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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在下回答什么?”
“你是什么时候进入天谷的,为什么本座以前竟然对你毫无所悉。”
“那正证明你有亏职守,至于我什么时候进入天谷,实在没行让你知道的必要,闲话少说,在下现在要走了!”
“你要走到哪里去?”
“尊驾不呈说皇元教主要请我到总坛么,我现在就到你们总坛去,要注意,今天二更子时,找也许会去找你。”
他的话最后一个字刚刚落音,肩头一晃,一式“一鹤冲天”,直冲起七八丈高,然后再平掠而出,眨眼间使已不见人影。
这等惊世骇俗的轻功,看得在旁所有的人,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
尤其他临走前曾说:今夜三更子时要去找秦槐,使得秦槐于震惊之外,更多了一分顾虑。
秦槐惊魂甫定之后,瞥了周海山一眼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来到天谷的,你总该知道?”
周海山道:“其实他也是从总坛拨来的,只是一直深藏不露,直到前些天无意中露了一手,才被城主看上,把他留在身边做护卫。”
秦槐哦了声道:“这人的保密工夫做得可真到家!”
周海山道:“也没什么,他说当初来育化城时,只会几手三脚猫把式,现在的武功,全是自己偷偷练出来的。”
“岂有此理,若无名师,那里来的高徒,到底是谁教他的?”
“他说是无师自通。”
“胡说!下次你再设法把他的底细套出来,本座重重有赏!”
“他根本不可能再回来了,卑职哪里找他去?”
秦槐望了赵明月和高庄一眼道:“咱们走!”
第二十五回 剑拔弩张
秦槐等三人走后不久,岳小飞便已回来,而且恢复了本来面目。
他和周海山只略略淡了几句话,便直接进入严寒的书房。
正好书房里只有严寒一人。
严寒一见岳小飞进来,招呼他在旁边坐下道:“你方才在大厅外和他们交手的情形,老夫已全知道了。”
岳小飞颇为不安道:“晚辈祸事越闯越大,也替你老人家惹来不可收拾的麻烦,内心实在惭愧得很!”
严寒长长叹口气道:“事已如此,用不着再谈这些。老夫目前所愁的,不外是育化城内可用之人太少,如果能多有几名像你这样的战将,便不愁不能和皇元教主对抗了!”
突见岳小飞双膝跪了下去道:“晚辈罪该万死,有什事情,一直未向城主禀明!”
严寒有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讶然道:“快起来!到底是什么事?”
岳小飞道:“事到如今,晚辈实在不该再隐瞒下去了,家父也在天谷,必要时家父定可前来相助,而且他手下也不乏武功出众的高手。”
严寒急急问道:“令尊是谁?”
岳小飞道:“家父就是驻守五关的花副总镇。”
严寒不由一愣道:“令尊为什么和你不同姓?”
岳小飞只得把原因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严寒不觉大喜道:“这太好了,如果能得到令尊率同五关高手相助,对付皇元教,老夫就有恃无恐了。你快回五关,要令尊尽速秘密前来一趟,老夫有很多事情,要先行和他商议商议。”
“城主以前是否见过家父?”
“令尊以前在招贤馆担任副馆主时、老夫曾和他在总坛见过几次,但也只是相识而已。”
他顿了一顿又道:“令尊令堂和你的保密工夫,实在让老夫佩服,若你今天不说出来,只怕任何人都被瞒过,其实这事不论令堂和你,早就不该瞒我,难道令尊令堂夫妻分离三年多,就不想见上一面么?”
岳小飞被说得红着脸低下头去。
其实严寒只是嘴里这样说说,他何尝不知道此事对花玉麟夫妇以及岳小飞关系重大,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敢泄漏机密。
半晌之后,岳小飞才道:“晚辈现在就返回五关总镇向家父禀报,先求城主发下通行令牌。”
严寒道:“预计五关有多少高手可以到本城来?”
岳小飞道:“除家父外,另有一名使者,两名副使者,他们是一定可以随同行动的。”
严寒随即开锁打开书房内的一具橱柜,找出五面通行令牌,交给岳小飞道:“令尊和他们加起来是四人,多一面通行令牌内你妥为保管,如果有人来时可以派上用场。”
岳小飞当日下午就返回五关总镇,把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