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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去弄吧,反正你不是军人。我没说出来,可我的眼睛里就是这意思。怎么?阮文看不出来?
阮文把包袱扔给我,右手抱起珊珊,一声“LET’S GO”,左手一撑窗台,飞身跃下。
霸王花吃霸王餐?我无奈地背上包,跟着跳了下去。
身后一群人追了来。我只得狂奔。阮文这个混蛋,一边跑一边大声笑,声音里还夹着珊珊的咯咯娇笑。
一路跑出了城。
“小阮,我们就这样走路旅游吗?”就算我们是特种兵,也不能老是走路吧。
“我不会骑马。”有人闷声说,好像很郁闷的样子。
我开始大笑起来。我会哦,我会骑牛的。
某人大概觉得没面子,小声补充:“我会开战斗机,坦克,甚至宇宙飞船。当然,前提是得有。”
笑了半天,还是觉得前路漫漫,不知道徐霞客是怎么写的游记呢?
“红军有量天尺,咱们也来量一量好了。”鼓一鼓劲,我紧一紧包袱,提议。
一路行来。又是破庙。哭啊,怎么这路上没有人烟啊。
我们一路走一路玩,多数都是在野外渡过。
我陪着珊珊,阮文去打猎找柴火去了。还好是三个人一齐穿过来,不然,我一定要犯错误的。虽然我一直记着部队的纪律,可是肚子不一定记得啊。还有珊珊,我怎么可能让她吃苦呢。
再背一遍吧。“革命军人个个要牢记,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珊珊跟着我,起劲地哇啦着捣乱。
突然进来三四个人,簇拥着一个高高个儿的青年男子。见了我们,有点惊讶。一个老点儿的开了口:“我家少爷要在这儿打个尖,请姑娘挪个地儿。”
我四处望了望,这小庙就这么大点,让我们挪到那里去呢?“老伯,这地方也不大,我们不如将就一下?”唉,人民战士爱人民。我再背。
青年男子摆了摆手,也就没人多话,胡乱地铺了些布在地上,请男子坐下,其他的人就远远避到了一边。
对于多了陌生人,珊珊并不以为意,一直让我唱歌给她听。我就小声唱起了《月光下的凤尾竹》。
一支歌没唱完,“胜男,来拿东西。”阮文回来了。倚在我怀里的珊珊坐正,眼巴巴地看着我出去。接过柴,我提着进了庙,阮文今天猎到几只兔子,已经冼剥干净了。
掏出打火机,我点着火堆。“干什么干什么?”刚刚那老头又嚷嚷。
“生火啊。晚上会冷的。”我解释。
“出去。”另一个中年男子说话。“烟熏火燎的,我家少爷身娇肉贵,如何受得。”
阮文已经把兔子串在了木棍上,走了进来。闻言,冷冷地回答:“身份娇贵就不应该在这小庙里了。滚!”
两只走狗立刻窜了过来,比划着。
我也火了:“俗话说先来后到,你们这是不是叫花子撵庙祝?”
青年男子不言不语,面无表情地看着。
我扯个冷笑挂在嘴角,既然号称少爷,那不是地主就是恶霸,教训一下也好。干脆接过阮文手中东西,放在火上烤起来。
走狗A当先出了手,我颇感意外,一招一式倒是跟我的挺像,只不过架式比我的好看,并没有我的实用。只见A先来了一招黑虎掏心,我感慨地闭上眼,找死也不是这么③üww。сōm快的吧;阮文身形都没动,伸手捏住A的拳手,借劲一扭,一条大汉居然被他扭得离地而起,在半空旋了半圈。
正在这时,B出手了。这个倒是高手,招式中蕴着内劲;阮文一个招架不住,被他击中左肩,倒飞回去,落下时嘴角沁出血丝。我拉过珊珊挡住众人视线,伸手打开包袱,双手在包袱里一阵动,装上了MK23。
B仍趋身上前,只见他手掌已经慢慢变红,疾如闪电,就要拍上阮文。阮文一个滚身避开,他又伸足踢去,来来往往,显见阮文已落下风。旁边四人虎视眈眈,我又不能撇下珊珊帮忙,实在心急如焚。“等一下。”我尖叫。“我们无冤无仇,阁下何必下此杀着?”
那青年男子阴森森开了口:“杀了这个男的,我要这个女人。”妈的,全是坏人,杀了还是为民除害。
阮文已被B一掌击中腹部,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那人还不罢休,一掌往阮文头顶拍落。
扣动扳机。“砰”一声闷响,走狗B倒下。我的一枪正中他后脑。珊珊一声尖叫,扑在我怀里大哭。我借机收好枪枝,跟着尖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