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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脸跑掉
,可是男人的话聚众偷窥!要不是看在那些男人会流鼻血外加一脸痛苦忍耐的模样还有不跳出来喊打喊杀的份上,我早就
叫大叔把人打得个稀巴烂了了,跳出来的嘿嘿,死亡是最好的结局。
不过,与一群臭男人共享美景真让我超不爽!
大叔是我一个人的!
大叔也太不知脸面为何物了,他经常率性而为,说白一点就是当着我的面,想洗澡就马上脱衣服。我听说男人洗澡至少也
会留一条底裤的,可是大叔什么都没留,这也是偷窥者为什么会流鼻血的原因。
大叔,你究竟是脸皮太厚了还是无脸可丢了呢?
我知道,其实我和那些偷窥者是一副德行的只不过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观看美人戏水图,还有,我可以唆使美人把他们
都打得稀巴烂。
我想,其实大叔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大叔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有一大群人围着他、看着他的,赤裸裸的不加掩饰的丑恶。我很想扁那些打大叔主意的人,可是我
没证据,大叔虽然会很听我话地打人,但我知道他并不喜(…提供下载)欢打架争斗,所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忍!
真想把大叔那张脸刮花,让那些丑陋的目光少一些!
事实上我还真做了。在大叔与路过剑士的比试中,我故意叫了一声大叔,大叔分心了,不长眼的利剑顺利地在他脸上留下
了一道深深的痕迹。我知道大叔的能力,在这处处显危机的比试中只会让大叔受伤而不会让大叔死掉,所以我才叫了。大叔不
用剑,他怕用剑会伤到人。我对此感到可笑,在这个乱世中,你若不杀人,人就会杀你!大叔太仁慈了。
按以往的惯例,大叔不出剑,只一味地躲闪,直到对手倒下就可以了。这也成就了他的名声,说什么没有人能让他出剑,
让所有人都冲着这一点来挑战大叔,好成就自己的名声。
可是,这一次破例了,他快速地解决掉对手,然后跑开了,我感到奇(…提供下载…3uww)怪,但也只能跟了过去。大叔瘫在溪边,他按着脸上
的伤口,看样子脸受伤这一事实让他受打击不清。我刚想过去安慰他,可是他叫我别过去,我只好止住脚步。
不就是脸上多了一条伤嘛,男人怎么会在乎这个?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脑里只有一根专管吃喝玩乐与打架的男人。
大叔不住地擦着脸上的血,他很慌张,似乎是想止住血,可是他的方法不对,他这样做只会让伤口处的血小板无法起作用
,只会让伤口不住地流血。他急得快哭了。
我走过去,他慌张地朝我挥手,叫我别过去,我只好用平静的声音告诉他这样做不对,然后用手绢汲取了一点水去擦拭他
伤口周边的血迹,再撕了一小块布捂住他的伤口,让它不再流血。
大叔说,依若,我怕血。
我牵起一丝嘲讽,反问,名满天下的鸣剑士会怕血?
大叔不顾我的嘲讽点头了,他说,我怕血味,那个会让我发狂。
你以前也经常受伤。
这次不同!我有鼻炎,很多时候嗅不到味道,就连最刺激的血腥味也很难闻到,这次受伤的位置离鼻子太近了他的声
音弱下来,似乎连声音都受伤了。
于是,我知晓了鸣剑士最大的弱点。
我让他自己按住伤口,说要去买药,因为我身上的伤药用完了。其实,我什么药都可以没有,但唯独不能没有的就是伤药
,因为大叔总是受伤。我现在不为他涂伤药,因为我要去买药,买毒药,能让伤口腐烂得彻底的毒药。
乱世中,药店什么药都卖,伤药、治病的药、春药、毒药、无伤大雅的整蛊药应有尽有,只要你口袋里有一个铜板。
我不顾药店伙计惊诧的眼光,很用力地在大叔伤口上抹上浓重的药膏,贴上纱布,大功告成!
因为买了药,剩下的钱不足以让我们付一个晚上一间房的住宿费,所以我们只能随便找一个地方休息。事实上我们经常这
样做,我也更乐意这样做,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能依在大叔怀里睡大觉——没有枕头,没有被窝,只有大叔。我感觉我
的世界被清空了,一切的一切就只剩大叔而已,大叔成了我的一切,这种感觉真好!
我恋着这种感觉,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