼神动作,都带着诱惑他的资本,沉溺在那种虚幻的,被少女们无比憧憬又很不靠谱的‘爱情’两个字里。
很多次,轻轻摩挲着那个人的手腕,目光沉沉,含着扯不断的一往情深,在心里说,星河,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他看不到,却像是心有所感,先是一愣,然后弯下眉头来笑,那么和煦,那么温柔,又那么寂寞。
即便是不再涉足黑道,他依然保留着以前一些习惯。比如说常常在手炉里燃香,比如说一边削苹果一边默背心经,比如说经常喝着茶看竹简上刻下的佛经,一坐就是一天不动唤。
以前是为了心安理得,驱除鼻下常常萦绕的血腥气味,此时,却只是为了修身养性罢了。
如果有下辈子,李傲然猜测,他一定更愿意做一个修佛之人,而不是跋涉红尘千里,落得伤痕一身。
大概在荷兰呆了一周之后两人动身飞回上岛市。这个时候,李傲然越发忙起来,百盛的工作重回正轨,星河也保证不再做让他担心的事。
第一天早晨要去公司开早会的李五爷简直像掉进米缸里的老鼠一样不愿意抽身,怀里抱着某前任社团老大,唉声叹气,把头埋进他颈窝里轻吻,低低的道:“我错了,我真错了啊,当初就不该做什么半导体生意,你说跟马云一样坐家里吃利息不是挺好么。”
闻言,苏星河一阵无奈,拨下那人搭在腰上的手,笑道:“就跟马云不用开会一样。你再不起床会被人资记一笔的。”
“喔。”李傲然点点头,狠狠搂紧他的腰,眯起眼睛道:“你是有多迫不及待要赶我走,嗯?”
“不敢不敢,失敬失敬。”苏星河顺水推舟,挑起长眉,唇角噙着一丝笑意,柔声道:“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唔,嗯……”
手臂搭上对方脖颈,唇舌交缠,退出又吻上,一而再再而三,拖拖拉拉的又厮耗了很多工夫。
察觉到欲望有抬头的迹象,李傲然蓦然停下,放开那人嘴唇,撑起上身,笑了一下,低声道:“也别被你说成君王不早朝,我这就走了。”
闻言,苏星河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沉吟一阵,道:“什么时候下班?”
李傲然觉得自己生病了,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话都能让心化的聚不起力来,笑了一下,下床走进浴室,一边冲澡一边朗声道:“今天可能要待久一点,晚上吧,七点之前。”
听着每天早晨都能听到的水声,苏星河唇角微勾,拽过地毯上的白色浴衣披在身上,没有说话。
本来期待着他要给自己做什么好吃的,却只问了一句就没有下文,李傲然想了想,打开门探出一个头来,问道:“亲爱的苏先生,你难道不准备给我犒劳点什么?”
亲爱的苏先生好温柔好温柔的笑,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开口也极柔和,却是斩钉截铁的说了三个字,“不准备。”
“唉……星河,你学坏了。”李傲然叹了一声,抽回脑袋,接着冲凉。
李傲然换好衣服,看着星河还准备再睡一觉,不禁悲从心头起,怒向胆边生,拿着领带恶狠狠的把他搂在怀里,低声道:“我说,你最近可是特别嗜睡。”
“喔。”苏星河从他手里取过领带,摸索着对方的脖子和衣领,慢慢的帮他打好领带,似不在意的道:“怎么了?”
“没怎么……”李傲然低头看着纤细修长的手指有条不紊穿梭在自己颈间,叹道:“你一个人在家,我吩咐了花叔叔照顾你,有事就打我电话。”
最后调整一下领结位置,然后把衣领放下来,苏星河淡淡的看过去,嘴唇一勾,有些无奈,“阿傲,你担心我,但是不能陪我一辈子。何况,手下洗白的产业还需要照看,我也有很多事。”
两个人说话说得絮絮叨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