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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弼笑起“正有此意。”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无酒不好豪饮,这酒后的琴曲才是气势磅礴的。”
富弼想了想,对着苏洛冉笑起“姑娘所言甚是。“拿起身边的酒葫芦, 便大口喝了起来。
严筝韵笑起“富弼倒不知道这家红叶坊便是玉王妃苏洛冉的产业吗?你面前的姑娘便是玉王妃苏洛冉吗?”
富弼呛了口酒,诧异的看向苏洛冉“当真?”
一隅先生拨开窗帘“一隅的东家,一隅岂能不认识?自然是真的。”
富弼皱起眉看向一隅先生“这个高挑清瘦的女子便是玉王妃苏洛冉?”
一隅先生点头“自然是了,有何不妥?”
富弼摇头”无事,既然如此,严家嫡长女,富弼献丑了。“
严筝韵伸手笑道“富弼高才,请。”
只见富弼手覆在琴弦上,闭上眼沉静一会,睁开眼,挥洒出了一篇气势磅礴,气韵大气的战国征战。仿佛看到了占股时代的征战不休,仿佛看到了战国时代的人情冷暖,仿佛看到了战国时代的帝王豪情,仿佛看到了战国时代的邦交之态,仿佛看到了战国时代的幽怨回肠,仿佛看到了战国时代的居无定所。
一弦一音,声声铿锵;一人一曲,字字千金;阴阳顿挫间古曲展现了它的雄厚,高亢低哑中古曲呈现了它的沧桑。
一曲终了,人仍旧在回味,难以收回思绪。
富弼睁开眼,微微酒气带着书生的狷狂“玉王妃,我的这首《广陵散》可好?”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自然是好的,洛阳才子的才艺,无人会不识。”
富弼看向严筝韵“严家嫡长女呢?”
严筝韵挑眉“似是不好。”
富弼眼睛微瞪“如何不好?”
严筝韵摇了摇头“这不好还要讲清理由不成?”
富弼很是不快“既然不好,自然要说明原委。”
严筝韵笑起“那我问你,你可用心弹奏了这曲子?”
富弼点头“自然是用心弹了。”
严筝韵皱了皱眉“可是尽了全力?”
富弼点头“自然是尽了全力。”
严筝韵再问“可是注意指法?”
富弼皱起眉头“抚琴自然注意指法和曲调。”
严筝韵端起茶水喝了起来“富弼太过较真,这专注了指法就遗失了本心。”
富弼疑惑“我有吗?”
严筝韵反问道“没有嘛?”
富弼垂下眼睛,回想方才的琴音,似乎真的太注重指法忘记了随心而谈。
严筝韵略显失望的摇头“既是如此,洛儿啊,咱们还是回吧,看来能弹好《广陵散》的,真的是甚少。”
富弼陷入了沉思未揽二人的离去,只留下一隅先生陪着富弼。
玉王妃苏洛冉扶着严筝韵慢慢走下马车,缓缓走入垂音院内,严筝韵嘴角扬起笑意“洛儿啊,这孤傲的人啊,总是觉得自己技高一筹,一旦否定他,这再战的战书一定会再来,你可信?”
玉王妃苏洛冉点头“我信,只是不知道这富弼多久回不服气的再来下战帖?”
严筝韵看了看窗台“这月末吧,”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严姐姐本就有着小诸葛的头衔,既然你说月末,这月末就是真的了。只是严姐姐,届时咱们怎么让这件事天下广而告之呢?”
严筝韵抚着花瓶里的鲜花,停了停手,回头看向苏洛冉“不如在茶楼,来个以琴会友?”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严姐姐唱大戏不成?”
严筝韵笑起“这叫唱戏等客来。”
玉王妃苏洛冉笑起“严姐姐,那苏妹妹我给你说个富弼的趣事,让你好了解他一番,可好?”
严筝韵笑起“洛儿不妨说说。”
苏洛冉眯起眼“臣富弼,训诲他的子弟说:‘忍这个字,实在是微妙极了啊!一个人若是能够清廉节俭之外,更加上这个忍字修持的功夫,那就没有办不成的事啊!’富弼在少年的时候,有人在骂他,旁边的人就跟富弼说:‘喂!有人在骂你啊!’富弼回答说:‘他恐怕是在骂别人吧!’旁人又说:‘他是指名道姓的在骂你啊!’富弼则说:‘天下之大,难道没有同名同姓的人吗?他不是在骂我啊!’骂富弼的人听到之后,感到十分的惭愧。”
严筝韵挑眉“这狷狂书生竟然会如此能忍?”
苏洛冉笑起“严姐姐可知苏妹妹我还知道另外一个时空的富弼。”