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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文飞虽对义兄十分尊敬,只是兹事体大,他不能轻易相信,遂道:“他既是一号秘图持有人,尽可吐实,何须用此手段?”
王孙轻叹一声道:“若是以暗语交谈,取来秘图,怎能令群怪对雪山盲叟去疑?只有公开抢夺,才可将消息传出,使群雄信以为真。”
陆文飞道:“大哥寻我,可是为了商谈取宝之事。”
王孙摇头道:“谈何容易。”顿了顿又道:“纵令要取出藏宝,也不该选在此时。”
陆文飞不悦道:“既不商谈取宝,那是准备将秘囹还给我了?”
王孙唉声一叹道:“既不是取宝你要秘图有何用?”
陆文飞冷笑道:“先父受故主之托,临死谆谆告诫小弟,务必完成故主之遣命。大哥虽不是外人,小组总觉不太放心,我看仍是放在我自己身上较妥。”
王孙愕然道:“如此说来贤弟怀疑我了?”
陆文飞道:“井非小弟小家子气,实因此物乃是晋王遗物,不得不加小心。”
王孙道:“这也难怪贤弟,不过我得问你一声,当年令尊接受晋王遣命之时,他可曾说过将来遗宝交给什么人?”
陆文飞怔了怔道:“这倒不曾说过,只是测情度理,理该是他的后人。”
王孙微微一笑道:“晋王嫔妃甚多,各有所出,你究竟交给谁?”
陆文飞道:“自然是交给世子啦。如无世子,便以长幼来分。”
王孙道:“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暂时不去提这些了。”话音一转又道:“愚兄请你来此,乃是告知你一件惊人之事,藏宝已然为人取去了。”
陆文飞闻言大吃一惊,半晌方才道:“此话当真吗?”
王孙点了点头道:“愚兄岂能骗你?只是你此刻分必守密,连雪山盲叟也不能对他透露。”
陆文飞奇道:“这是为何?”
王孙一叹道:“内中之情十分复杂,一时之间也难对你说个明白。愚兄近些日子正在追查此事,如若你把失宝之事传了出去,对方必生警惕,那就难以着手了。”
陆文飞颔首道:“既是这样,小弟绝不透露给第二人得知。”
王孙从身上取出金牌,交给陆文飞道:“藏宝既已失,此物已失作用,你既然一定要收回去,那你就拿去吧。”
陆文飞伸手接过全牌,仍然藏入剑鞘,徐徐道:“晋王当年将藏宝图分成三份,分别托付给三人,照理不应再另外有藏宝图,盗宝之人不知从何得来的图样?”
王孙唉声一叹道:“此是十年余前的事了。当时你我俱是孩童,此刻凭空去琢磨,那是枉费心血。”
陆文飞道:“三人之中先父虽死,白胡子大叔与雪山盲叟都健在,他们应该知道。”
王孙摇头道:“他们虽是晋王门下亲信,毕竟不便在内宅行走,怎能尽知府中之秘?”
陆文飞恍然大悟道:“大哥从为问题出在嫔妃身上?”
王孙道:“咱们不能不从这方面去想。”
陆文飞道:“近日太行来了一位自称宫主之人,好像她身上亦携有一份秘图,不知是真是假。”
王孙道:“她既自称宫主,当然有她的来历。但那份图是真是假,谁也无法明白。”
陆文飞道:“她自己总该明白。”
王孙目注流水,缓缓地道:“依愚兄揣度,她自己或许认为足真的。”
他拾起一块石子,投掷入溪流中,感喟地道:“别看姚寒笙那班人,看似穷凶恶极,实际就像刚才落入溪中的石子一般,仅能冲起几点浪花,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真正能为害的,还是隐伏溪水中的暗流……”
陆文飞知他必是别有所感而言,不便追问,随即告辞道:“小弟出来已久,为免雪山盲叟父女担心,我得回去了。”
王孙道:“记住,在他父女之前,切莫提见着愚见。比老常自负聪明,有时不免误事。”
陆文飞应声道:“小弟不提就是了。”
他回到居处,见雪山盲叟与云娘俱候在草堂里。
云娘见面便埋怨道:“一大早哪去了?也不打个招呼,把人急死了。”
陆文飞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小孩,还怕丢了不成?”
雪山盲叟道:“此刻形势险恶,也难怪她着急。”
陆文飞不便说什么,讪讪一笑.径自坐下用膳,绝口不提义兄之事。
雪山盲叟开口道:“老朽思忖再四,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