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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之前在辦公室里,她發現我沒『中招』,這次特意帶了『加強版』來。」
陸平川一邊解釋,一邊腹誹:這款「致幻劑」真不得了,不僅要和酒精結合,甚至還有不同的強度版本。
岑瀟張了張嘴,正想說些什麼,餘光突然瞥見屏幕上的畫面,頓時整個人僵住了。
感受到她的動作,陸平川一同朝屏幕看去。
不知何時,沈蔓鬆開了沈從文的捆繩。他在床上翻了個身,攝像頭正好捕捉到他的後背,一道歪七扭八的傷疤就這樣出現在了屏幕上。
這傷疤,和陳獻分享的那個視頻里的一模一樣。
與此同時,又有一滴滾燙的蠟油滴在沈學文的命根處,他呻吟著翻回身子,一邊繃直四肢,一邊仰高頭顱,咬牙切齒卻又滿是享受的面容就這麼衝著鏡頭。
他目眥欲裂,卻又帶著詭異的笑意,直直撞進岑瀟的視線里。
回憶深處的恐懼再次復甦,一股森然的寒意從岑瀟的尾椎竄出,順著她的脊柱直衝腦門。
突然地,她想起了酒窖里的那道黑影。
那道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的黑影。
他和沈學文,果然就是同一個人。
岑瀟一反應過來,身子便不受控地開始發抖。她下意識地抓住了陸平川的手,就像當年的她抓住了那個開瓶器。
慌亂中,她用力過猛,指甲不小心劃破了陸平川的手背。可後者卻毫不在乎,只是加重了自己抱她的力度,心疼道:「我在,別怕。」
男人懷抱溫熱,輕聲細語間帶著安撫的力量。岑瀟冷靜下來,抬頭看向他。
陸平川看進她的眼睛,說道:「如果你感覺不舒服,咱就不看了。」
岑瀟深吸一口氣,對他搖了搖頭,再次看向屏幕。
蠟燭燃燒得差不多了,沈蔓又換了新花樣。她拿過兩根像是電擊棒的東西,一下摁在沈學文的小腹上,後者就像過電一般,在床上抖動起來。
他的這個反應狠狠取悅了沈蔓,她大笑著,將電擊棒就這麼拿起放下、拿起放下了四、五次,刺激著沈學文白眼直翻,四肢痙攣。
他就像條被潮汐衝上岸的魚,撲騰著,扭動著,大張著一張嘴,以求一線生機。
而岑瀟咬緊下頜線,就這麼死死地盯住屏幕,仿佛要將沈學文受辱的每個瞬間都拓在腦子裡。
她要牢牢地記住,當年那個欺辱她的禽獸,是如何被自己的養女折磨到不成人形的。
第80章 靈棲山莊(下)
一個小時後,不知是藥效退了,還是沈蔓玩累了,她終於偃旗息鼓地甩開手上的道具,倒在了沈學文身邊。
沈學文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渾身是傷。蠟油凝固了,就像結痂的傷疤一樣,蓋在他的傷口上。而他身下的床單上血跡斑斑,說明這個男人方才都經歷了什麼。
他兩眼空洞地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好半晌才恢復了些元氣。只聽他氣息奄奄地叫道:「小蔓。」
這聲音像有魔法,沈蔓聽著,身體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
「爸爸?怎麼是你?」沈蔓一下回了神,不可置信地從床上爬起來,「我給你找的小丫頭,在 1609 房間啊。」
養父女兩人裸裎相對,卻不尷尬,可見他們並不是第一次這樣。
「1609?這裡不是 1609 嗎?」沈學文回憶著,大腦還有些混沌,「你……是不是……又用『公主八號』了?我不是交代過你,不要在外面用它嗎?很容易出事的。」
他說得有氣無力,可字裡行間卻滿是責怪之意。沈蔓聽著,本還驚慌的面色倏地沉了下去。
她跪坐在沈學文身邊,笑著說道:「如果不是爸爸你,在我小時候就對我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還把『公主六號』『公主七號』用在我身上。我怎麼會養成這樣獨特的癖好?」
沈蔓神態乖巧,言辭間卻透著一股陰狠。屏幕那頭的岑瀟和陸平川聽著,不由得對視一眼。
原來「公主七號」真的疊代到了「公主八號」。
原來這沈學文真有戀童癖。
如此看來,沈蔓應該是在少女時期就被沈學文折磨出了心理問題,才有了今天的施虐傾向。
而這邊的沈學文,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早已被他人監視,只將注意力放在沈蔓身上。
對他而言,女人一旦超過十六歲,就失去吸引力了。所以,他習慣從孤兒院裡收養十一、二歲的女孩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