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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五。五只田鸡,没错,刚好五只。我嘀咕着。你该知道,我又想起了聚宝盆,还有那个仁慈的地主,戚谭天。
��我试图讲个故事,但哪有小孩给大人讲故事。况且,我十多岁了,早该知道聚宝盆并不存在。到底想说什么呢,对对对,有一只田鸡的后腿在流血,流了好多血,它可能死掉。
��死不了。大伯父凑前看了看,说。
��多少钱一斤啊。我问。
��十多块呢。他说。
��今晚我跟你一起去。我说。
��好啊。他笑,摸了摸我的脑袋。
在刀尖上跳舞(1)
策划/掘火网刊
(一)
简评瑞典电子乐队The Knife
文/Rate
The Knife的音乐是什么?好比在一个寒冷的夜晚,独自走在斯德哥尔摩街头,你发现了一家防空洞改造的酒吧,穿过昏暗狭长的走廊,怀着兴奋去寻找宣泄;走廊尽头是闪烁的舞池灯光,但并没有你预想中的放纵。每个人衣冠整齐却面目模糊,喉咙里发出浑浊但又尖锐的声音,厚重坚硬的墙壁上透出陈旧岁月的气味,摸上去有一点点潮湿。
这是一个关于他们的情境化设想。在他们的视频中,你可以看到更加充满想像力的精彩细节。
他们自己成立的厂牌名叫rabid,无独有偶,同于一部70年代吸血鬼电影。弥漫着血腥和恐慌的画面背后,是深深的孤独和难言的悲怆。网络上关于他们的评论很少,在大陆的文艺青年中也并非尽人皆知。但是the knife的确是应该受到国人重视的乐队。
他们的音乐并不胜在庞大的编织或高智能的设备上,也没有一般电子乐队常见的物质化和消费气。他们是把合成器的音色当作一颗颗小而坚硬的大理石,在茫茫雪地上搭建起城堡。用大远景去看,似乎凛然不可侵犯,但用特写镜头的话,却能看到每一颗大理石之间精致的缝隙。 ? ?
先说说2005年的Deep Cuts专辑中个人比较喜欢的曲目。具有琶音特色的分解和弦和简洁并带有house色彩的鼓音色几乎贯穿了这些曲目,搭建出了极其风格化的大结构,仿佛疏朗的银河太空。女主唱Karin带有哭诉气质的人声经过另外一位成员,也是她的弟弟Olof的处理,突出了高频部分,产生一种尖锐但不刺耳的滤波器效果,听来鬼气森然,为整个曲目画龙点睛。
如果说Deep Cuts里的歌曲已经显示出The Knife精彩的编曲思路的话,那么在2006年的Silent Shout里,这种才华表现的更加洗练。这张专辑的每一首都可谓独具匠心又浑然天成。
主打歌Silent Shout,16小节的琶音一直低徊着下行,在最低音处轻轻地收进,反复几遍后一个沧桑而辽远的男声从深处涌起,好像一个长满了锈的机器人,从上个世纪的工业废墟里爬出来。你以为他会走近,但并没有,整首歌就是这样含蓄地结束,却让人感觉荡气回肠。
Neverland的女声以一种接近呐喊的姿态冲出机械化的节奏,使悲怆的气氛得到了渲染,但并未流于粗野,仍然用低音贝斯稳稳地拖住了之前甩出来的激情。Neverland是一个理想国度,值得为它而奋斗,正如歌词里骄傲地说:I sing for money;and for a fancy man。
We Share Our Mother's Health的合唱运用非常震撼。在工业化音色的引导下,Karin的嗓音变成了一群十几岁的少年,并且加入了大叔般的男声和8-bit色彩的装饰音;怪异的旋律和高亢的和声使整首歌显得气势汹汹。
Na Na Na更是把简洁进行到底。女声从高空缥缈地坠落和吟诵,却并非北欧民谣中常见的迷幻和柔化处理,而是一如既往的明亮坚硬,仿佛贞德殉难时的歌声。
Marble House中带有斯拉夫民歌风格的旋律极其适合流行,而Karin以她标志性的哭诉嗓音娓娓道来,更增添了几分委婉和惆怅。音色的选用和节奏的安排都非常大气,使曲子的空间感更加突出。
Like A Pen是一首适合remix的歌,他们甚至出了一张该曲目的remix专辑,共十种不同版本。跳跃的音色变化让人不得不叹服他们对合成音色的敏感度,虽然音色是很新的,但决不像许多日本乐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