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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依然温润,聂沧洛闻言扬了扬好看的眉毛,嘴角只是一边弯起:“三弟么?满院桃花之处还果真该是他住的地方!”
这话说的……有歧义!
眼神微微一变,沈碧寒抬头看向聂沧洛,见他笑看着前方,她也循着方向望去,只见前面急急的来了一个穿着体面的丫头。
“少奶奶,这是三太太屋里的上等丫头望巧!”远远儿的看了来人一眼,望柳悄悄的,用极小的声音在沈碧寒的另外一侧道。
转头瞥了望柳一眼,沈碧寒颔了颔首,算是知道了。
“奴婢望巧,见过大少爷、大少奶奶,给两位主子请安!”抿嘴一笑,报上名字的望巧,对着聂沧洛和沈碧寒分别福了福身。
“这么长日子没见了,巧儿真是越长越水灵了呢!”笑着让望巧免了礼,聂沧洛在沈碧寒耳边低语道:”巧儿是三婶娘身边的丫头!“
“哦!”了然的点点头,沈碧寒淡笑着对望巧问道:“听璇妹妹说三婶娘老病犯了,这会儿子可曾起身了?”
巧儿?!叫的还真是亲切,聂沧洛称呼她的语气,可是和对其她丫头不同的。
“三太太已然醒了,却还未曾起身,少奶奶且与大少爷一起进厅里来等着,奴婢这就进去报了!”望巧笑呵呵的回了话,然后便引着沈碧寒与聂沧洛一起进了西苑前厅。
这是沈碧寒第一次进四苑之中的前厅,与平常所住的院子不同,这西苑一进前厅便是一套极好的檀木家具,与老太太屋里相同,对堂是一桌双椅,两边分别左右各摆着四把椅子,每两把椅子之中都有一张较矮的方桌隔着,对门的堂面儿上,是一副极好的字,字下方则摆着几只水果盘子。
在前厅侧位上与聂沧洛分坐立两边,沈碧寒悄悄的打量完前厅内的摆设后,便端起丫头们刚奉上的茶,喝了两口润桑子,不大一会儿,望巧儿从内屋掀帘而出。
笑吟吟的在沈碧寒和聂沧洛面前站定,望巧道:“我们家太太听说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一起过来了,只道是莫要失了礼,这会儿子已然穿好了衣裳,可是这气喘病不比别的,所以就不出来了,让请两位主子进去说话呢!”
与聂沧洛对视一笑,沈碧寒从椅子上起身,晕眩感袭来,她身子微微一晃,却被身边的聂沧洛再次扶住,抬头对上他的眸子,只见他微微一笑,道:“今儿个是为夫在,日后夫人切莫久坐快起!”
“有劳夫君挂心了!”沈碧寒笑叹:“日后自然当心!”
看到如此场景,在厅里候着的丫头都是一愣!
外面都传大少爷回府之后便与大少奶奶之间的关系缓和不少,不过这些对她们这些丫头来说,也只是传言而已,今儿个真真儿的见着了,她们自然瞠目!
和聂沧洛一起进了内厅,铺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子药味,眉脚动了动,沈碧寒尽量睁开自己昏乏的双眼扫过整个内厅,最后,她的视线停留在了床榻之上。
在床榻之上,三太太一脸眉宇纠结,一脸病容的斜躺在床廊上,她的身上盖着一条锦缎的绣被,由于得的是气喘,所以她在喘息的时候总是大起大落的。
“婶婶这都病了多久了,怎的府里没人通报?”扶着沈碧寒来到床前,聂沧洛待她站定后,坐到三太太王氏的床边儿上,关切的问道:“若不是昨日里夫人来说,侄儿到现下都还被蒙在鼓里呢!”
满脸的倦容的一笑,王氏拍了拍聂沧洛的手臂,然后看向站在床头的沈碧寒。
“侄媳妇儿给三太太请安了!”见她看向自己,沈碧寒不慌不忙的福身行了一礼。
示意望巧将沈碧寒扶起,然后为她添了椅子,王氏方道:“我这是老毛病了,只要阴雨就爱反复,因不想让老太太和大家挂心才不通报的,岂料到最后还是惊了这个那个的!”
“婶婶这是说的哪里话?这身子不好就要医治,这病又不是一两日了,每每都要花不少的银子,可是每次您犯病了都不曾言语过,这西苑还有一大帮子的下人要养,月钱哪里够用?!”为王氏掖了掖被子,聂沧洛不满的道。
“是啊!若不是昨儿个璇妹妹在老太太屋里提起,我们谁都不知呢!”沈碧寒也在一边附和道。
看着三太太王氏与聂沧杭颇有几分相似的长相,沈碧寒没来由的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苦涩的一笑,王氏低声道:“我们聂府何其之大,用钱的地儿也自然就多了,我这院子里不缺什么,自然什么都不用置办,平日里丫头有月钱,也用不了多少,我自己个儿的月钱给自己用药正好,若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