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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在里面打开了防盗门,却没摘下安全链,说:“你把手伸进来我看看!”
妈妈就把手伸进去晃了晃,说:“宝贝,是妈妈!”
“咔嚓”一声,防盗门关上了,整个楼房都听到一声惨叫,妈妈的手齐刷刷地掉在了地上……
蒋梦溪从房车上跑过来,满脸是泪。
她跑进帐篷,“呜呜”哭起来,声音就像小学一年级的女生。
季风和我互相看了看,不知道她和白欣欣之间发生了什么。
那个古怪婴孩似乎跟蒋梦溪更亲近,他扔掉手机,走进了帐篷,蒋梦溪抱住他,哭得更厉害了。
我捡起手机看了看,发现备忘录被打开了,他写下了7个字:人,人,人,人,人,人,八。
第64章这些新成员
人,人,人,人,人,人,八。
难道这个小孩乱按打开了备忘录?
我的备忘录是手写板,难道他无意中画出了这些笔划?不然最后一个为什么是“八”?
如果是他无意中画出来的,为什么偏偏是7个字?
如果这是他选择的7个字,暗示着什么含义?
我想得脑袋都疼了。
两个团队的人都在帐篷外聊天,他们互相认识了。
我要找几个人分别聊聊,我要熟悉第二个团队里都是些什么人。
首先,我带着季风走进了一个没人的帐篷。
我说:“外面什么情况?”
季风说:“你离开这一个月,很多媒体都在说,网上都在谈西北话题,就像当年余纯顺死在罗布泊……”
我说:“他死的时候你几岁?”
季风说:“媒体是这么说的。由于救援人员一直没找到你们,有一家媒体说你根本没来罗布泊,完全是炒作……”
我说:“炒个××!”
季风说:“你又骂人……”
我问她:“那些食物和水都是谁买的?”
季风说:“基本都是我出钱的。”
这很好。
虽然钱在罗布泊没有任何价值,但是这些食物和水在外面是谁出钱买的,很重要。我可以支配它们。如果是其他人买的,在生死关头,拒绝分给我的团队成员,那真是没办法。
季风说:“我还给你买了6根吉他弦。”
这让我大喜。我没想到,季风会想到这个小细节。
我又问她:“你怎么来的新疆啊?”
季风说:“我开车来的。”
我说:“开你那辆马6?”
季风说:“是啊,我放在吐鲁番了,然后租了辆越野车进来的。”
我说:“你真狂野。”
季风说:“我要是开马6进来,那才叫狂野。”
停了停,我对季风说:“晚上,我跟那个小孩睡吧。”
季风说:“为什么?”
我说:“他在我们营地的时候,夜里大家都睡着之后,他好像有些活动,我得监视他……”
季风说:“他是怪物吗?”
我说:“不确定。”
季风说:“如果他不是一个正常的小孩,我们把他扔掉就行了。”
我说:“这片荒漠上,绝对不仅仅只有我们。另外那些人在暗处,而我们在明处,我们什么都找不着,眼下唯一看清的,就是这个小孩的脸,我感觉留着他好像更好一些吧?”
我在别人面前说决定,往往用句号结尾。
只有对季风,我经常用问号。
她其实是个适合做决定的人。
季风说:“嗯,那就把他留下来吧。”
接着,我叫来了黄夕。
我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他说:“可能是命中注定吧。我在返回的半路上,看到了一辆抛锚的车,有个女孩朝我挥手求援,我就下车帮忙了……”
我说:“就是那个郭美?”
他说:“你怎么知道?”
我说:“很简单,她漂亮。”
他笑了:“就是她,她的车不能动了,我用牵引绳拖着,开了整整一天,才找到了最近的维修站,第二天下午才修好。她是来穿越罗布泊的,我劝她劝不住,就陪她进来了……”
看来,这小子打定主意想泡郭美了。
我说:“你加油吧。”
接着,我叫来了那个叫周志丹的人。他是个大肚子,很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