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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何杨真是该死的迷人。
轻咳一声,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你的手还好吗?”
我还记得他的手就是因为拉了我一把而弄成这样的。而被救了的我,在答应了他帮他准备三餐的要求后又撒手而去,怎么想都是我的不对。这样一想,脸上就开始发烫起来。
“……”他听到我的话,不自然地沉默了一下,而后笑笑,“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啊。”我不客气地回答,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咳,其实——”他撇开头去,眼里好像有些尴尬,“其实,后天就可以拆了。”
……啥。
他把头转过来,触及我疑惑呆滞的目光时,咬了咬牙干脆地说:“在医院的时候我骗了你,其实十几天就可以拆了。只是那个时候我希望能看见你,所以骗了你。”
原本应该发怒的我听见他的话不但不生气,心中反而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哗哗哗如同温柔的海潮一样触碰着我的心脏。
那是我的感觉还是林朝夕的感觉?
洗碗的时候,凉凉的水滑过我的手指,可是却没有像早上那样给我带来刺骨的冰冷。是心境变了么?我真的甘心为何杨洗手作羹汤么?
何杨站在我的背后,靠着墙,视线一直追随着我的动作。光从表面来看,我觉得我们真是一对平凡不过的小夫妻。
“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我背对着他,低声说,“一些属于我们的过去。”
转过身,我盯着他惊愕的眸子:“对不起,让你等了那么久。”
——TBC——
…28…
这几天崇光经常不在家。而且不是一般意义上的“不在家”。
一开始我以为崇光只是因为《M。E》里有什么事情才让他变得神出鬼没,可是几天之后我就推翻了原来的猜测。
照理说他应该每天都睡在床上等着我买好早餐去叫他,闭着眼睛和我斗会儿嘴然后再闭着眼睛刷牙洗脸吃饭。每次我说他懒的时候,他总是打着游戏头也不回地说:“你试试写一个通宵的小说?”
呸!谁知道那只妖孽每天晚上回房之后都在干什么,但是想想就知道他怎么可能安安心心待在房间里写小说?
可是这样的生活在七天前戛然而止。每天七点准时起床的我,总是看不见崇光的身影。敲他房间的门,无人应答——原本他就从来不让我进他房间;打电话给他,永远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或者“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发短信给他,永远是石沉大海,而我从那时开始平均每十五分钟看看手机,希望可以看见他的短讯。
我在深夜等他,硬生生灌了自己好几杯黑咖啡却还是睡了过去。隔天起床的时候,我永远都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身上的被子提醒着我有人把我抱了过来。
大概是自那天开始的,崇光走之前会在客厅的桌上留下一张便利贴,在上面简洁地写一句:“我很好,晚上早点睡,别等我。”从他潇洒的字迹里我几乎可以看见他潇洒离开没有回一次头的背影。
没有任何的解释,没有给我理由,好像我是个对他来说无关轻重的人。
我们的相处模式似乎是倒了过来。我再也没办法比他起得早了,因为他会起得更早——如果不是我睡觉的地方换了,我都不确定他晚上是否回来了。他不再需要我来为他准备三餐,不会缠着我陪他打游戏,不会威胁我帮他写小说……
冰冷的空气里那么一根微弱的弦,嗡嗡作响,刺激着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我把自己蜷缩在崇光特意在秋季来临时铺上的厚厚的地毯上,如藻柔顺的黑发铺开,却不再像过去那样黑得发亮。仿佛化了冰的气息顺着手臂、锁骨钻进我的身体里,几乎把我整个人都冰封了起来。
我使劲地搓了搓起鸡皮疙瘩的手臂,皱着眉睁着空茫的眼睛:是冬天提前到了吗?
没有了崇光的房子空得像是一个令人窒息的坟墓,而我是躺在墓里渐渐发臭的尸体。
七天,明明只是短短的一个礼拜,我过得却是艰难无比。崇光不在,我没办法给自己一个早起的理由,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是午饭时间;去超市采购的时候,少了崇光帮我拎袋子,我一个人提得气喘吁吁。
一个人对着空空的房间说话,一个人呆呆地看电视,一个人盯着手机希望看见某个人的短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