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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纸包,徐以嫃思绪千回百转。忽的,徐以嫃五指紧收,将小纸包包裹在掌心。
“他还说了什么?”徐以嫃细语问道。
“自己看着办。”喇麻麻说罢,一个侍女就走了进来。
徐以嫃抬头看了喇麻麻一眼,不着痕迹地收起了那小纸包。
“在想什么?”纳慕斯笑眯眯地问向徐以嫃。
“没什么。”
就在徐以嫃说话间,她取出手帕准备擦嘴。这时,徐以嫃似是无意地将手帕弄掉在地上。
“不好意思。能帮我捡一下吗?”徐以嫃笑容甜美地对纳慕斯说道。
纳慕斯儒雅的,缓缓的弯下腰,替徐以嫃捡起手帕。
趁现在,徐以嫃迅速将藏在指甲里面的蒙汗药撒到酒壶里。当纳慕斯将手帕递给徐以嫃时,一切都已恢复正常。
“谢谢。”
徐以嫃假意用手帕擦嘴后,就将它收起来了。
随即,徐以嫃笑容甜美地对纳慕斯说道:“为了感谢你替我捡手帕,我敬你一杯。”
徐以嫃边说着,边往纳慕斯的酒杯斟酒。
此后,徐以嫃笑着对纳慕斯举了举酒杯,一仰头,饮尽杯中烈酒。
不愧是北元的烈酒,真真呛死她了。
纳慕斯看着徐以嫃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可是,徐以嫃饮尽后,纳慕斯仍迟迟没有要喝下这杯酒的意思。
☆、第六十七章 会栽在同一个人身上?(二)
徐以嫃疑惑地盯着纳慕斯,心里七上八下的。
果然,只听纳慕斯轻笑一声,就看见他将杯中烈酒倒在了地上。
徐以嫃见状,心中一惊。难道……
“你太高估自己了。”纳慕斯好笑地盯着徐以嫃的手指,“你以为,我会在同一个人身上,同一件事上,犯同一个错误,栽在同一个坑?!”
“你怎么知道的?”徐以嫃略显惊慌地看着纳慕斯。
纳慕斯不明所以地笑了笑,“你的温柔不会用在我身上。你一旦对我好,那就必定有阴谋。”
切!她有那么差劲吗?一温柔就有阴谋?!虽然那是事实,但他也无需说出来吧……
“原来你这样看我啊?!还真准呢……”徐以嫃不满地瞥了纳慕斯一眼。
“是谁,给你蒙汗药的?说出来,或许我不追究你。”纳慕斯诱导徐以嫃说出幕后指挥者。
就在纳慕斯想要站起身来时,他感觉到一阵头昏目眩。下一秒,他又跌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你……”纳慕斯惊讶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向徐以嫃。
徐以嫃冲着纳慕斯得意一笑,站起身来。
“想不到吧。”徐以嫃顿了顿,“你真的,栽在同一个人身上,犯同一个错误了。”
果真是特效药,这下子,纳慕斯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了。
“哼!”徐以嫃冷眼看着,快速走到纳慕斯身边。
随即,徐以嫃在纳慕斯身上乱翻一通,终于找出了一枚小印章。
“印章,是小姐需要的。”喇麻麻临走前,悄悄在徐以嫃耳边提醒道。
徐以嫃看了一眼倒在桌子上的纳慕斯,徐以嫃洋洋得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又从你这里‘借’走东西了。”
“怎么走出去呢?”徐以嫃苦恼地环顾四周。
该死的朱守谦,要帮她,也不帮个全面……
突然,徐以嫃的眼角瞄到了依旧穿雪白衣裳的纳慕斯,一个主意闪过她的脑海。
“看来,你的真面目今天要揭开了。”徐以嫃看着纳慕斯,自言道。
于是,徐以嫃在极强的好奇心下,掀开了纳慕斯的披纱斗笠。
下一刻,她彻底震惊了。
不是没有怀疑过他,但现在亲眼证实了,徐以嫃还是惊讶到脑袋一片空白。
居然是朱守谦?!
看着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孔,徐以嫃伸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
如果纳慕斯就是朱守谦,那这一切,岂不是说不通吗?他为什么又要捉她和朱棣,又要帮她和朱棣呢?!
半晌后,徐以嫃甩了甩头,恢复了她的神智。
先不管了,救朱棣出来才是首要大事儿。
于是,怀着别扭的心情,徐以嫃快速换上了他的衣服。接着,她将纳慕斯拖到床榻上,用被子掩住他整个人。
随后,徐以嫃蒙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