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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月趁着片刻混乱跳窗而逃。
容蓉气得毛发都要竖起来了,指着阮玉安的鼻子大喊道:“你居然要我别碰她!呜呜呜呜!我现在连碰她都没有资格了吗?!你情人就那么珍贵?碰都碰不得?!”
阮玉安在一旁对嚎啕大哭的容蓉不知道怎么办,无奈解释道:“她身上那么香,是因为想掩盖身体上涂的毒药味,我不让你碰她,是为你好!”
容蓉的哭声戛然而止。
“啥意思?”
☆、捉鳖
阮玉安把手上的肚兜丢在在地上。
“要不是你来捣乱,我没准就抓住她了。”
容蓉咬了咬嘴唇,本来就气得头脑发胀,这会子还被要被阮玉安数落,心里更加难受。她脑子这么一转,忽的“啊”的惊叫了一声,扑倒在了地上。
阮玉安惊讶问到:“你怎么了?!”
容蓉两眼泪花的扫了扫地上的药粉:“这可是我偷了屎才得到的药……现在就没了……没了……”
阮玉安实在不明白这药有何珍贵之处,竟然让一向喜欢让别人擦地的容蓉趴在地上抓粉末。
阮玉安问:“可是任一帆配的?”
容蓉泪光点点的点了点头。
阮玉安听完若有所思,又问道:“药效如何?”
这话一出,容蓉似乎找到发泄口似的,大笑三声,然后手舞足蹈的劈里啪啦道:“你可不知道这药!我专门找那江湖郎中弄的!天下就我这一副!药效呢,绝对不是那种用银子可以买到的能比的。比如……”
“比如什么?”
容蓉清了清嗓子:“这药可口服,可吸入。一旦中了药……每到午夜时分……全身炙热难耐……”
“如同火烧?”
容蓉摇了摇头。
“比那个还厉害!”
阮玉安一时好奇,这天下还有比火烧还厉害的药?容蓉盯着阮玉安“嘿嘿”一笑,极尽猥琐之能:“如同白虫挠身,□□难忍……比合欢药强一百倍……”
阮玉安听完叹了一口气。果然,这药真是符合容蓉的作风……
“我还没说完呢!”
阮玉安无奈道:“好,好,好……你说……你说……”
“一旦药效发作,三天之内,人的内力会慢慢化解掉,最后软成一滩泥,如果不服解药,这下半辈子就在床上过吧!”
阮玉安终于是听完了,不过听到最后也算露出了些笑意。
“这个不错。”
容蓉挤眉弄眼邀功道:“不错吧!”
阮玉安点点头。
“你把解药给我一份。”
容蓉警惕的看着阮玉安:“你不会是想给你的小情人送解药吧!”
阮玉安无语道:“你想得太多了!我猜她三日后必来找我们讨解药。”
“所以呢……”
“所以,我们要好好勒索她一番……”
容蓉总算是肯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不错。”
总之,容蓉的闯入加快了阮玉安的计划进程。由着突然来了一个不明人士,整座阁云台被惊动。还在□□的昆岚,直接把埋伏在阁云台外的士兵都调了出来。阁云台里头的人一个都没逃掉,按蓉蓉的话来说,就是好一场瓮中捉鳖。
昆岚抄了上万张假钞出来。
阮玉安一张一张查点过,也不禁叹道:“如果这些假钞再流入市场,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家破人亡了。”
今夜里抓了好一些人,就算再低调,也不免惊动了街坊邻居。为着办案方便,阮玉安以“非法敛财”的名义查封了阁云台。一时间,城内各种风言风语弥漫。有人说,阁云台的楼主是朝廷派来的奸细,无忧城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阮玉安听到这等子话,一时笑过,便抛在脑后了。
事后,阮玉安问昆岚当时的交易情况,昆岚也是一阵风来一阵雨,说的结结巴巴,弄得容蓉在一边听得好不心烦。
容蓉耐着性子听了个七八遍,终于弄明白了怎么回事,于是把情况总结一下,大致是这样的:
当阮玉安被带走后,贵子喂的解酒药就起效了。昆岚听见贵子交代他,城主又让他去楼下喝酒,他就算再笨也听出了一些蹊跷。于是乎,拿着自己的牌子,跑到楼下凑一凑热闹。
果不其然,虽然酒会已结束,但是人数并未骤减。一些老员外,又直接回到了场内品酒喝茶,好像在等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