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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关于“三潭印月”,王木木在前世看到的文章,“三潭印月”的诞生,基本上都认定这是出于苏轼的一种界定。苏轼用“三潭印月”圈出了当时西湖中的比较中心的6万平方米的水域,这片水域当时尚未被湖农开发,故其圈定并告示杭州百姓,在这6万平方米的水域中,不得进行农业种植业,不得种植葑草,不得种植菱角等。也就是说,这6万平方米之外的水域,你懂的。
据说,这里还很有苏大人的智慧。苏大人在开展西湖整治项目时,他把河岸、湖岸的地方全部给出租出去,出租给农民种菱角,而且规定,只能种菱角,不能和其它的。为什么只能种菱角呢?因为种菱角的前提,是必须把杂七杂八的水草(包括葑草)全部清除干净,菱角才能得到有效地生长。这样,他就把乞开西湖状中的主要工程量,这官方说法是要“国营”的政府行为,一脚,就转化成了种菱角的人的个人责任。
那么,这苏大人让人种菱角能让到什么地步呐?这“三潭印月”就是一种界定,就是根双黄线。线内你别来,线外你拿钱来租!
好,这里就有个大问题了!苏轼欺上瞒下、欺世盗名的罪恶行径已经昭然若揭了!请看!我们已知“三潭印月”的大小为6万平方米,而整个西湖面积应大于639万平方米,联系上文,可知,从这里看,1090年的苏轼大动干戈整治西湖的目的仅仅只是想让原面积的百分之一都不到的水域还能是湖,其余的,即是法不禁止即可行,我不管了,我只要保证这原湖的百分之一仍是湖,就能向上交差,向下交待,向历史交卷了。
如果说,苏轼顺应当时大部分农民的意愿,保留一小部分优质湖区,将不良资产转化为农业生产,这个思路也没啥错。问题是,你那千古流芳的、身为本项目开路先锋的《乞开西湖状》,明确提出,你是在“开”西湖,而不是在填西湖、不是在租西湖。在《乞开西湖状》中,苏轼说:“熙宁中,臣通判本州,则湖之葑合盖十二三耳。至今才十六七年之间,遂堙塞其半。”意思是:“熙宁年间,第0742章三潭印月考
臣到杭州任通判,当时西湖沼泽化的程度不过十分之二三。距臣这次来杭任知州,不过十六七年时间,不想西湖已经堙塞了大半。”那么,由此可以推知:在无人管理时,放任西湖自然湮灭的速率为十六七年能从十分之二三到十之五六,即每一成的湮灭约为时四分之一年,所以,在当时,余四五成的西湖湮灭约为十六到二十年。那么,这个结果,与苏轼预言的“更二十年,无西湖矣”基本相等。
那么,苏轼种菱角之策,这放弃了西湖百分之九十九的“惠民”之策,这建设“三潭印月”,不就是让违法合法化吗?不就是在跟《乞开西湖状》在对着干吗?对着干是两个人顶牛,而《乞开西湖状》和“三潭印月”则是苏大人一人所为,且,“三潭印月”本就是《乞开西湖状》的产品,那,这里,苏轼是自已在扇自已的耳光呐?还是两面三刀,混水摸鱼,信口雌黄,鲜廉寡耻呐?
各位,苏轼苏大人的整治西湖,一手乞上,向朝廷要钱要粮要度牒;一手压下,对湖农毁田毁茭毁房产;一脚皮球,不花钱以种菱角除葑草;一脚踩定,有运作三潭印月可保底。这真是,吃小款不如吃大款,吃大款不如吃公款;大小款通吃无松宽,宋一代江山玩儿完。
苏轼在其《乞开西湖状》中所说的“开”的五理由之一是“西湖为放生池,禁捕鱼鸟,为人主祈福。自是以来,每岁四月八日,郡人数万,会于湖上,所活羽毛鳞介以百万数,皆西北向稽首仰祝千万岁寿。若一旦堙塞,使蛟龙鱼鳖,同为涸辙之鲋。臣子坐观,亦何心哉!”既然如此,为活更多“羽毛鳞介”,哪能任由湖农种植菱角,这不是在跟“羽毛鳞介”争夺生存空间吗?苏轼为什么这时就没有“亦何心哉”了?
苏轼在其《乞开西湖状》中所说的“开”的五理由之二是“今湖狭水浅,六井渐坏,若二十年之后,尽为葑田,则举城之人,复饮咸苦,其势必自耗散。”既然如此,为何将不能种植的水域只设定为百分之一?又:“咸苦”与“六井渐坏”有关,与“乞开西湖”无关。理由是:杭州的“六井”,历史悠久,并非有些文章所说为苏轼所建。杭州自隋建州以来城市日益发展,但杭州城区是由浅海湾演变成的陆地,地下水咸苦不堪饮用。唐德宗朝李泌任杭州刺史后,组织民工自涌金门至钱塘门分置水闸,掘地为沟,沟内砌石槽,石槽内安装竹管,引西湖水至城内各地,并置六个出水口,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