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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虽然度过难关,可是那个天大的秘密压得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内疚感让她日日寝食不安。她想救姐姐回来,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办法,除非告诉姐夫,以烈日山庄的的势力一定可以救姐姐,但她不敢,一是怕冉青荷的威胁,救人不成反害死姐姐,二是怕姐夫的责怪,虽说她只是帮凶,但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责任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父亲若是知道了真相,怕是也要被自己气死了。可是就这么隐瞒下去,姐姐岂不是要受一辈子苦?她又于心何安?去看过姐夫几次,每次都见他醉倒在酒坛里,看来他与姐姐的感情真的很深,可越是这样,她到嘴边的话就越不敢说出来,她怕他明白真相后的愤怒,只有狼狈而逃,暗骂自己胆小鬼,继续让良心承受内疚的折磨,在说与不说之间徘徊。
云儿自那之后哭了好一阵子,海柔知道这丫头受了好大的惊吓,而且跟随姐姐多年感情很深,所以让她休息一阵之后做了自己的贴身丫鬟,涨了她的薪俸,还补贴了她家里一些财物。云儿原本不喜欢这个老跟大小姐作对的二小姐,但海柔做了这么多事,性子又变得温和,不再讨人厌,又是大小姐的亲妹妹,感激之余便真心侍奉这二小姐了,只是想起大小姐还时不时地落泪,恨不能把凶手千刀万剐。和二小姐去了丐帮几次,姑爷一直大醉不醒,凶手依然没有消息,云儿自然不知道海柔的心思,只是心急不能替大小姐报仇。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庭院里春意盎然,海柔早已经改了原来睡懒觉的习惯,每日天色刚亮就起来了,心情的郁闷只有在早晨吹吹清新的空气才有所缓解。这日一大早,海柔刚在院子里坐了不久,就见两个下人拿着扫帚,一边走一边嘀嘀咕咕,两人见到海柔,忙弯腰施礼:“二小姐早!”
海柔点点头微笑道:“早!聊什么呢?”
由于海柔最近的改变,下人们已经不怕她了,也渐渐有说有笑,此时两人走上前来,笑着眨眨眼,“我们刚才开门洒扫,二小姐您猜,我们在门口看见谁了?”
海柔笑道:“好大的胆子,敢让我猜,快说!”同时心中感叹,以前下人们总是看见她就躲,背后也没有什么好话,自己也看不起他们,现在她只是态度做了一点改变,人人就变得友善起来,原来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如此简单。
“是姑爷!”两人呵呵一笑,急忙答道。
海柔心中一动,“你是说,我姐夫?”姐夫终日大醉,难道终于振作起来了?
两人点点头,“我们一开门,便看见他远远地走过来,我们向他打招呼,他好像看不见我们似的,理也不理就走了,看他的样子,好像不太对劲,傻呆呆的。我们想,别是大小姐的事刺激太大,失心疯了吧?”
海柔急忙问道:“那他往哪边去了?”
“往西去了。”
闻言,海柔站起身来就往门外走去,她要去看看,别出什么事才好。云儿自身后追上来,叫道:“二小姐,这么早你去哪儿?”
海柔回身向她招手,“快点,跟我一起去!”
两人急急忙忙出门,海柔拉着云儿径直往西去,天色犹早,街上没什么行人,没走多远,便看见前面那个白衣身影,正是夏天凉。云儿也有些吃惊,“姑爷怎么在这儿?”
两人不紧不慢地跟着他,直到来到城西的墓地,海柔明白了,原来他是来拜祭姐姐的。她知道姐姐根本没有死,所以很少来拜祭,云儿却初一十五的经常来供奉些瓜果点心,熟悉得很。见到他默默地坐在海蓝的墓前,两人都远远地站在一边,不去打扰,各自想着心思,默不作声。
☆、(二十七)
(二十七)
夏天凉轻轻地抚摸着墓碑上熟悉的名字,那是他亲手刻下的,当刻刀一刀刀地划出那个名字时,他的心也仿佛被一刀刀地割裂,痛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知道妻子虽然不是特注重容貌,但也是爱漂亮的,肯定不愿死后那么难看,所以他将她化成了灰,当冲天的火焰燃起,他的至爱在火中化为灰烬,他多希望自己也随了她灰飞烟灭,陪她去另一个世界,让她不要恐惧,孤独。
他本以为,自己幸运地找到了那个相伴一生的人,她不求奢华的生活,喜爱简单恬淡的日子,每日贤惠地为自己料理三餐,粗茶淡饭也香甜无比。即使面对自己背后的荣华富贵的诱惑,她也没有动过心,反而情愿陪自己浪迹江湖。他本想带她游遍名山大川,寂寞的旅程有了她的陪伴会变得多姿多彩,他们将是一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