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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仁出走与S酸厂被砸(2)
至于潜水区所属的诸多企业,近段时间生产形势皆是直线滑坡。工厂里人心浮动、矛盾百出,陷入无人当家做主的混乱局面。尽管家中有常务副区长郝忠照料管理,但是情况却大不一样。前些时,郝忠曾因向省交通厅皮厅长行贿二百万元人民币而被审查,审查中郝忠态度硬朗,意志坚毅,自始至终没有承认这回事。尽管皮厅长那里有口供和笔录,供出他的受贿时间、地点。可是,这郝忠却说,是姓皮的对他的诬陷栽赃,他压根就不认识那个姓皮的,更没进过那个厅长的门,至今也没与交通厅的人物们照过面,怎么会去送他二百万元?哪里能有这好事?办案人审来审去,除了有交通厅长一人的口供笔录之外,连一个旁证都弄不来,这种事,都是一对一的弄法,从法律的角度审视这事,却因缺少必要的证据而无法下结论。
而潜水区一方(何止是潜水区),也有人为郝忠说话,批评那交通厅长是兔子急了乱咬人的货,许是因为为郝忠说话的人物太有分量了,最后办案人不得不把郝忠放了回来。郝忠回来了,也没有被抓住什么把柄,交通厅长供出的把柄,硬是被他甩掉了。按照眼下这里人的看法,不能不说他郝忠是条汉子,够个人物。可是,放人时办案人说,今天放了你,明天照样可以把你抓进来。放了你,是让你好好反思一下,回忆一下以往的问题,早日交代清楚。交代了,就没事了,若有问题不交代,早晚要出事的。这些话一直像警句一样敲击着郝忠的脑门,像锁链缠锁着他的心,使他从此放不开了手脚,不知不觉地就谨小慎微起来,拘谨起来。也是因为潜仁不在家,整个区就像没了主心骨。潜水区这一大摊子事,谁能统率得起来?整个工作陷入了瘫痪状态。
这个潜水区,不知是谁出的馊主意,单单把个潜镇从福市剥离出来,又搭上它周边的一些乡镇和村庄,拼凑了这么个潜水区。是为了潜仁的升迁方使镇变区的吗?或是为了有利于地方的发展,或是为了甩掉金融投资高风险区的帽子,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使这个特殊的地方跳跃进了Q市。这种不大正常的区划变更,我总觉得有人为活动的因素,更有权力被感情裹挟的嫌疑。它的变更,的确有些蹩脚,有点牵强。但是,就这种蹩脚的、牵强的看似不该顺理成章的事硬是被弄成了。从此以后,Q市由先前的四市四区成了四市五区,谁能说这不是真的。我真不知,Q市增加这么一个潜水区,对Q市,还有对我,是福还是祸。至少它使我增添了烦心又棘手的麻烦。就说S酸厂,现在农民把工厂砸了,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我能不处理吗?如果区划不变更,潜镇依旧是潜镇,那里发生的问题当然该由福市处理,作为Q市,充其量只需拿出个指导性的意见。可是,这会儿不行了,潜镇升格为区,区归Q市直管,潜水区里生发的各种矛盾也跟着升格到Q市了。我掂量着这件事,已感觉到了它沉甸甸的分量。处理稍有不慎,或被人认为不公,它的连锁效应就立马兑现。早先农民们曾酝酿策划到东西铁路大动脉干线上卧轨,以向政府施加压力,迫使S酸厂停产,我相信了潜仁的保证和承诺。他的确是将卧轨的风波熄灭了,他也的确请了专家对S酸反复测试化验,证明S酸产品所产生的废气、废水对人体构不成威胁性的污染和损害,基本上不影响企业生产区域的居民的正常生活。可是,事实呢,事实证明专家的测试化验及专家的结论是不符合实际情况的。农民们就说出专家被金钱收买了这样惊人的话语。农民们依然要求S酸厂下马停产或迁移厂址,否则,他们是要用行动表示反抗的。不管怎么样,卧轨的事毕竟没有发生,这是万幸。可是,S酸的污染问题还是没有得到真正治理,农民们终于又恼了,恼得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就采用这种砸设备的行为。如果依照潜水区的报告要求,当立即将肇事破坏生产的首犯、主犯捉拿归案,进入法律程序处理。做这种事并不复杂,只要通知公安局,追拿打砸工厂的凶手。可是……
潜仁出走与S酸厂被砸(3)
如今若是抓捕农民,会引起什么后果?他们会说,这天下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为什么不处理明火执仗破坏生态环境的罪人,而只去整治无权无势的普通农民?政府当如何面对农民的质问。可是,政府若对砸设备的事端不管不问,又会遭到另一方的指责甚至谩骂。我明白,处理好这件事情很不简单。特别是在潜水区的一号人物出走外地的非常时候,我的回旋空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