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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把头埋进他的发间,深吸一口气,闷闷地说道:“……不要……离开我……”
说不在乎是骗人的。
有些问题藏在心里不愿触碰,越是拥有就越是不敢过问,却在某一天发现对方也是如此,然后就会想着“啊,原来你也是这样啊”地放下心——原来你也害怕一个人。
“……嗯。”夏笙的手怯怯地攀上他的背。
就像你说的,我要开始学会对自己好一点。
小剧场:
司徒流氓:笙笙~给亲一口嘛~
夏小笙:去,去,一边玩去,我还要和秦大哥叙旧呢!
司徒流氓:~~~~~~~~笙笙,你不要我了吗?!
夏小笙:……我考虑考虑。
司徒大狗:汪,汪。(摇尾巴中)
夏小笙:=口=
司徒大狗:(立刻扑上去)
夏小笙:呀——!你不要乱舔——
章十一
章十一
(一)
第二天一早,秦攸的情况稍有好转,张叔给他送来了药,秦攸就提起要回去的事情。
“可是……少爷,家里危险,还没人照应啊!”张叔一脸的不赞同。
“昀之和司徒少侠送我来这里,是街上人都知道的事情,我不能连累了你……”秦攸摇头道。
“少爷,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要不是你可怜我这把老骨头,我本来是绝不会向那林淮妥协的!少爷……”
“即使如此,你便让我回去吧。”秦攸打断他的话。
正好说话间,夏笙和司徒进了屋。
昨夜夜已深,他们便借宿在了医馆,好在医馆有多下的病床,正好可以用来歇息。
“怎么,秦大哥,你要回去?”
“嗯,我本家已被占了去,还剩巷尾三间药庐,我便住在那里。”秦攸撑起身,挣扎着下床。
“少爷!”张叔见他脚步一虚,连忙上前扶住他。
“不碍事。”秦攸回以一笑,转头对夏笙说道:“我怕张叔惹祸上身,还是住回去的好。”
夏笙犹豫了,估计是放心不下,又看了眼司徒,见他没什么表情,就对秦攸道:“这样也好,就由我和司徒来照顾你罢。”
“这……”
“不碍事的,我已经很久没去过那里了,本就是要去的。”夏笙淡淡地说着,却是十分坚定。
当年秦家与夏家本就是对街而望,离的极近。
“……也罢,你若想去,我怎拦得住你?只是……”秦攸叹了口气:“对了,昀之,你们救了我的事,林淮必定已经知道,你们回客栈住,怕是不妥的。”
“这……怎么办?”夏笙扭头看向司徒。
哟,你终于知道我还在啦?司徒撇嘴:“不知道。”
“……少爷,我在想,您药庐不是还有两间是空下的吗?我等会儿随你们一块去,打扫一下,搬两床被子,二位就可以住下了。”张叔突然说道。
“这……可是我那几间药庐,实在是寒碜得很,怕是住不惯的。”
“哎呀,啰里八嗦的,先去看看不就是了?!”司徒不耐烦道:“而且,一间就够了。”
“……”秦攸和张叔同时看向夏笙。
“这……两床被子还是要的……”夏笙红着脸说道,心想还是不要太麻烦张叔的好,便打定了主意睡地上。
(二)
司徒和夏笙先去客栈取了行李,司徒牵着黑无常和夏笙一起走在前面,
张叔和秦攸坐马车里,偶尔指一下路,很快就到了巷尾。
果真如秦攸说的,物已非。
那原本富甲一方的秦府早已落败不堪,门前挂着的匾额也已是歪歪扭扭。对街的夏相府在一场大火之后早已面目全非,偌大的府址上躺着无数横七竖八的碳木,野草长满了院落,半圮的院墙早已熏成了焦黑,在几年风吹雨打下爬满了苔藓。
夏笙只是静静地在废墟前站了一会儿,便跟着秦攸往药庐走去再没有回头。
司徒见状,揉了揉他的头发。
药庐在巷尾,三间似是互通的,好在是砖土砌成的,虽有些落败,但也还算过得去。
“药庐里的药草柜、炼药的器具珍贵,即是林淮也不敢乱来,我便一直住在这里了,安闲的时候读读医书,林淮怕是看中我手上秦家祖传的医书,才至此还未杀了我……”秦攸带着些许自嘲地说着,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