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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没事吧!”见沈碧寒一脸苍白的样子,张添关切的问道。
以手掩额,沈碧寒没有立即开口说话,而是安静的停歇了片刻。见她如此,张添也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安静的在一边等着沈碧寒开口。
半晌儿之后,沈碧寒依然用手掩着额头,轻声慢道:“正如张添先生所说,这块玉佩确实是我自小便佩戴在身上的,你可知这块玉佩的来历?”
张添点了点头,道:“世间万物,之所以存在于世,自然有它的因果。这玉佩当年乃是出自我手之物,我自然知道它的来历。”
似是耗尽了全部的心力,沈碧寒抬头看了张添一眼,而后问道:“如不介意,先生且说来与我听听如何?”
张添微一迟疑,还是决定将事情说道与沈碧寒知道:“世人都知我张添年轻之时曾经只为宫中贵胄雕琢物件儿,从不在宫外动刀。”
微微一笑,沈碧寒点头:“这个我也早有耳闻。”
这块玉佩她自小便佩戴在身上,若不是在过去她失忆三年,她决计不会将之取下。她只因为这玉佩是她父母给的,应该格外珍惜。可是她千想万想,却从来都未曾想过她身上带着的这块玉佩居然是宫中之物。
见沈碧寒的脸色有所缓和,张添接着道:“事情要追溯到二十年前的那个冬天,那个时候我尚且在宫中当差。记得那个时候瑞雪初降,那个时候的皇后,也就是当今的太后,为庆祝落雪在宫中摆宴宴请所有的朝廷家眷。其中大到王爷皇子,小到都尉夫人,都在邀请之列。”
“下了一场雪便要举朝欢庆么?”沈碧寒呢喃开口。
点了点头,张添又道:“那个时候的天元王朝刚刚经历了一年大旱,初入冬来便降瑞雪,确实是喜事一件。”
沈碧寒道:“后来呢?你就是那个时候在宫里见到了让你雕琢玉佩之人?”
张添点了点头,回忆道:“皇宫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的,那个时候那些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难得进入皇宫,初入皇宫,她们看着什么都稀罕,见到我在雕琢器具,自然而然的便簇拥过来要求****。
沈碧寒若有所思。
那个与她长的相似的女子,该是在那个时候找张添雕琢玉佩的吧?
心中如此向着,沈碧寒便问出了口。
点了点头,张添道:“那位夫人那个时候已然怀有身孕,而且看上去似要即将临盆的样子。惟恐她在人群中因拥挤出了乱子,我特例为她雕琢了一件这件玉佩……那个时候她说这玉佩是要送给她即将临时孩儿的礼物。她说话的神情温柔无比,所以我记忆十分深刻。”
心中一片凄然,沈碧寒闭了闭眼睛,努力在心中平复着自己的心绪。
沈家二老对她恩宠有加,根本就做到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中怕摔了。他们若不是她的父母,那为何他们却对她那般之好?即使在明知沈家要被灭门的时候,他们还想着要保下她的性命?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爱?
无私?亦或是伟大!
稳了稳自己的心绪,沈碧寒从椅子上起身,而后对张添问道:“张添先生可知那女子的身份?”
从一开始沈碧寒在问自己各种问题的时候张添便感觉到了异样,现在看到沈碧寒的反映,他总算明白了。
眼前的女子是那腹中胎儿,而那女子确实是将玉佩传给了她的孩儿,可是她们或许因为什么缘故而分离,以至于今时今日的聂家大少奶奶并不知自己的身世为何!
终是摇了摇头,张添在沈碧寒期待的目光之中对她摇了摇头:“我只是听她身边的丫头称呼她为王妃,却不知她是哪个王爷的妃子。”
“王妃……”那她该不会是位郡主吧!
双眼迷离的转身看向窗外,却见窗棂上一片狼籍。眉心微微泛红,她转头对张添道:“张添先生可还有什么关于这玉佩要与我道明的么?”
又摇了摇头,张添道:“对夫人您,我今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话题因沈碧寒的情绪变化而显得沉重了不少,张添在与沈碧寒说话的时候也从一开始自称鄙人到了最后改成了我。
感激的看了张添一眼,沈碧寒心神一转,而后对张添道:“我夫君过会儿子应该会与张添先生再问些什么,关于这 玉佩之事还请先生酌情……”
“夫人您不想我将真相与聂家大少爷道明?”依着沈碧寒的神色,张添猜测道。
“正是!”沈碧寒直接肯定了张添的猜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