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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
还没有等我说完,他已挂了电话。
这是我们第一次争吵,等我冷静下来之后,后悔大过悲伤,我懊恼地躺在床上,想道歉,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许文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委屈的眼泪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夺眶而出,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折磨我。
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折磨我的不是许文,而是我天生该死的细腻,和充沛的感情。
他吻着我的眼泪说:“宝贝,不哭,宝贝不哭。”
许文拉着我的手,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我摇着头,狠狠地抱着他说:“我不要惊喜,我只要你。”
他拍了拍我的头,喊我傻瓜,语气里充满无奈的疼爱。
他给我的惊喜,很昂贵,三十万的车子摆在我的面前,我惊得长大了嘴。
实在不敢相信,这个东西会属于我,可偏偏临牌上写着我的名字。
他把钥匙交给我,说,以后再不用为打不到车而烦恼。
我说,这比你自己的车子还要贵。
他笑了笑说,那是单位配的,这个是他买给我的,不一样。
两天下来,许文坐在副驾驶陪我跑了很多地方,开自己车和开驾校练习车的感觉不同,我非常紧张,生怕一不小心剐蹭到了它。
许文临走时反复交代说:“开车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紧张,开开就熟练了。”
我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小心。
许文走后,我开车回小区,保安走过来登记,一见是我,说道:“您买的新车?”
我点了点头,他说,恭喜,问我要不要租个车位。
每个月五百块的车位,我交了半年的费用,保安带着我来到底下停车室,将车位锁的钥匙交给我,说:“您以后就停在这里”
那天,我坐在车里好久都没有下去,短短半年时间,我从一无所有挤进了有房有车一族的行列,这致富的速度快的像一场梦。
我开着车带豆豆去山顶兜风,她打开一罐啤酒,咕咚咚地喝了一口说,下个月要去澳门,可能要一个月才能回来。
我把天窗打开,座椅放下,和她并排躺着,我说,现在终于感觉海城不再那么陌生了。
她说,是啊,以前回家乡的时候会用一个“回”字,可是现在感觉家乡到变成了异乡,而海城才是她的根据地。
在一个地方呆久了,竟也会变成一种习惯,连口音都变得四不像,甚至有人猜测她是个海城姑娘,说到这里,她苦涩地笑了笑。
我理解她的感受,这座城市不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却见证了我的心酸与成长,改变了我的任性,也磨去了我的执着。
理想永远跟不上现实的节奏,计划也赶不上变化的脚步,我做了最不想做的事情,得到了最想得到的东西。
她问我准备什么时候回合城,我说,等房产证拿到手,再存够了开店的钱。
她说,下海容易上岸难,希望我一切顺利。
我说,那是我最终的彼岸,永远不会动摇。
某天,许文在电话里说,这周或许不能来海城看我,要去武中市开一个重要会议,我失落地挂了电话,取消了跟他一起去看演唱会的计划。
半个月后,我终于见到了许文,我扑在他的怀里,说我想你。
他说,对不起,最近有点忙,我泡了杯茶放在桌上,轻轻地帮他揉着肩膀。
疯狂过后,许文躺在身边发出轻微的鼾声,我有些口渴,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倒了杯水,等我准备回房间的时候看见茶几上有信号灯一闪一闪地亮着。
许文有个习惯,睡觉时从不将手机带到卧室,一般都会打成静音放在客厅,他说辐射太大,对身体有害。
我对着那个小小的光点看了几秒,悄悄地走到卧室门口,竖着耳朵听了一会。
他的鼾声很均匀,似乎睡得很熟。
我走回客厅把他的手机从桌上拿起来按了一下,屏幕的光线一下亮了起来,我下意识用手捂住,心跳的厉害。
不过是偷看一眼手机,对我来说,竟用了盗墓的勇气。
手机上显示有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条没有姓名的人发来的短信,说“刚才一直在开会,电话锁在柜子里,下个礼拜能见到你吗?”
凭直觉,我知道这一定是某个女人发来的信息,而且她与许文的关系并不寻常,虽然短信记录这个号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