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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玩笑啊!真的笑死我了!哈哈……”笑声中冷嘲热讽无不说明他的愤怒。
木剑被他驳的无话可反驳,“你是众后选者中素质最好的人选,我们五剑使真诚希望由你继承幻剑,成为幻剑宫唯一的主人。”
多年来,幻剑宫中的大小事物皆由他们五剑使打理,他们害怕总有一天幻剑宫会成为江湖中的一则无根据的神话,被历史的残酷湮没,他们需要一个能继承幻剑的良好人选。
“我不会继承幻剑,当什么狗屁不通的幻剑使!你快回去跟金剑说,如果他再逼我我就杀光所有的后选者,包括我自己!”风雅毫无冷静可言的叫嚣着,肉体上快要到达极点的痛楚逼使他发疯似的发泄怒气。“你们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能适应‘焰魔’的人万人之中只有一个,他们全被我杀光,你们幻剑宫至少还要二三十年群龙无首后才有新的幻剑使诞生,你不要以为我是在说笑。”风雅既疯癫又冷静的目光令木剑打心里战栗。
“焰魔”,至阳的毒药,不是把人毒杀致死的平凡毒药,而是使人的肉体被火烧灼,血液似要逆流般痛苦的残忍毒药。当承受“焰魔”之苦的人熬过毒发期,此热闹的已逐渐拥有纯阳之身,但毒已深入血液透进骨髓,每日燥热难耐,唯有以千年寒冰玉雕琢而成的幻剑才能镇压“焰魔”的毒性,此时人已不可动半丝半毫的欲念,否则“焰魔”的阳,幻剑的阴化为两股气在体内乱窜,全身痉挛而亡。
他现在有宝宝了,过去曾向往的“无情无欲”不过是一时的迷惘。圣人,他做不成,纵使他成了圣人,成了人人尊敬的幻剑使,也不过是一具活着的行尸走肉。这生不如死的痛苦生活他已走过,不想再去品尝其中的苦涩。
“风雅,你太固执饿,你刚从虎|穴中逃脱却仍要执意跳入另一个龙潭,你不怕再受伤一次吗?”木剑挑他曾经的痛处问。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已经跳入龙潭中不可自拔,亦甘之如饴。”风雅逐渐平静后,勾起淡如菊的轻笑。
“你……太奇怪了。不要地位,不要财富,却死守着一个‘情’字,明知道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依然关心那个孩子,硬逼走他,你已经落得人财两空的地步了,为什么还不加入我们幻剑宫?”风雅的自我意识太强烈了,若想要他心甘情愿的加入幻剑宫,唯今之计只有不解除摄魂术。
“你是不会明白的,告诉金剑,我要他死了这条心。”风雅语罢,随即转身回房。
“没用,剩下的四剑使与明日便会光临紫澜门。”
“来就来吧,我无所谓。”
关上门,风雅无力的倚着门滑下抱住双膝。一个木剑已经足够令他心瘁了,其他四剑使再来紫澜门逼使他加入幻剑宫,那他将来的人生不是一个“惨”字足可以形容的,而是无情无欲的幻剑使——傀儡。
翌日一早,风昌雄就匆匆赶来。
“小雅,他们快来了,我们得去迎接金、银、铜、铁四剑使。”风昌雄拍着门叫唤风雅。
幻剑宫虽不是称霸武林的大门派,但他们供奉着武林至宝——幻剑,这已足够令众门派推崇幻剑宫为正派之首,幻剑宫却行踪成迷,行事乖张,至今也无外人知道幻剑宫的确切方位。风昌雄看在这一点上也只有好好招待他们了。
“我知道了。”风雅蹲在阴暗的角落已有一宿,他稍微抬起头,看着透过光亮的门缝,依稀可见风昌雄高大的身影晃动。
“小雅,幻剑宫太神秘了,我们连他们的底细的不晓得,所以你先忍一忍,等我找人帮你摆平这些家伙……”
“师父,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幻剑宫除了木剑外,其他四人都是老奸巨滑的狐狸,你比智是斗不过他们的。”风雅忍痛起身开门。今天的身体比昨天好多了,虽然全身都还是散了骨架般的疼痛不堪,但乱窜的内力平息,缓缓流入丹田处,看来他是没什么大碍了。
风昌雄大力的拍着风雅削瘦的肩膀,安心的点点头道:“嗯,不过,你今天没发疯乱摔东西,还听得进师父的话出来透透气。”
“我不是出来透透气,而是……”看师父唇边的奸笑,风雅疑惑的瞅着自个儿的师父问:“师父,你笑成这样是不是四剑使没来,你骗我出来透气?”
“拿着。”风昌雄递给他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回答:“我想了一夜了,觉得你和四剑使见面还是不妥,你还是逃吧。”无奈的顿一下,“唉,我也没办法啊,想不出帮你的办法,脑袋瓜子里塞的全是稻草。”他又大力的拍着风雅的肩膀,“没办法了,你还是带着这些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